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把藥遞給雲苗去煎着,雲巧剛想去磨那藥粉就被花氏給拉了過去,你這死丫頭,這麼撿一個人回來,要是不醒咱們豈不是得一直這麼養着了?
娘啊,陳大夫都說是外傷了,總會醒的,到時候問他是哪裡的,這藥費食宿費的你都統統問他要回來呗!雲巧打開一包藥拿着小石碗鑿了起來,花氏戳了一下她的腦門子,這都是些什麼事喲!
家裡一下多了一股濃厚的藥味,雲巧的屋子讓給那昏迷的男人了,她隻得去和兩個妹妹擠一張炕床,夜深了還能聽到隔壁花氏和張老爹的低估聲,說的大緻就是今天撿到地這男人。
累了一天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第二天一早就被花氏給拖了起來去煎藥,雲巧苦逼地蹲在爐子旁邊,那藥罐子中的味道十分的嗆人,熏的她眼淚直掉。
好不容易煎好了藥,雲巧将藥汁憋了出來,陶碗裡黑乎乎地一碗,散發着濃重的中藥味,端着碗小心地出了竈間,屋子裡的人還昏迷着,昨天匆忙的很,根本來不及瞧仔細這人的模樣,雲巧将碗放在一旁,吃力地挪正了他的頭,拿着勺子輕輕地吹着藥,掰開一些他的下巴,将勺子靠在他的嘴邊慢慢的喂了下去。
一碗的藥幾乎有半碗都流了出來,雲巧替他擦幹淨的嘴巴,這般沉穩的一張臉,若是真一睡不起了,還真是可惜啊。
張老爹很早就去了田梯,雲巧将摘來的蘑菇都放在了篩子裡吊在屋檐下曬着,心裡期盼着能再多下幾場雨,趁着天冷之前再多采一些,到了冬天拿去賣,價錢應該更高一些。
花氏從雞舍裡撿了幾個雞蛋出來,小心地放在竈間的草堆子上,等攢到了二十個,可以讓人捎去城裡賣了,雲芝眼饞地看着那雞蛋,被花氏一眼給瞪了回來,拿起籃子裡剩下的幾根地瓜,和新收的蜀黍煮了一大鍋子的粥。
三日之後都不見那個人醒來,雲巧也開始有些急了,在現代還能知道這人到底是不是真成植物人了,可在這裡,連着腦袋裡到底長沒長淤血都不能判斷,隻能從那均勻的呼吸裡判斷這人還活着,陳大夫前後來看過兩回,隻是搖搖頭說要等人醒了。
6第六章
隔日清晨醒來,雲巧去了竈間煮好了藥,端到了屋子裡,那人依舊是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幾天過去胡渣倒是長了一些,雲巧喂完了藥将他的嘴角擦了幹淨,忽然發現他的嘴唇脫皮的嚴重,洗了碗換了些幹淨了水過來,雲巧拿着塊小紗布蘸了些水在他嘴唇上輕輕地擦了一圈。
“你頭上的傷可不是我砸的,你想一直不醒賴在我家了啊。”雲巧嘀咕着又給他擦了一圈,幹脆連着臉頰都擦了一邊,剛要換手去洗紗布,一隻手猛地抓住了她。
“啊!”雲巧失控地尖叫了出來,看着那猛然睜開眼的人,一雙眸子帶着些疑惑審視着她,沒有半點暖意。
花氏和雲苗聽到屋子裡雲巧的尖叫聲忙沖了進來,看到雲巧站在那不知所措,而床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一手拉着雲巧的手,滿臉的不解。
“你這登徒子,敢非禮我女兒,看我不打死你!”花氏撈起門旁邊的棍子就要往那人頭上打去,隻見他立刻抱頭躲到了旁邊,雲巧急忙攔住了花氏,“娘啊,他才剛剛醒過來,又沒對我做什麼!”
“沒做什麼你叫那麼大聲!”花氏扔下了棍子,“醒了還不問問是誰家的,住了這麼多天了,我還沒問他算這錢呢。”
“這不是忽然看到他醒了我吓到了。”雲巧嘟囔了一句,回頭看着躲在炕床裡角的人,哧一聲笑了出來,一個大男人縮那樣子還真是好笑。
“你叫什麼名字,我和我爹在山上撿到了你,你是不是從山上滾下來的?”那人松開了手疑惑地看着她們,再看了一圈這簡陋地屋子,反問了雲巧一句,“我叫什麼名字?”...
張老爹坐在炕上,看着那埋頭喝粥,頭上纏着紗布的男人,吸了一口煙将煙杆子在炕邊上敲了兩下,小夥子,你真不記得你自己是誰了?
一旁的花氏瞧地肉疼,連着喝了四五碗的粥了,這人怎麼就這麼能吃,啥都不記得了,還問他要什麼吃住的錢去。
呵呵~這男人隻是擡頭看了一眼張老爹,呵呵一笑,繼續低頭喝完了碗裡的一些,将碗端了起來,仰頭喝幹淨了最後一點才将碗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放在籃子的一個蒸地瓜,吃了起來。
雲巧跑去叫了陳大夫過來,陳大夫仔細瞧過了之後,也隻能斷定個撞到了頭,顱内有瘀血沒有散去,導緻他現在不記得自己是誰。
陳大夫,要多久才能好啊。雲巧看了他一眼,轉頭問正在寫藥方的陳大夫,顱内有瘀血這事,說不定好起來也就是那麼幾天的事情,難道要一直把他留在家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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