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三十秒不到,沈朝文呼吸粗重地把他按到牆上,“還說沒喝?”說完又吻了上來。太久不見,一碰上都有點收不住。姜默右手還拿着一把菜刀,也不好抱他,隻能被這人按在牆上親了個透。
沒一會兒聽見有腳步聲靠近,姜默拿腿輕輕撞他一下提醒,結果這人理也不理,還貼得更近了些,手不輕不重地按着他的腰,“再這樣喝下去,小心以後不行。”姜默拿膝蓋輕輕撞了下他的腿,“我行不行你沒試過嗎?”沈朝文貼着他的嘴搖頭,“都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你最近是什麼情況。”姜默挑了下眉,說,“那你試試。”
試就試。沈朝文手已經摸索着往下了,結果突然有個人抱着一盆土豆走進廚房裡。
劇組的廚子走進來,看見他們的導演正被一個長得冷冰冰的男人按在牆上親,吓得直接傻眼了,震驚幾秒,立刻毫不猶豫地扭頭逃離現場。
嗯,把人吓走了。
姜默輕輕咬了下他的嘴:“差不多了,别在這兒脫我褲子。”
沈朝文又抱着他親了幾下才放開,意猶未盡地答了句:“哦。”
等飯做得差不多,修牛棚的大軍也陸陸續續回來了,一群人聞見肉香味,急吼吼地沖進來看,說餓死了餓死了,看見是導演下廚都很驚喜,問今天是有什麼喜事兒,怎麼還加餐了。姜默指了指在外面打電話的沈朝文:“我家屬來了。”
于是一群人又拿着飯盆扒窗子看導演的家屬,好奇地讨論了大半天。
吃飯的時候熱熱鬧鬧的,修了一天牛棚,大家都又累又餓,吃得毫不顧忌形象。姜默翻出最好看的那個小花碗來給沈朝文弄上滿滿一碗飯和菜,放他面前道:“将就吃點。”
沈朝文接過筷子,看着自己碗裡那堆滿得冒出來的肉,有點無言以對,太多了。不過能吃上這人做的菜還是很開心的,姜導做菜非常好吃。
姜默看他吃上了才放心,轉身去随便給自己弄了一碗,又把坐邊上認真吃飯的明峥提溜過來,也沒避諱沈朝文,跟明峥讨論了下之後幾場戲的問題。
沈朝文一邊聽他跟人讨論工作,一邊努力地吃那一大碗飯。
他聽了會兒姜默跟演員聊的内容,感覺聽不懂,索性随便叫住邊上一個比較面善的工作人員問了句:“你們姜導平時在片場喝酒嗎?”
看着面前那張冰冷而嚴肅的臉,被問到話的場記呆住了:“…………”
聽到有情況,姜默轉過頭,很“友善”地看了眼一臉無措的場記,微笑道:“我們尊貴的投資人問你,實話實說就行了。”
場記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立刻搖頭對沈朝文道:“沒有沒有,我們姜導在片場從不喝酒!”
明峥聽完,立刻在邊上大聲告狀:“尊貴的投資人,你的姜導在片場天天喝酒,不管拍不拍戲都要喝!”
姜默:“……”
沈朝文瞥了姜默一眼,對明峥點點頭,說:“了解,謝謝。”
吃完飯,姜默跟副導演講完工作安排後就帶着沈朝文出門了。騎上劇組的那輛破爛小摩托,準備帶沈朝文出去轉轉。沈朝文被那輛小破摩托逗得不行,“人家都騎那種很帥的機車帶人,你就給我坐這個?”姜默看着他笑,“也可以去借騾子或者馬帶你,看你敢不敢坐。但小摩托比較快。”
沈朝文笑着擺擺手,“得了,不騎馬了。”說完頓了下,“我怕你那兒住着不方便,在下雨崩那裡訂了個酒店。”
不方便?什麼不方便。姜默失笑,“這次都帶了什麼工具來綁我?”
沈朝文含蓄道:“就幾條領帶。”
等坐上那小摩托,姜默正準備上路走,想起了什麼,對搭着他肩膀的沈朝文道:“我褲兜裡有吃的,你自己掏。”沈朝文嗯了聲,伸手去摸他褲兜,最後摸出兩個青棗來,猝不及防又是一樂,“這還特意藏着給我吃呢?”姜默嗯一聲,說,“就這東西在我們劇組算稀缺資源了,我壓枕頭下邊藏了兩天呢,想着給我尊貴的投資人好好留着。”沈朝文靠在他肩上笑,“那我舍不得吃了,我要帶回去。”
走了一路,一開始沒說幾句話。摩托車聲音太響,靠着姜默看風景的感覺又太好,沈朝文就捏着那兩個棗吹了一路的風。
抱的時候他順手去摸了摸姜默的腰腹,感覺這人線條越來越明顯了,怪道:“你拍戲還有空鍛煉嗎?”姜默答他,“拍戲就是鍛煉了,現在就是看着瘦,脫了衣服大概比以前要結實不少,我們那個男主角,就明峥……每天大清早起來跑步,偶爾還會拉我一起。”沈朝文點點頭,贊許道,“不錯,你跟他多鍛煉挺好。”姜默還有點奇怪,“這回你倒不醋了,那個明峥長得讓你沒有危機感嗎?”沈朝文說,“我都是針對性吃醋,像那種一看就沒可能的我醋他幹什麼,浪費時間。”姜默很欣慰,“不錯,你長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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