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靠在魔的身旁,林久蜷着腿閑适的坐在馬車裡,透過窗戶望着離他越來越遠的皇城,輕聲說道:&ldo;滅天,北國是什麼樣子的,那裡有什麼好吃好玩的?&rdo;&ldo;北國氣候不如中天和皇甫,冬天時長而寒冷,像你這般喜愛美食的大概要失望了,那裡的食物樣式大多十分簡單,這倒是與中天國剛剛相反。&rdo;淡淡的說着,滅天睜開眼順着林久的視線望向遠去的皇城,&ldo;北國的食物甚至不如皇甫,不過到了那兒,你興許能變得瘦一些。&rdo;&ldo;說的我好像是個吃貨似的。&rdo;回頭瞪了眼男人,林久轉過身扶住滅天的肩膀,湊近了男人危險的眯起眼睛,威脅的說道,&ldo;我很胖嗎?我很胖嗎?&rdo;滅天輕輕揚起嘴角,伸手捏了捏林久身上的軟肉,順勢将後者扯進了懷裡。興許在全天下看來最冰冷的魔,恰恰是能給予林久溫暖的人。馬車坐多了總會有些厭煩,像是狹小不得伸展活動開來的空間,像是時不時的一陣巅簸,像是總無法完全看清外界的小窗。一輛空蕩蕩的馬車停在了路邊,裡面的人早已經掙脫了這小小的空間。人總是渴望自由的,人也總是渴望自己能長出一雙翅膀來,如同鳥兒一般無拘無束的飛翔于這天地之間,張開雙臂,身似蝶翼,清風一揚,人如飄零的花瓣一般也随着着徐徐清風飛了起來。長長白白的衣飄揚在茵茵翠翠的林子裡,時而傳出陣陣清脆的笑聲不斷。足尖輕點枝頭,人如飛箭一般急速的向前掠去,雙手擋過攔截在面前的綠葉樹枝,林久時不時的回頭望去,笑聲回蕩在林子裡,驚得鳥兒慌亂騰飛:&ldo;怎麼樣,我很快吧?&rdo;徒步走在樹蔭下的男子透過鬥笠下的白紗望着不遠處歡快雀躍的一抹白影,那人總是這麼開心,好像僅僅是一點小小的事情,就能讓林久露出開懷的笑容來。僅僅是飛舞跳躍于林間,也能讓林久開心的不成樣子。能讓人感到歡樂的事情總是無所不在,有的人能輕易的發現它們,而有些人則永遠都看不到它們。滅天不屬于以上任意二者之一,他知道用輕功跳躍林間對常人而言是一件歡快的事情,隻是他已經無法感覺到那樣的輕快,他也能感覺到身旁林間散發出來的芬芳花香與鮮嫩的綠草味,可這也無法讓他有什麼特别的感受。過分的淡漠與冷靜,時常讓他覺得他已經不屬于這個充滿了紅塵的世界。而有這樣一個人就突然躍入了他的世界,漸漸地,也嘗到了舌尖的清甜,胸口的酸澀,他也是有一顆心的人。手輕輕捂住自己的胸口,男子仰頭望向已經跑得沒影了的林久,這世間的美雖已無法再打動他,可總有這樣一個人能打動他的心。望着那人開心的模樣,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這樣……算是間接的感悟到了世間的美與感動嗎并不急于去追跑遠了的林久,滅天翻手之間将一隻黑色的小貓給不知道從哪兒拿了出來,小臭貓在空中翻了個身落在了一旁的樹枝上,鮮紅的獸疃不似以往那般的充滿了火味哮,反倒是顯露出絲絲的輕柔,抑或說是,淡淡的憂傷。&ldo;還記得你我之間的協定嗎?&rdo;單手背負身後,滅天冷冷說道,&ldo;你身上的傷我已經替你治好了,他日莫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rdo;口中發出一聲輕微的&ldo;唔嗯&rdo;聲,小臭貓像是回答滅天的話一般。&ldo;找個地方好好恢複你的力量吧,獸王。&rdo;滅天說道,&ldo;你……可以離開了。&rdo;輕輕朝着某個男子剛剛離去的方向看了眼,似是輕輕咬了咬牙,貓兒突然轉過身躍入林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此離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見。而當下一次再相見時,又該以如何全新的面目,如何隐藏壓抑的心情去面對?男人運起輕如一縷風一般快速的移動在林間,要按以前他可沒這般能耐能悄無聲息的接近他人,如今能如此純熟的運用自己的功力還得拜大魔頭特殊的教育所賜,想起在崖上自己不停被滅天命令着跳上跳下,林久心中不無感慨。縱然身負異禀,天縱英才,可若是沒有遇到一個好老師,沒有苦心磨練,也依然不過是碌碌無為,泯然衆人矣。他雖然修煉到如今的這個程度,可林久依然看不清那臭魔頭的武功底子到底深到哪裡,又到底有多廣,自己得到極聖之體尚且是因緣巧合,那魔頭卻得自己一步步的摸索修煉,其中吃的苦,隻怕比那日自己在崖上的還要多上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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