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甯仰着頭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陳沐陽随身掏出一塊雪白的眼鏡布,輕輕擦拭着眼鏡,擦完,把眼鏡布随手扔進車内垃圾桶裡。扭過身看着一動不動的顧東甯,不在意的說道:“你想掌控那女人!”
顧東甯倏地一下睜開眼,眼神冷峻,目光深邃,整個人像警惕起來攻擊力十足的狼,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精光,稍後整個人又恢複平常那樣,嘴角勾着笑,攻擊力銳減。
坐直身子,嘴角噙着笑。一起長大的幾個兄弟中,張恒一是真的單純,最沒心機的人,眼前這個卻是精明白的,顧東甯一向覺得,陳沐陽要是長出毛,是個比猴子都精明的人。和這樣人相處好也不好,不好是因為,你做什麼都瞞不住他,好是因為,他這個人看透不說破,喜歡保持清醒的待在一旁看戲。
把周晚放在金碧宮,單純沒心眼的張恒一隻覺得他要是折磨周晚,想把人折磨死洩氣。陳沐陽确是一眼道出他要做的事。人和人是有差距的,就像擺在社會上的位置一樣,每個人身上都附帶社會價值,有些人有資本且有能力,做他想做的事,而有些人隻能乖乖認命。
陳沐陽說完,後續沒有再說什麼,他純碎隻是說出他得到結論。
顧東甯輕笑一聲,這是陳沐陽精明的地方,不該問的事情,他絕不會多問一句。
陳沐陽好奇嘛?好奇,可好奇心會害死人。前方張恒一就是案列,顧東甯不會怎麼着他,可會想辦法把他弄走,他才在淮市穩住腳,還不想走。
兩個人相視一眼,俱是笑笑,然後彼此默契的沒再提這件事。
周晚是被人用冷澆醒的,愣頭一盆冷水澆下來,刺激的渾身打顫。
冷氣打的很足,渾身濕透緊貼着皮膚,皮膚上冒出一個個雞皮疙瘩。周晚扶着牆站起來,不知道她在這裡睡了多久,皮膚冰冷發涼。這不是她平時的休息室,這件四四方方的房間太過空曠,更讓周晚覺得詭異甚至發絲豎起的是四周全是牆壁,沒有門,一間沒有門的房間。
心中恐慌瘋狂鑽出來,周晚驚恐的拍打牆壁,連連喊道:“有人嗎?有人嗎?”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手掌下的牆壁厚重卻不堅硬,凹凸不平的紋理,還有些紮手。踉踉跄跄的在屋裡敲打,呼喊,可整個房間安靜的可怕,耳朵貼在牆壁上,聽不到四周的動靜,仿佛整個世界都停止活動一般,靜的可怕。周圍隻有自己呼吸聲和心跳聲,再沒有其他聲音。
那種靜到異常的壓迫感襲擊着周晚的脆弱神經,驚恐慌亂的拍打着牆,哭喊着,“顧東甯?你出來,放我出去。”微微發顫的嘴唇不安極了,她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能不能出去?顧東甯想要囚禁她?想要殺了她?各種恐懼不好的念頭一蜂窩湧了出來。
“有人嗎?有人嗎,放我出去。”經不住這種害怕,周晚聲音帶着哽咽,身體四肢更是軟的使不上勁,一直喊到精疲力盡,聲音嘶啞。
不知道時間流逝,蜷縮在牆角的周晚,看到牆壁上露出一個紅點,神情欣喜的站起身,腿腳發麻,整個人絆倒在地上,又咬牙爬起來,顧不上疼,牆面的紅點會移動,慢慢的往上移,頭頂天花闆有個像燈罩一樣凹槽。“有人嗎,能聽到我說話嗎,放我出去。”
“有人嗎,能聽到我說話嗎,麻煩放我出去。”連說好幾遍,沒有任何回應。
正在周晚心涼,覺得沒希望的時候,頭頂那塊凹槽突然閃了一下。心中即将熄滅的火光,又像風中殘燭一半,微微顫顫的挺了過來。眼中冒着欣喜,高舉着手揮動起來,“有人在是不是,不管你們是誰,求求你們放我出去,囚禁是犯法的。”
“犯錯就要承擔後果!”房間裡突然有一道人工合成的機械聲音傳來,沒有感情,單調且枯燥的聲音。即使這樣也讓周晚欣喜。“我做錯了什麼?能不能先放我出去?”
“你最大的錯就是失敗.....”
“你在說什麼?”周晚搞不懂這是在說什麼,皺着眉想要打斷機械的聲音。
“人要清楚自身的定位,要知道自己的所處的社會環境.....”
“你有反抗能力嗎?你有強壯的身體嗎.....”
“你沒有任性的資格.....”
機械的聲音,冰冷又單一的不斷重複播放這些話,播放到後面,周晚都能一一念出來。
等到周晚再睜開眼的時候,紅姐正眼神複雜的打量她。周晚急忙坐起來,左顧右看,不是那間什麼都沒有空曠房間。抓着輕薄被面,急促促喘息着,腦袋又疼又鈍,她不清楚那間房是她夢到的還是真實的。
“醒了?”淩紅随意拉出一把椅子雙腿交疊的坐着,目光移到周晚臉上,“醒了,我們就正式談一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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