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比他高了些,約莫一米八五這樣,說話時有些匪裡匪氣:“等會兒我跟着你的打法吧,你不用遷就我,我們可以繼續保持原本的打法。”
對方說話很溫柔,也自來熟,顧恰倒沒有拘束:“好。”
江恪看了他一眼,眼眸深邃:“昨天我看了你直播,你很有意思,我們能交個朋友嗎?”
“啊?”顧恰有些囧,然後把号碼給了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害,我這樣直播也是有原因的,讓你見笑了。”
江恪掃上了他的微信,低聲道:“沒事,我們以後也可以常約打遊戲,我感覺你的技術也挺好,有空要不要來打下職業試試?”
打職業顧恰從來沒想過,他沒有猶豫就拒絕了:“那倒不必了,嗯,做主播隻是我一個愛好。打職業的話要更嚴謹,可能我不适合。”
兩人在這聊的熱火朝天,原本剛坐上vip席位的聞千寒忽然有些坐不住了。
他越看越覺得面前的那兩人頭低着說話很不爽,好像有點太親近了……
想想顧恰每次都對自己避之不及,聞千寒都一陣惱火。
今天是決賽的最後一天,比賽到達了空前絕後的最高熱度,現場特别多粉絲前來應援。第一天的時候,顧恰沒怎麼看見自己的,還是聞方澄那小子用馬克筆随手寫的而已。
到了第二天現場他的粉絲忽然變多了起來,而到了今天,舉牌子和橫幅還有應援帽的都出來了。顧恰粗略看了眼,發現上面寫的跟其他主播……不太一樣。
上面寫的都是:“恰恰,捂好馬甲。”
“恰恰人美歌甜,直男殺手!”
“恰恰,千萬别再掉馬了!”
顧恰有些無言,他有些看不懂那個直男殺手是什麼意思。趁着還沒開始比賽的間隙,他轉頭問了下江恪,小聲的說:“直男殺手什麼意思啊……”
隻見他的隊友江恪從萬衆矚目間擡起頭來,一眼就鎖定了那很後面拉着的橫幅,忽然笑了一下:“直男殺手就是……”
他賣了個關子:“意思就是說能把直男掰彎的能力,你覺得呢?”
直男掰彎的能力……他伸出手在下巴這摸索了會兒,越發看不懂了。江恪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說完後便活動了下筋骨,轉了下手腕。顧恰沒工夫想太多,比賽已經正式開始了。
兩人在廣場上站定,顧恰看了眼地圖,航線從中間直直的劃開一條,P城剛好在航線中間。兩人戴上了耳機,他聽見江恪問:“你想跳哪裡……?”
“去我老家吧。”顧恰一頓,許是怕對方不知道老家的意思在哪,就解釋道,“去水城。”
耳機裡傳來促狹的一聲笑,大概是江恪覺得有意思。顧恰标了航線,等到了地方就直接跳下了水城。但這次沒那麼好運氣,也不知道是碰巧還是怎麼了,跳廢墟的人另外還有兩隊。
顧恰拐了個彎,離那兩隊人距離遠了點,在靠近岸邊的房子落了下來。他不是會避戰的人,哪怕是訓練基地這種能有一半的人來跳也不慫。但此時最重要的是,先撿槍和子彈。
他玩的人物也是女号,還充了錢,女孩子穿了漂亮的長裙高跟靴進了房子,動作十分快的将地上的槍先撿了。顧恰撿了把破沖鋒,隻看了眼他又從旁邊換了把噴子為主武器。
不遠處槍聲響起,顧恰說:“我出去看看。”
他從房間裡翻窗出去,繞着岸邊往水城中央跑,哪怕沒撿着倍鏡,顧恰悄悄溜去了房子側邊,他隻探了個頭,拿噴子把房間裡面正撿槍的人給幹掉——
擊殺信息跳出來,上面顯示的隻是一個不怎麼熟悉的小主播而已。顧恰望了眼,跟江恪報點:“岸邊這裡面的人我打死了,你那邊還有人嗎?”
江恪打遊戲時很冷靜:“有,兩個,你先進你面前這房子看看有沒有倍鏡,從外面過來太危險了。”
他這個房子剛好有陽台,如果透過陽台那個角去觀察對面,可能更方便些。顧恰說了聲好,乖乖聽話去了房間裡面找東西,沒想到一個特别窄小的位置裡落了個三倍鏡。那倍鏡藏在一樓的水裡,水城就是這樣,一樓房子會被水漫上一層,部件要仔細看。
顧恰很小心的笑了一聲,有些爽朗。他盡量悄悄的往上爬,在陽台後站定,江恪那邊事不宜遲的說:“我丢個雷,他露頭你就打。”
“好。”顧恰說。
他開着三倍鏡,已經做好了壓槍的姿勢,耳邊順勢響起了雷的聲音。顧恰仔細瞄了一眼,對面的主播立刻從陽台那裡露頭,他根本沒猶豫,剛才就換好了沖鋒直接往對面掃射。
上面那個主播在掉落的瞬間被打趴下,另一個隊友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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