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五月她和黃希月還跟在以前的樂團。五一小長假回來,叔嬸拿出幾張紙讓她和黃希月簽,說是什麼表演的報名表。
黃啾啾見三人神情和以往無異,便也沒在乎直接簽了,隻是稍微在腦海中劃過一絲疑問:為什麼報名表被蓋得嚴嚴實實的?
師徒二人對視一眼,發現事情嚴重性。
他們是這次盛林負責拆遷這一塊的,因為住在盛林的人都不缺錢,對錢不太在意。他們商議起來很方便,極快便處理交接了一大半。結果到了中間那棟房,聯系到的人要的拆遷費明顯坐地起價。
這次負責人都是外地請來的,對房子所有人并不太清楚,隻能從文件了解。
中間那棟房主自己找上門的,應該是聽到了消息。他們當時雖不急,但在其他房主一片和諧中,這家尤其要注意,以防出現釘子戶。
好在預算足夠,他們扯皮一段時間便也商讨好了。當時雖然看到房子是轉讓的,他們也未生疑。
“小孩,你……還有什麼監護人嗎?”中年男人複雜看着黃啾啾,這棟房子給的拆遷費實在高,在這樣的小城市滋潤生活一輩子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平白無故失去了……
“我叔嬸”黃啾啾面無表情道,“應該是他們被拿走了。”
父母去世那段時間,父親的友人曾想将她帶走,後來被叔叔趕走了,說自己才是她的親人。還說自己并不會貪圖哥哥的東西,帶着黃啾啾回到了自己不大的家。
那位友人無奈,隻能将所有的證件都處理好,放在一個小櫃子裡。
當時黃啾啾人小,不明白那是什麼,便将櫃子留在了别墅。後來她不願意回來,便再也沒回來過。現在看來,櫃子應該早就被拿走了。
黃啾啾轉身離開,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骨頭縫裡都是冷的。
她對錢不在意,在意的是所謂親人,而親人卻不将她當親人。
黃啾啾随着路胡亂走,一直到天黑才慢慢回到賓館。
賓館不隔音,幾乎在黃啾啾剛打開門,謝易之便從房内走出來。
“回來了?”謝易之漫不經心靠在門口,他應該剛洗完澡,襯衣的扣子随意扣上,領口大開,透出精瘦結實的胸膛。
“嗯。”黃啾啾随便應付了一句,便想進去。
“怎麼了?”謝易之皺眉一把将人拉過來。
看見謝易之俊美幹淨的臉龐上疑惑神情,黃啾啾突然鼻子一酸,眼淚不由自主滑落下來。
“……你。”謝易之吓一跳,以為是自己捏疼了她,連忙松手。見人流淚流得厲害,又忍不住捧住黃啾啾的臉,用指腹擦拭她的淚。
“别哭。”謝易之一時間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多管閑事,惹得她哭,“對不起。”
黃啾啾眼淚越流越兇,連站都站不穩。她又哭不出聲,隻是抿着唇一個勁無聲掉淚。謝易之看着心裡不舒服,同時也明白她應該在外面受了委屈。
這幅場景似曾相識,謝易之在心中無聲歎氣,小傻子能哭出來也好過憋在心裡,這樣想着他也不再勸人别哭。
走廊顯然不是什麼發洩心情的好地方,謝易之便雙手僵硬将人擁在懷裡,帶她進了房間,謝易之用腳勾上門後,抱着黃啾啾輕輕拍着她的背,輕聲哄着。
黃啾啾腦子一片空白,趴在謝易之溫熱的胸膛上,默默掉眼淚,隻覺得頭痛欲裂,心口郁氣橫生。
“誰惹你,嗯?”謝易之擁着人,低聲哄着,試圖讓黃啾啾發出聲音,憋着哭總歸不好。
大概是謝易之的聲音太具誘惑力,黃啾啾竟真的開口:“他們都……欺負我。”
嘟嘟囔囔的哭音不容易聽得清楚,謝易之聽着黃啾啾反反複複說着這句話才明白。
“他們是誰?”謝易之邊拍着黃啾啾的背,邊道,“我幫你欺負回來。”
“他們、他們都是……壞人。”黃啾啾一說起來,哭得更兇,似乎要把這麼多年的委屈都哭出來。
謝易之也縱容着,有些事總憋在心中不好。隻是一遍一遍哄着,讓她能安心。
“叔叔嬸嬸……還有希月。”黃啾啾揪着謝易之的襯衣已經站不住了,“他們都欺負……”
謝易之雙手都緊摟着黃啾啾,不讓她滑落下去,口中還說着:“那些壞人我幫你欺負回來,全部。”
“……唔。”黃啾啾嗚嗚咽咽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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