“哈利!”她尖叫着把魔杖揮在空中。“昏昏倒地!昏昏倒地!”
紅光從她的魔杖裡射出,那蛇卻輕易地閃開了,腦袋後拉準備攻擊。
哈利慢慢轉身,太慢,那蛇一個猛沖。赫敏看到它開始裹住他纏繞時,尖牙已經擦着他的手臂。
嘶嘶聲猛烈起來,赫敏瘋狂地朝蛇一個接一個地射咒。“昏昏倒地!神鋒無影!力松勁洩!”
力松勁洩咒好像有了作用。那蛇開始放松了對哈利的禁箍,可是他沒有了魔杖——他的魔杖呢?赫敏的眼睛掃過地面。那蛇用某種方式拿走了它?
“倒挂金鐘!”她大喊,可這是個錯誤,因為現在那蛇正飛在空中,它巨大的身體撞擊着牆壁,石灰四處飛濺。它的尾巴就在她頭頂揮舞。
“赫敏!”
她低頭跑向哈利,他盲亂地拉住她的手。粉碎的玻璃飛濺到她臉上,現在那蛇落下來了,狂野地嘶嘶吼叫。哈利往後拽她,可是不,不,那樣不對,會被蛇逼到死角的。她拉着他往窗戶跑去。
“他來了!”哈利咿呀亂叫,“他來了;他在路上;我們不能從這回去!”
“哈利,我們不得不從這出去!快。”她大喊着用盡全力擰着他朝窗戶飛奔。
“霹靂爆炸!”她尖叫着,牆壁在他們周圍坍塌。當玻璃飛濺開來,她踏上窗台,拉着身後的哈利,不顧她腳下參差不齊的碎片,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墜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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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直接幻影移形到街心。在他面前的是莉莉和詹姆的塑像,一個他曾經在多少個像今夜一般黑暗荒涼的夜晚豎立在前的塑像,看着他犯下大錯的明證。不過現在沒時間去想他曾經愛過什麼,又毀滅了什麼,現在他唯一的目标是及時找到赫敏,在這一切再次發生之前阻止它。他似乎被街道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曾經不也是這樣飛跑着去挽救錯誤?為什麼還要再發生一次,這一次他要用什麼力量去阻止?
他在奔跑中聽到兩聲尖叫從樓上的窗戶傳來,他幾乎要跌倒在地,和從前如此相似——
赫敏——
伏地魔憤怒和受挫的尖叫在空蕩的街道上回蕩。斯内普不敢希冀,隻是朝前狂奔。
他及時趕到房子前看到兩個麻瓜跳入空中,一個衣着邋遢的瘦小女子拉着一個秃頭男人,在他們跌落時扭動着尖叫。他舉起魔杖,希望阻止他們的下落,可是他們消失了。
他們走了。他把魔杖緊緊攥在拳裡,他腦裡一個微弱的聲音堅持認為如果他再不松開的就要折斷它了。他看到伏地魔蒼白病态的手伸出窗戶。
“對不起,主人,”他陰郁地喊,“我一到他們就幻影移形了。”
“鑽心剜骨!”伏地魔怒吼着,斯内普感激地倒在雪地裡。這才是應該發生的:她逃走,而他接受懲罰。
第二十九章
這是他第二次在霍格沃茨之外醒來。然而在雪地裡醒來卻是第一次,他意識到一個幾乎不可能的事實:黑魔王把他扔棄在那——扔棄了他!如果他一整晚都未能恢複知覺,那麼他大有可能已經死于曝露,那麼誰來經營那見鬼的混蛋學校呢?——他竭力才幻影移形到霍格沃茨鐵門外的一點。他倚着厚厚的鐵鑄門仿佛有好幾個小時,試着恢複足夠的力氣站起來,走進學校。風在他血污的臉上肆虐。伏地魔沒帶鞭子,所以屈尊使用了割傷咒。
這不是最糟的,他還沒使用神鋒無影咒。至少這些傷口現在看是凝結了。
當他坐在那,試圖用袍子擋住他的臉,不使之暴露于外,他想,為什麼阿不思不能預見這一切是如此困難。當波特和赫敏越來越絕望,随着時間的流逝,他們的選擇越來越少,他們隻能铤而走險。這對他來說幾乎是顯而易見的,他無法想象為什麼鄧布利多想不到這一點。他迫不及待地要去送葛萊芬多之劍了。他們現在就需要它;他們需要做些卓有成效的事來清醒腦袋,重回穩定的軌道。他不需思考他有多想見到赫敏,觸碰她的皮膚,确認她還安全。他看到她在空中躍起,看到她消失,可是這不一樣——沒有感覺到她,完全在他手中鮮活。一旦他恢複到足以遠行,他一定要把劍送給她。他還可以在新年前看到他的妻子。
這個想法給了他力量,他竭盡全力站起來。雖然步子很慢,寒風仿佛也頑抗着他的每一步前進,他還是朝着城堡行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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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一直試着用肖像門聯系斯内普,可是菲尼斯尼傑拉斯隻是說校長出去好幾天了。她害怕再用戒指,因為她不知道他收到她的訊息時會在哪,也不知道他會因為要回信而付出什麼代價。為什麼她沒有他的消息?在哈利的糟糕狀況和斯内普的杳無音信之中,赫敏處在一種無法壓制的緊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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