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該怎麼處理?”值打破了墳地裡的寂靜,詢問衆人。
“綁起來,就扔在這裡算了。”侯柯岑輕描淡寫地說道。
遊戲之家是禁止玩家們直接互相殘殺的,但這并不代表玩家們沒有辦法解決掉這些小麻煩。
張純良剛才的經曆已經證明這個副本是有鬼魂存在的,一旦到達午夜點,陰氣最盛的時候,即使沒有牛眼淚道具,各種鬼怪也會層出不窮,讓玩家們防不勝防。
把王爾丢在這裡,無異于看着她去送死。
李莊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他猶豫着轉頭看向王爾,表情卻忽然一頓,感到有些奇怪。
——聽着大家預謀要殺死她的計劃,王爾看上去卻并不慌張,甚至嘴角還挂着一抹詭異的微笑。
李莊有種不妙的預感,趕忙就要開口警示衆人,卻忽然覺得腳下無法動彈。
他略帶驚慌地向下看了一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雙腳竟然被一張類似于紙錢一樣的圓形枷鎖禁锢在了原地,一動也不能動彈。
這是王爾走在隊列前方時,一路灑下的紙錢,每一個從她身後經過的玩家,都踩到過這些東西,它竟然是王爾的另一個道具!
那紙錢薄如蟬翼,但卻猶如鐵鑄的一般,堅硬結實,玩家們竭盡全力也不能撕開它分毫。
更可怕的是,紙錢竟然會慢慢變大——它逐漸變得大如圓桌,然後像收縮花苞一樣慢慢向内合攏,靠近玩家的紙面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利齒,看樣子,竟是要把所有被它禁锢住的玩家全部“吃掉”!
“啊啊啊!”
邱亦然出了尖利的痛叫,她掙紮的力氣是最小的,此刻已經被紙錢圍攏了一半,幾乎隻能看見半張臉,白生生的紙錢縫隙中,慢慢流淌出鮮血來。
“各位放心,我不會殺掉你們的。”王爾又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容,“等你們失去了行動力,我就會把你們放下來。”
就如同侯柯岑想對付她那樣,讓所有人毫無反抗,被餓鬼撕成碎片。
這個心思缜密又毒辣的女人,從一開始,就存有了要控制所有人的計劃。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王爾笑着看向張純良,“你把所有的碎片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訴我,我心情好了,說不定可以饒你一命。”
誰也不肯再相信她的話,等所有人都死後,她照樣可以拿到張純良的碎片,此時這一番話,不過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戲弄嘲諷罷了。
張純良臉色白,他和紙錢緊貼的小腿感受到了密密麻麻的刺痛,就像有一百隻鬣狗同時在撕咬着他的血肉——可他的表情依然平靜,甚至有些冷漠。
這樣的表情激怒了王爾,她伸手做出了一個收攏的動作,捆束着張存良的紙錢瞬間将張純良整個吞噬掉。
“咯吱,咯吱……”
在衆人不遠處,忽然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值艱難地扭過他的稻草頭,向身側看去。
許愛勇焦黑的手指正在緩緩地變換方向,一點兒一點兒地,指向了王爾。
王爾愣了一下,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她還在思考這個手勢背後的寓意,就感到身後傳來一陣劇烈的沖擊。
一個小小的少年,雙目赤紅地站在她身後,憤怒地舉着旁邊村民用來挖土的鐵鍬,向她的後背鏟去。
一聲令人牙酸的布帛撕裂的聲傳來,王爾的後背連帶衣服竟硬生生被他鏟下了一大塊血肉。
“啊啊!”她凄厲地叫喊了一聲,顫抖着舉起手來,試圖祭出道具反擊回去。
下一秒,一把鐵鍬帶着疾風向她鏟來,把她的右手小臂直接鏟飛了出去!
所有還被困在原地的玩家都悚然一驚,露出了恐懼的目光——眼前這個小孩,隻有五、六歲,卻竟然有将成人肢解的力量!這着實是太恐怖了!
王爾的血噴濺了滿地,滲進了松軟的泥土裡。
這時大家都感到有些不對勁了,在泥土之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嘗到了血腥的美味,正在不斷地起伏湧動,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土而出。
好在王爾失去行動力後,困着玩家的紙錢就失去了力量,變得不堪一擊。
小許二扔下了鏟子,沖着被紙錢包裹嚴實的張純良,拼命撕扯起了紙錢。
深紅的鮮血緩緩浸透了劣質的紙面,很輕易地就被小許二剝了下來。
借着火把的火光,許二看清楚了裡面的人的模樣。
張純良渾身上下淌着淋漓的鮮血,氣息奄奄,臉上全是被劃出來的齒痕,面目模糊難辨。
這一次,他沒有傀儡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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