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涵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嘴唇,完全不理解周陽波的意圖。
“豪門太太張子琪的兒子被人綁票,這一次我想不好奇也不行了!”
周陽波趕到張子琪家的住宅外,門口已經停了幾輛豪車。
周陽波把自己的代步小車鎖好後,觀察了一下王銘和張子琪的豪宅,還真是氣派非凡。
房子是獨體别墅,自帶花園,目測建築面積要大于2000平方米。最亮眼處,入口處大門左右兩側各矗立着一塊石雕的獅身神獸,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大戶人家。
進入大門口,是一個大花園,通往别墅主樓和大門口之間鋪着色彩多樣化的彩色碎石,四周鋪滿草坪。院子的四周是一個籬笆栅欄圍起得大花圃,裡面種滿的各種鮮花。花園的中間排放着大型兒童的遊樂設備,滑梯秋千跷跷闆,室外淘氣堡,猶如一個大型幼兒園的操場。
四周監控安保設施齊全,即便是一隻野貓跳入,裡面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周陽波正在觀察花園的環境,張達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他拍了一下周陽波的肩膀問:“怎麼還不進去?”
看見張達,周陽波還挺意外的,他休了兩個禮拜一直沒上班。聽說他老婆的手術有點棘手,手術部位離脊椎神經線太近,這邊的醫生研究了幾套方案,一直遲遲不敢動手。
“張哥,你怎麼來了?嫂子怎麼樣了?手術做了嗎?”
“還沒,還在等方案。”
“要不去北京看看,我可以讓我父母幫着找醫院。”
張達謝過周陽波的好意,還是決定留在這邊等醫生的最終方案再說。
張達站在原地也觀察了一下花園,發出感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們家有錢似的。”随後問周陽波:“孩子怎麼被綁走的?”
周陽波搖了搖頭,表示對案子的事他也完全不知情。
“小鄭周末去外省度假了,沈成陪老婆去老丈人家住兩天,今天晚上就剩下我們兩個了!”張達解釋着他過來的原因。
周陽波點點頭,有張達在,他倒是有一種莫名的安心。
兩人按響門鈴,來給他們開門的是一個女傭人,女人五十多歲,滿臉的愁容,好像知道他們的警察身份,第一句話就是:“王先生和太太已經等你們很久了。”
周陽波和張達在女傭的帶領下來到了主客廳,客廳了擠滿了他們家的親戚,大約有七八個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出主意,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勁的抽煙也不說話,身邊坐着的女人不停地再抽泣。
周陽波見過這個女人,在顧子涵的手機裡,那個上了熱搜的女人——張子琪。
周陽波和張達拿出工作證件,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随後展開詢問:“誰是第一個發現孩子不見的?”
“是我!”給他們倆開門的女傭人低着頭,聲音糯糯的地回答,“我今天下午正常去接小少爺放學。幼兒園門口有一家甜品店,每次放學小少爺總要去買蛋糕或者是冰激淩。今天結賬的人有點多,等我排隊結完賬,就發現小少爺不見了。”
一直哭泣的張子琪突然站起來,惡狠狠地看着女傭人,刻薄地指責她:“你一天都是幹什麼吃的?我供你吃喝,給你開工資,你連個小孩子都看不住嗎?真不明白,你這麼廢物,當初我怎麼會留下你。”
女傭被張子琪人身攻擊的咒罵,一聲都不敢出,顫顫巍巍地站在那等待着訓斥。
“行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張子琪身邊的男人王銘突然大喊一聲,房間頓時安靜下來。他站起來,走到周陽波身邊問:“警察同志,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周陽波反問王銘,“你怎麼确定你的兒子是被綁架了?”
王銘拿出手機,給周陽波看手機上的一條短信息,說:“我下午在公司接到一條消息,讓我準備三千萬,否則就給我兒子收屍。開始我以為是誰的惡作劇,就沒理會,直到我接到我們家保姆的電話,才知道真的出事了。錢不是問題,多少我都給,主要是要我兒子能平安回來。”
“你們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是不是熟人做的?”張達給王銘一些提醒性問題。
“不會啊,最近我都在公司上班,我太太留在家裡帶孩子,沒有什麼異樣啊!”
随後,王銘把目光投給張子琪,張子琪也附和老公,快速搖頭表示否定。
“王太太,你最近是否接受過媒體訪問?”周陽波問。
張子琪想了想,點了點頭說:“最近,的确有媒體訪問過我。”
“你是否向媒體透露過孩子所在的幼兒園或是每日行蹤之類的問題呢?”
張子琪頓了頓,緊張地看了一眼丈夫,小聲地承認:“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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