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我們的這位老朋友,抱有很深的成見呢。”提亞瑪特的綠色龍首似乎對于戴維露出的驚愕表情格外享受。
戴維心說何止是成見呢!當時的情況要不是騎虎難下,他是見到這位心黑手黑的蜘蛛女神有多遠走多遠好嗎!
雖然他對羅絲的秘聞了解不多,但一個能在背刺自家主神失敗後,被剝奪了神格,被科瑞隆變成了一隻‘野獸’抛入多元宇宙最混亂最殘酷的無底深淵後,還能再重新複起登神,甚至重新攀登回一位中等神力的神隻,就足以證明對方是個怎樣的‘狠人’。
尤其是這位神隻的神職中還包含了‘詭術’領域.
戴維對于自己腦袋還是知道有幾斤幾兩的,所以一般有選擇的情況下,都是盡量遠離這種老陰比。
就跟老媽帕芙菈說的那句一樣,‘她們活過的光陰比自己見過的星辰還多,你玩不過她們’的。
強如老媽帕芙菈,如今都已經登神了,雖然不是提亞瑪特的從神,但事實上還不是在提亞瑪特手下打工還債嘛。
如今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就來到了這位五色龍後提亞瑪特的面前。
他相信即便沒有被卷入尤蘭達的事件中,這一天的相會,也隻會或早或晚,隻要對方有這個意願。
一想到這裡,戴維的臉上就跟便秘了一樣應和道:
“隻要陛下您能夠相信祂就好。”
心說反正自己隻是負責一個前哨任務,而且他敢肯定的,執行這個任務的,絕不可能會是對方口中的‘非你不可’,而在這三萬多年裡,對方也一定嘗試過無數種可能的方案。
“信任她?羅絲?怎麼可能?”紅色龍首卻是傲慢與輕蔑的笑了起來。
還未待戴維說些什麼,提亞瑪特終于如同一位真正的長輩諄諄教誨道:
“伱還年輕,往後成長,你就會越加深刻的明白,很多時候,當你想完成一件單靠你自己完成不了的事情,隻能選擇合作時,信任,永遠都非首要的考慮項,戴維尤托斯,你其實很聰明,也明白這個道理,隻不過受限于紅龍之軀的傲慢與沖動,讓你往往總是不屑于去這麼考慮而已,但我不行,有時候力量越是強大,反而越是容易受到觊觎與掣肘,就像諸神看着我們巨龍被套上龍狂迷鎖這個枷鎖,他們才能放下心來一樣。”
“終究還是看利益嗎?”一聽到老調重彈,戴維忽然就有種心累的感覺,雖然明知道這些,但他并不擅長,也不喜歡,那樣的話,直接投胎做條綠龍不就好了。
龍後的黑色龍首擺了擺頭,更正道:“或者更确切的說,是利益和目标的一緻,是權力和影響力的平衡,是風險和收益間的評估,我知道以你的性子并不喜歡操弄這些東西,而你的母親同樣的希望你可以過的肆意快活一些,所以,這些權謀與算計,交給我們這些‘大龍’來就好了,當你經曆過成長的雷霆風雨後,千年的光陰,自然也就賦予了相匹配沉澱的經驗與智慧,現在僅剩唯一的問題,不是你願不願意相信羅絲,而是
“你願不願意,信任于我呢?”
聽着有些腦袋發漲的戴維卻是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選擇相信我的母親,她曾說過,至少吾神,值得信任。”
提亞瑪特頓時龍顔大悅,五雙眼瞳同時注視着戴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道:
“取巧的回答,卻足夠悅耳,很好,不愧是年輕一代中我最看中的龍崽。”
“不甚榮幸。”戴維心中卻是不由翻了翻白眼,心說您最看中的明明是我媽帕芙菈好嗎,哪怕被當面罵的狗血淋頭依舊春光滿面。
那是真·親女兒态度啊。
槽!我頂多是覺得有些羨慕好嗎!
“那麼作為一條少年龍,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戴維想了想,還真有個一直深藏心中的疑惑,問道:
“我一直有些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同樣遭受龍狂之災三十個千年影響,我們五色龍的社會性已經被打的支離破碎,隻能離群索居,金屬龍,至少是金銀龍們,卻依舊能夠保留着群聚習性呢?”
至少以他知道的是,雖然藍龍也具有一定程度上的群聚性,但更類似于一群占山為王的強盜土匪,平日裡隻有被奉為宗主的那條藍龍居住在主巢穴之中,其他居住在附近的藍龍們各司其職,直到發情期時,那些生活在附近成年藍龍才會集聚在一起媾合繁衍,産下龍卵,然後其中一條龍,大概率是條年歲不大的青年龍,來專門負責對藍龍幼崽們的食物投喂。
如此,即便是遭遇到了戮王星臨空,那些待在巢穴最下層的藍雛龍們即便拼盡全力,以他們尚且幼小相比其他動物卻足夠皮糙肉厚的身軀,未必打的死多少條龍。
這種群聚方式,相比起銀龍老爹阿蒂利西亞那種隔着一座山脊都能有好幾個鄰居所保留的社會性,有着本質的區别。
如果知道了這其中的奧秘,他就可以提前對自己的龍巢營地進行針對性的修正,而不用在接下來的日子整天提心吊膽防備那幫精靈們将戮王星搬到艾拉瑞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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