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貝勒看着幾位朝臣,是真沒有,還是假沒有,他不相信老八會清清白白,更不相信這幾個人會一點兒都不知情,老八當初拉攏這些人,難道就隻圖面上好看,沒用這些人做過什麼事。
這怎麼可能,怕是這幾位大臣還難忘舊主,亦或是老八做的那些事這些人也牽扯其中,不敢說出來,不肯為他犧牲罷了。
“啟祥宮和鐘粹宮的一點矛盾,老八為了報複就沖着整個上三旗包衣去了,可見其氣性。幾位大人從前都追随過老八,如今改弦易轍,焉知老八心中會不會記恨。”
他堂堂皇阿哥都怕被老八報複,這幾個人就不怕嗎?
阿靈阿咽了咽唾沫,不是他要改弦易轍,也不是他非要離了八爺,當初是八爺要離了他們,他也隻是遂了八爺的意離開。
但他跟鄂倫岱和王鴻緒都不同,他是十阿哥的親舅舅,在十阿哥還沒有表明态度之前,在禦駕還沒有回京之前,他便已經主動去尋了三貝勒的妻族董鄂家。
十阿哥若沒有那個心思還好,十阿哥若也有争大位的心思,那他是拖了不小的後腿。
而八爺這個人,表面和善,内裡陰險,又最是護短,未必不會因為十阿哥報複他,瞧瞧如今人仰馬翻的幾大包衣家族,兄弟之情可不比母子之情淺。
“三爺說的有理,我們還是要早做準備。”阿靈阿附和道,他是真的沒有八爺什麼把柄,但有時候整治一個人也不需要真的把柄。
王鴻緒心中微微有些不适,眼下這個時候對付八爺合适嗎,三貝勒還不是太子呢,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太子之位嗎。
鄂倫岱心裡不爽快,也沒憋着自個兒,直接開口道:“八貝勒又不是什麼尖酸小氣之人,你們用得着這樣揣測防備嗎,八貝勒身上那些臭名都是怎麼來的,你們心裡清楚。”
鄂倫岱就差沒罵一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心裡就這麼想的,除了身體有疾,除了那勞什子的不是男人,八貝勒在朝野最大的污點是忘恩負義、落井下石,這名聲是怎麼來的,是八貝勒替三貝勒背了鍋,在德州行宮狀告直郡王魇鎮太子的分明是三貝勒。
如果不是八貝勒背鍋,三貝勒的名聲何至于像現在這樣清清白白,九處鋪子算什麼,皇阿哥的名聲是用九處鋪子能買來的嗎。
三貝勒明明得了天大的好處,轉頭鐘粹宮的一個廚子都敢去欺負良嫔。
什麼東西!
“佟大人,話不要說的這樣難聽,我們都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八貝勒再好,你如今不也已經投了三爺。”阿靈阿陰陽怪氣的道。
“我跟你這種兩面三刀的人說不着,你那爵位是怎麼來的你不清楚嗎……”鄂倫岱挖起老底。
阿靈阿也毫不示弱,道:“你以為你名聲好呢,欺壓庶弟的名聲早就傳遍了,這也就是你阿瑪走的早……”
兩個一等公,硬是當着三貝勒的面吵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聲音疊加在一起,嗓門一個比一個大。
王鴻緒淡定坐着,并沒有要勸解兩位同僚的意思,開玩笑,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萬一勸解不成再打起來,在場受傷的人恐怕隻有他。
更何況吵架有什麼不好的,總好過繼續被三爺逼問。
三貝勒鐵青着臉,鄂倫岱和阿靈阿這分明是在吵給他聽,老八就那麼好,讓鄂倫岱到現在還念念不忘。
從前鄂倫岱和阿靈阿跟随老八時,也在老八面前這麼吵嗎,不見得吧。
“把船劃回去。”三貝勒吩咐身邊的大太監。
小船從湖中央劃到湖邊,兩個一等公從船上吵到岸上,最終還是沒忍住動了手,好在下手都有分寸,都沒往臉上打。
三遍貝勒愈發覺得這是打給他看的,所以他不拉架,也不安排手下人拉架。
打呗,兩個一等公打架算什麼,他還見過廢太子和老八打架呢。
廢太子還沒有被廢時,老八打廢太子都敢打臉,老八有什麼不敢做的,有什麼不能報複的,可笑這幾個人還心存妄想,還以為老八是之前那個謙謙君子呢,恐怕從前也是裝出來的。
四貝勒府。
四福晉提前讓膳房煮了白蘿蔔湯,白蘿蔔湯有緩解氣郁上火的作用,适合爺這會兒來飲用。
爺每次去永和宮總是要生氣的,隻是生大氣和生小氣的區别,這次禦膳房被查,烏雅家一些人被關進了慎刑司,德妃娘娘主動傳爺進宮,想也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兒,這回生的肯定不是小氣。
“聽說此事已經被趙昌接手了,不歸八爺管了,趙昌是皇阿瑪的人,爺就算是想求情也求不了了。”
德妃娘娘總不能讓爺去找皇阿瑪求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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