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雖然聽到了些風聲,知道陳峖棋,安槿還有熊真真她們在做什麼,但此時卻絲毫不會順着莊子妍的話去挑蕭珉的神經,得罪熊真真安槿她們。
所以白千绯就笑着道:“棋姐姐去了書院,好像是去了幫先生的忙,應該是去做助教吧。”
說着又搖搖頭笑道,“棋姐姐喜歡學問,我們那時候在書院的時候,先生就常找她幫忙了。那些事,也就她能做得,要是我,悶也悶死了。”
莊子妍聽了,就又轉頭看熊真真,好奇的問道:“真真,我記得你最讨厭讀書了,峖棋去書院幫忙,你怎麼還整日的去找她?”
熊真真聽她們這一問一答的,心裡便大緻有了個譜,再看一眼自己的堂姐熊初初,見她面上有些不安,見自己看過來,眼睛裡就流露出些祈求的神色。
熊真真一讪,不就是想把自己和安槿最近常在一起的事情捅出來嗎?好吧,如你們所願。
熊真真便笑道:“是這樣的,陳院長和葉先生将千機社女刊交給了峖棋和安姑娘打理,你也知道,峖棋平日裡隻喜書畫,安姑娘又才來嶺南不久,她們便尋我幫忙,這些日子我們便是商量着下期女刊的内容。”
熊真真笑容坦然,語氣平和,仿佛完全感覺不到身邊的暗潮湧動,說的内容也好像隻是好友間閑聊的話題般随意。
這卻是她覺得自己和安槿她們交往并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沒必要藏着掖着,反正将來還是要繼續交往下去的,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大大方方說出來,該怎樣就怎樣。
衆人聽了她的話頓時臉色不一,莊子研看到蕭珉面上的笑容收了收,已經有些不悅,她目的達到,卻不敢太過,這才敢因為挑弄是非被家裡斥過罰過呢,便不再出聲,隻微張了口,略帶了些吃驚似的看着熊真真,又看看熊初初。
熊初初心底歎了口氣,那是自己未來的小姑子,不能得罪,她也隻能順了她的意,替她出這個頭,便接口像是很自然的驚訝道:“女刊?院長和葉先生竟然将女刊交給了安姑娘和峖棋打理?那不是向來由女史科的魁首接手的嗎?”
熊真真便又笑着随意解釋了幾句,然後幾人便你一嘴我一舌的讨論起來,氣氛倒不至于多差,唯有蕭珉的臉色卻是随着她們的讨論越來越差,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
所以不久蕭珉便借故離開了,然後就有了她氣沖沖的回南熏院,白千绯跟着她,卻也不知如何勸解的局面。
此時在南熏院,白側妃拉了蕭珉坐在身邊問她何事,蕭珉卻是隻嘟了嘴不吭聲,白千珠和白千紗乖覺,便起身道是一起去小廚房給白側妃整些點心過來,便告退下去了。
白千珠和白千紗退下,蕭珉才跟白側妃表達不滿道:“母妃,那安槿是個什麼東西,南華書院院長竟然就将千機社的女刊交給她打理,真是好沒道理。我記得母親不是安排了華女史去接手的嗎?”
白側妃目光一頓,這是怎麼回事?遂把目光投向了白千绯,此時白千绯也不敢隐瞞,忙站起身就不偏不倚把剛剛熊真真說的事情以及外面聽來的消息跟白側妃說了。
白側妃聽了面色就有些不定,這事,可能下面人覺得暫時還算不得什麼大事,還在可控之内,所以并未跟她禀報。隻是習慣使然,她卻想得有點多,她現在心裡想的是,這陳家,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些,她便無心再去哄女兒,隻簡單勸了她兩句,又對白千绯使了個眼色,就讓她們下去了。
下午,白側妃便召了宣衣史問話,然後第二日宣衣史便在衣飾局見到了正好來衣飾局查詢資料的華女史。
第20章初較量
且說那日熊家兄妹從王府離開回家,熊真真和熊初初坐的是同一輛馬車,熊真真自離開王府,就沒有再出聲,面上神情也看不出什麼喜怒,這讓熊初初略有點不安。
馬車駛出了一段距離,熊初初就歎了口氣,語氣真誠的跟熊真真道歉道:“三妹,對不起,我……阿妍問我,我實在不好拒絕她。”
說完又苦笑了下,道,“其實我也是知道三妹你的性子,并不會在意這個,所以才幫她的。”
熊真真聽了她的話,這才擡眼看她,心道,其實我在不在意,并不是你決定是否要幫她的理由,你隻是會衡量利弊,選擇風險最小得益最大的方式去做,生意人嘛,不知道是不是熊家人都天生就有這根神經。
唔,把自己也諷刺進去了。
不過她臉上仍是不以為意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坦然和自在,笑着道:“我和安姑娘交好一事,遲早是要傳出去的,所以這也算不得什麼,二姐不必太過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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