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處的街道不像蔚川和帝都。
入眼的全是高樓大廈,随處可見的是人工修剪的花叢和景觀,
精緻,但少些韻味。
臨安的花花草草都是自由生長,沒人修剪。泥路的兩邊連溝溝縫縫都長滿了花草。
任一條路走過去,一整條幹道兩側開的花和樹都各不相同。
他們這兒的人喜歡春天。
連賓館的後院都栽了一顆梨樹。
巨大的樹冠開滿了白色的梨花,風一吹,如春日落雪。
春花開放像有訊号。
一場薄薄春雨過去,一夜間整個臨安鳥語花香。
烏桃再見到遲弈就是在賓館的那棵梨樹下。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一身的西裝都沒來得及換。
暖風吹過時,他身上像下了一場清香的雪,花瓣落在他純黑色的西裝上,色調沖突得極好看。
烏桃陰郁了一個月的心情悄無聲息地變好。
這時候她正要去拍陸向雪在縣城高中的最後一天,這一天過後就會換拍攝場地到臨安隸屬的市區去。
他們在這小小的賓館,也算是住到了頭。
她原本還有些不舍,恰逢梨花開了,也算是給這段旅途畫上一個詩意且圓滿的句号。
況且,她又看到了遲弈。
遲弈站在梨樹下盯着她瞧,疏冷的眉眼微凝,眼底有毫不掩飾地火熱和心疼。
他淡聲道:“烏桃,過來。”
再度聽到他的聲音,烏桃這段日子以來壓抑的委屈好像突?找到了臨界點,她眼眶一紅,向遲弈走去。
她穿着藍白色的校服,微微仰起頭看遲弈。
恍惚間,像高中時的烏桃和五年後的遲弈,隔着時空相遇。
一個多月不見,她瘦了好多。
遲弈下意識想親她。
但之前答應她這段時間不提感情,隻好硬生生壓抑了回去,極為克制地将她耳邊的落花撣走:“怎麼瘦了這麼多。”
烏桃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動作,紅着眼眶彎了彎眸:“入戲啊。”
遲弈心口猛?間鈍痛難當。
她就是這樣一個,堅韌不屈,為了做好一件事什麼都可以不在乎的人。
劇組裡餘晴和顧新都在,他全都交代好的。肯定是烏桃自己堅持如此,誰也拗不過她。
“今晚幾點收工?”遲弈沒指責任何人,也不怪她。
但他心愛的女孩子受了好多苦,他總想好好彌補。
“今天的戲份不多,一下午總拍得完。”烏桃好像猜的到遲弈在想什麼,問道:“遲弈,你想帶我出去嗎?”
春光明媚,烏桃站在梨花樹下。
她一身的校服,青澀又清純,讓他想起了見到她的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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