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嗯!我也很舒服!和你一樣!&rdo;薩拉啞着嗓子喊,他的額頭上冒出大粒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男孩赤裸又潔白的身體上。單就人類的眼光來看,男孩實在太小了,小得不該是被成年男子壓在身體下,用他迷你的肛門去接受陰莖的侵入。可是真正看到這一幕的人,沒有人能夠否認,那個小男孩臉上露出來的,不是情欲的表情。好吧,也許食欲與情欲隻隔了一條線吧。花穴開始抽慉,就像女人的陰戶要到達性高潮一樣,腸壁和括約肌不規則的收縮,更像是貪吃的小嘴急于從肥嫩的陰莖中吸取美味的精華一樣。&ldo;啊啊!我要出來了!&rdo;薩拉甩頭、大喊:&ldo;記住我的味道,我的小花!&rdo;黝黑的莖身顫抖,全身肌肉僵硬,薩拉射精了,精子在那深不見底的貪心小嘴中遊遊晃晃,直到被全數吸收為止。真美味,我的主人……沙沙的樹葉聲彷佛在薩拉的耳邊低語。低頭望向懷中的男孩,是錯覺嗎?薩拉總覺得那對亞麻色的雙眼中隐約露出他所期盼已久的溫柔。薩拉再也沒有回到部落,長老并不意外。類似的男人都有相同的眼神,他們被花兒所誘惑,就算預料得到最壞的結果,還是有人會嘗試着摘下花朵。長老隻能由衷的希望,也許真的會有奇迹發生。不隻是為了那些勇士般的男人,其實,也希望花朵們能夠碰上真正的愛花人。回想起父親的父親,父親的父親的父親,一代又一代傳達下來的悲哀故事,那個和花一樣,潔白又美麗,但卻非常不幸的男孩的故事。盜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遇見哪種人,對花朵而言,也是一種完完全全不同的結局。當傳聞登上新聞節目後,往往不再隻是一則傳聞了。韓耀德還記得,那則新聞播出時,是和鐘潤坐在沙發,一個喝啤酒一個喝紹興,嘴裡咬着鐘潤剛從日本買回來的小卷幹一起看的。畫面中,面貌姣好的女記者追查多起勞工暴弊事件,幾個勞工面帶恐懼、比手劃腳的形容曾經出現過的男童,接着又是另一個畫面,女記者的聲音說明着相關人的推論,一種會吃人的花,從雨林散布出來的,食人花。&ldo;這記者是沒新聞好報了嗎?&rdo;還記得當時自己看完新聞是一副興趣缺缺,隻當八挂聽聽的模樣。&ldo;還挺有趣的啊,會吃人的花,多浪漫啊。&rdo;鐘潤倒是和平常一樣,對啥都有興趣,又對啥都沒興趣的微妙表情。反正韓耀德和鐘潤打小認識,也都是敗家子一個,偏偏家産多到敗不完,混來晃去也搞到三十歲,這日子看來就要這麼鬼混到近棺材為止。所以就算隔天,他聽到鐘潤從機場打電話來,說他現在就要飛去那個聽都沒聽過的雨林國家晃晃,順便看看有沒有運氣碰到那個怎麼聽都是網絡謠言的食人花時,韓耀德也隻是祝他好運,同時提醒他記得買好吃點的特産,别像上次去南非時帶了個蟲卵餅回來。誰知道,鐘潤這一去一回,竟然會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半年後,在韓耀德早已入睡的半夜三點,手機響了。一般來說他是不會為了接這種半夜擾人的電話起來,但也許是第六感吧,韓耀德把手機從床頭取起,明顯因為睡眠不足而顯得沙啞的聲音道:&ldo;不管你是誰,但如果你沒急事的話,脖子洗好等着我。&rdo;手機對面暫時沒有聲音回複,韓耀德正在想該不會是惡作劇電話,想要挂上關機時,手機傳出微弱的聲音:&ldo;阿德……&rdo;會這樣稱呼自己的,除了早死的父母,就隻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惡友鐘潤。可是,這語氣、這聲音,和他三十多年熟悉的鐘潤似乎有着什麼不同。&ldo;阿潤?怎麼了?&rdo;直覺的,韓耀德覺得不對勁,爬起床把手機拿得更接近耳邊。&ldo;呵…真的要麻煩你了……現在方便過來嗎?我在oo飯店,2103房。&rdo;電話那頭的人說話有氣無力似的,聲音乎遠乎近。&ldo;……需要帶什麼去嗎?&rdo;希望不是急救箱,對于鐘潤初次讓自己聽到的軟弱音調,韓耀德不禁有了不好的想象。&ldo;不是你想的那樣,&rdo;電話那頭的鐘潤歎口氣,提了一個要求:&ldo;把你工作用的筆電帶來吧。&rdo;工作用的……韓耀德越是搞不清楚狀況,身為敗家子的他,唯一可以說是優點也可以說是缺點的,就是對于離毒品隻有一步之差的藥品特别有興趣,成人後也開設相關公司,在開始老年化的這個國家,意外地開創出廣大的市場,這是後話。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在人間狩獵 殺我?你連我的防禦都破不了 一百個和你複合的理由 下雪時見你 明月曾照小重山 (快穿)她不要命了 我的老婆是個重生者 反派們寵我上天的日常+番外 竹馬大神有點甜 奇怪的賀先生 苦兒修真 是女神呀![電競]+番外 每晚一場虐戀情深[快穿] 就想把你寵在心尖上 星劍成道 嫁前夫他舅後拽翻天 綜影視之影月的穿越之旅 得分兇猛 無上永恒 滿級女主在女配逆襲文裡嘎嘎亂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