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大學時代披筆名給江铖寫的一首歌,找了個還算出名的網絡歌手,傳唱度不高,但随着網絡越來越發達,很多KTV裡也會收納這首歌。
名字就叫《入江》。
“我潛入江底看見水面之外的月亮刺痛我眼睛
我看不清你的若即若離像浪翻在心裡卻抓不到實際”
我并沒有什麼多深的文學素養,現在看來這詞也爛透了,就是把一些小姑娘愛而不得的矯情拼成了一句句押韻的歌詞。
因為是我的心路曆程,所以找的是女歌手,現在這首歌從江铖喉間唱出來,在怅然若失之外,不知怎麼還多了幾分苦悶和蕭索。
我已經不記得當時有沒有這些情緒了,但也許現在江铖唱的,是自己的情緒。
歌很慢也很緩,原本吵鬧的場地也逐漸安靜起來,一直到江铖唱完,好一會兒才有人出來熱場子。
有了江铖這事在前,沒人敢再起哄讓我上去。
第二天又是各種集體活動,我就參與了一兩個,剩下時間都躲在自己房間裡偷懶,楊籁給我發消息說大家晚上會舉行篝火晚會,還有人要表演節目,我回複說有空過去,實際上根本沒有想法。
直到夕陽快落山時,我在房間裡待得有些發悶,一個人走了出去,走到了海邊。
主負責人選的這個時間确實不錯,即便太陽已經要落不落得挂在海平面上,海風裹着淡淡的鹹味卷過來,也不算太冷。
我穿着一件絲綢襯衫,随便套了個棉質長裙,頭發一挽就出來了,即便這樣也隻覺得溫度正好,不像前幾日剛入秋時,冷得人牙齒都打顫。
這個沙灘很大,我怕和他們大部隊碰上,特意繞路去了最偏的地方,那一塊是觀賞性的區域,設計師在靠近海不遠的地方建了一長條灰色水泥做的高台,可以散步,也可以拿來坐。
隻是台子很高,坐下來的時候再長的腿也夠不着地。
我沿着這條灰色水泥高台像幼兒一般踩着中線往前走,原本還算自得其樂,可我回去喝口水的功夫,再回來,那個台階上不知怎麼,就多了一個背影。
那人右肩背着一把吉他,蓋住了他大半個背。露出來的半個背消瘦見骨,海風吹着他布料稍顯硬質的襯衫,時不時可以看見他背部的骨節。
他的頭發被吹得有些亂,身體卻依舊挺直着,和黑色的吉他套一樣筆挺直立。
是陸重非。
我順着高台的引導線走到他的身側,他聽見腳步聲,擡起頭來看我,露出一個有些腼腆的笑容:“莊總。”
我在他一米外停了下來:“今晚你要表演?”
我是看到他的吉他才想起來的,楊籁說了,今晚篝火晚會,很多人要表演。
陸重非點了點頭,道:“我們部門大家都不太願意,但陳經理那邊說必須每個部門至少一個節目,我就被趕鴨子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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