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視着她那雙忽然間變得戒備而脆弱的眼眸。這女孩兒是個處子;全都寫在臉上了。天啊,究竟要怎麼讓她冷靜地度過?他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剛才在鄧布利多辦公室裡,當她在接受他指令時候的放松神情。
“如果我們用一種授課的方式來完成它”,斯内普帶着一種如果談不上溫柔的話,也是安靜的語氣問,“對你來說是不是容易些?”“我不太明白,先生?”
“就是你一直把我看做你的教授。那麼這樣是不是容易些,如果我……指示你的話?”
她是如此感激地看着他以至于讓他有些刺痛。“是的,先生。”她用一種幾乎聽不到的語氣說。
“我們可以服用一些藥。”他說。可是她搖搖頭。“那我怎麼學習如果我不知道你是對我有反應還是對藥有反應?”老天原諒!這無論如何不能是一次“學習”的經曆!他尖酸地想道。可是一個隐約微小的想法卻拂過他的腦際:她想學習取悅我?
“很好”,他說,“那麼請跟我來。”
斯内普領她進了客廳,并将身後的門鎖起,上了防衛。其實這完全沒有必要——沒有人可以不經過外間而進入客廳,而外間除了他也沒有人可以解除防備。他記着他們之間的盟誓,他隻是為了她,在心裡上道鎖。畢竟他知道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對于她來說會異常地難熬,任何他能夠給她帶來一點兒隐私保護的感覺也可以讓她緩解一些不适。他點起了壁爐裡的火,對于這間他從不接受談天的客廳來說這還真是難得。他在一張長長的天鵝絨沙發上坐下,俯身向她。她僵硬地坐在他身邊,擡頭直直地看着他。“在開始之前要記住的重要一點是,不要着急去尋求總會到來的歡愉”,他說,“第一次永遠稱不上交歡,第一次隻能算作一次邀請。”她點點頭,可是姿勢還是沒辦法放松。“你覺得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課怎麼樣?”他問。
她有些吃驚:“黑魔法防禦課?”
他微微翹起唇,給了她一個長忍的表情。“是的,你還喜歡那課堂吧?”
“是的,先生。”她看起來有些疑惑。
“你是否覺得它的教授方式與以往的不同了呢?”
慢慢的,慢慢的,她挺直的身子開始随着她說話漸漸放松,讓她可以深坐到沙發裡。她解釋着她對于黑魔法防禦實踐方面的觀點,說起她認為魔杖的使用比咒語重要,而現在覺得反過來也一樣。他點點頭。
她似乎開始了一場有關于簡單魔咒和黑魔法之間區别的富有激情的演說,又談及要想真的抵禦黑魔法,那麼必須要在善惡的邊緣行走。雖然斯内普确信她沒有發覺她自己在說話期間已經在長沙發上舒展起雙腿,并且現在是斜坐在沙發上,斜傾向他,她說着話,離他的臉似乎隻有頭發絲一般的距離而已。
“你認為當你在施咒的時候,像你說的,行走在光明和黑暗的邊緣,有什麼不适嗎?”他問,希望能夠讓她一直放松地說下去。
“感到怎樣的不适?”她問。“您是說内心矛盾,被黑暗所誘惑,還是說身體上的不适,比如頭痛?”
“都是”,他低沉着嗓音回答。他到底是怎麼把赫敏·格蘭傑帶到自己的客廳來的?他又怎麼可以接受一個荒謬的結論:他要通過讓她不停地說話來引誘她?不過,他也承認,他很同意她關于魔咒的觀點。他在腦海裡找尋着出路,為他們接下來不得不完成的那件事找一個合理的開始。“不會,我注意到當我在施無聲咒的時候,那就感覺咒語是來自另一個我。”
“所以你很樂于施無聲咒?”他問,而她注視着他。這也許是理所當然的。她是班上第一個成功施咒的,當然了,他當時沒有給予如此評價。
“是的。”“那麼,告訴我。咒語像是從哪來的呢?”
“就是一個咒語,你可以感覺到它在這。”她說着指了指喉嚨,又将手垂至持魔杖的手臂。“無聲……就像是……”,她想了一會兒,将手停在了胸口下面,“這。”
他有些試探地伸出手,也碰了碰她剛才手指的喉嚨。“這裡?”他問。
她深喘了一口氣,“是的,先生。”
“而我,卻認為,魔咒是來自這裡。”他說着把手環住她脖子,輕壓她的肩頭。
她不覺地有些感興趣。“你很緊張,格蘭傑小姐。”他說。
“你會責怪我嗎?”
“轉過身去。”
她有些猶豫地在長沙發上轉過身子,背對着斯内普。斯内普把雙手緩緩放到她的肩上。“我可以嗎?”他問道,并且希望她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将是今晚他唯一一次請求許可。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謹小慎微又笨手笨腳的小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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