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舟道:“想必是曹喜有恃無恐吧,宋宏明又膽大包天,再加上一個尹家為所欲為。他們這不正是臭味相投嘛。”
王自清哈哈大笑,點着陸舟道:“這話在我這裡說說也就罷了,雖是官場上明擺着的秘密,但若被有心人聽見,你可當心吃不了兜着走。”
陸舟眨眨眼:“也就是在王大人這裡才這麼說呢。”
王自清忽然覺得心裡熨帖極了,好像自己兒子都沒和自己這麼親近過。
玩笑過後,陸舟也說了他們此行的目的:“當日去茶樓抓人的官差,宴舟有些話需要盤問。不過宴舟畢竟是提刑司衙門臨時小吏,唬唬朱掌櫃倒也算了,可那些官差不是好糊弄的,宴舟身份低微,恐怕還不夠格。”
王自清道:“這件事你放心,本官會親自派人将那晚出現在宋家茶樓的官差帶過來詢問。對了,吳槐如今在提刑司衙門大牢,你們若還有什麼需要問的,拿着這令牌便可自由出入牢房。”
陸舟接過令牌,道:“多謝王大人了。”
王自清就住在提刑司衙門,大牢也在離衙門不遠的地方。衆人吃過飯後,陸舟舔着臉跟後廚打了一份飯菜準備給吳槐送去。
他道:“王大人是柳州人,這廚子是跟着王大人一路過來的,做的菜還挺好吃,我們給吳槐也送一些嘗嘗。”
大牢的環境當然也不會好到哪去,不過提刑司衙門至少在王自清眼皮子底下。自打王自清接手之後,從上到下肅清了一遍,所以提刑司還算清靜。大牢裡關押了幾個等着開春押送入京的重犯。不過王自清很貼心的将吳槐關在離他們稍遠的地方,倒也安靜。
起初吳槐被提走時他還很忐忑,後來王自清審他的時候,他才知道是陸舟他們真的說動了王提刑,還知道他們一直在為自己的案子奔波。所以在牢裡這幾日,他按時吃飯按時睡覺,讓自己有一個好的精神狀态。頭腦清明了,再回想案件時脈絡也變得清晰起來了。
所以陸舟他們一到,吳槐就迫不及待的說:“我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陸舟知道他心裡急,道:“你先吃飯,吃了飯再說,案子已經有進展了,我們待會兒再說。”
吳槐重重的點頭,打開食盒吸了吸鼻子,笑道:“真香。”
袁叙白說:“王大人家的夥食,還真挺好吃的。你多吃些,我瞧你都瘦了,不過好像狀态好了許多呢。”
吳槐道:“王大人公正,是個好官,衙役們也不磋磨人。王大人還許娘和妹妹來看我,還給我帶了書,所以一切都還好。隻是要辛苦你們了。”
陸舟道:“不是說了不要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大家都是朋友。我們現在還是提刑司征召的小吏,查案也算我們分内之事了。”
吳槐點頭,不由羨慕道:“你們可真厲害,連王大人都贊不絕口。”他吃完飯将碗盤放回食盒,道:“四郎,我要說的之前都說了,能想起來的細節也很少,我不知道這對案件有沒有幫助”
陸舟道:“你想起什麼盡管說,這案子有些複雜,哪怕有一點多餘的細節都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
吳槐就道:“我忽然想起那天我去茶樓,快到茶樓門口時被人撞了一下。那人一身脂粉氣,香味兒很沖。我起初沒在意,隻是覺得忽然一下有些恍惚。可現在想想當時街上并沒有很多人,他倒像是故意撞過來的。我懷疑我暈倒或許和那香味兒有關。”
陸舟眼睛一沉:“什麼樣的人你可有印象。“
吳槐想了想,道:“他蒙着臉,我當時又走的急,所以看不清。不過他身量和我差不多,是個挺奇怪的男子。”他垂下頭,有些懊惱:“我當時若多關注一下就好了。
陸舟拍拍他肩膀道:“對方要的就是出其不意,不過有懷疑就有突破,我會留意的!”
吳槐點頭:“嗯!”
第92章
“成都府日日來往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找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更何況我們還根本不知道那個人長什麼樣。”袁叙白踢了踢腳邊石子兒,頗有幾分煩躁。
陸舟也忍不住捏了捏眉心,道:“這案子查到現在,表面上看似脈絡清晰,但事實上我們并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如今我們能做的隻有等,等王提刑給出結果,等宋夫人那裡是否有突破……對了江學兄,那兩封信可有什麼進展?”
江子義搖了搖頭,道:“暫時還沒有,我看過宋顯和吳槐的字迹,和信上如出一轍,看不出絲毫模仿的痕迹。但越是這樣我心中越覺得怪異。我明日去宋家和吳家再拿一些二人的手稿,我需要再重新比對一番,或許就知道那怪異感從何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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