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壑惡作劇得這麼起勁,宋清堯又想吐槽他幼稚。話還沒出口林壑就把手機塞到他手裡了,接着按住肩膀讓他轉了個身,胸口貼着他的後背,握住他的手腕舉起相機,讓他繼續保持拍影子的角度。
剛才林壑鎖定了視頻拍攝鍵,所以宋清堯就算不按着也一直在錄像。林壑調整好角度,說了句“可以了”便舉起雙手,分别比了兩個V字,按在宋清堯腦袋兩側晃了晃。
“這下更像兔子了。”林壑笑了起來,側過頭看宋清堯,“學長,你看這個影子多可愛啊。不對,這麼看你也好可愛,你很适合兔耳朵。”
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林壑目不轉睛地盯着宋清堯的臉,在宋清堯一臉無語的時候還要再補一句:“真的好可愛。”
雖然這裡遼闊寬廣,但是周圍仍有不少人。他們這麼親密地靠在一起,很快就吸引來附近一對散步的市民注意。宋清堯覺得尴尬了,不過他沒沉下臉,隻是走開兩步,按下屏幕上的停止鍵。
拍攝的視頻被自動保存到了相冊,宋清堯把手機放進口袋裡,擡頭時發現林壑站在原地,比着V的雙手已經放下了,手勢仍在。
看着那幾根手指,他想到了林壑剛才不止一次誇他可愛的話。
雖然他的長相是比同齡人顯得年輕,但作為一個男的,絕不可能跟“可愛”這個詞沾上邊。林壑走到他身旁,垂眸打量着他:“學長,你是不是生氣了?”
宋清堯沒到生氣的程度,而且他對林壑的性格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剛才開玩笑時林壑的眼睛裡都有光,說明是真的很開心,他不忍潑冷水,便往前面走去:“沒生氣,走吧。”
林壑跟在他身邊,走了幾步又問:“真沒生氣?”
宋清堯瞥他一眼:“你很希望我生氣?”
“那倒沒有,”林壑笑了,擡手指着遠處正在出海的帆船,“學長,你坐過帆船出海嗎?”
宋清堯說:“沒有。”
“那以後我帶你出海玩吧,很有意思的。”林壑提議道。
這兩天林壑說了不止一次以後怎麼樣的話,宋清堯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張口就來的說話方式,但在明天分别之後,他們之間想要再見面都難,更何況像現在這樣到處玩。
不過宋清堯還是應道:“好。”
林壑的笑容更爽朗了,海風吹起他的棒球衫下擺,他幹脆倒過來走,讓宋清堯幫他留意前面的路。
見他伸開雙臂倒退着走,宋清堯想提醒他這樣容易摔,不過看着他凝望海面的側臉,到嘴邊的話被咽了下去。
反正明天就要分别了,就由着他吧。
在十字路口的地标上拍了照,他倆沿着左側去往情人壩。路過星巴克餐廳前面的火炬雕塑時,林壑站上去,舉高右手做了個握住火炬的動作。宋清堯幫他拍了幾張。他下來後讓宋清堯站上去,宋清堯說不上了,他堅持要宋清堯也拍,說這可是難得的可以握住奧運火炬的機會。
周圍沒什麼人在等待,宋清堯便站上去了,聽林壑的指揮擺好姿勢。林壑拿着手機拍他,但是與剛才他拍林壑不同的是,林壑一直說沒對準角度,反複走位地拍。宋清堯手都舉酸了,林壑才終于放下手機。
他想看看林壑拍成什麼樣,林壑大方地把相冊打開來,他一看愣住了,滿屏都是自己的照片,就剛才那麼一個姿勢,林壑至少拍了二十多張。
他對攝影不敏感,也看不出林壑所謂的拍歪了到底是指什麼。不過在外面走了許久,加上今天的陽光太曬了,他口渴得厲害,便和林壑進了星巴克買咖啡。
本來他想順便坐着休息一下,林壑看了落日時間,說太陽快下山了,還是先看看景色。
從星巴克到情人壩也就步行幾分鐘的距離,等踏上長長的堤壩時,宋清堯見到了來青島以後最美的一片海景。
蔚藍的天空與深藍的海水在世界盡頭交彙,薄薄的海霧像仙氣一樣缥缈,将遠處的輪船掩映得若隐若現。海風吹起發絲與衣擺,風聲如同心上人的喘息停留在耳畔,難怪要叫情人壩了。
堤下是一片向海面延伸的人造石灘,這裡的石頭經過統一雕琢,擺放有序,一些年輕人跨坐在石頭上,或閑聊或拍照。林壑拉了拉宋清堯的衣袖:“學長,我們也過去坐一會兒吧。”
宋清堯的注意力都被這片迷人的藍色吸引了,林壑問了兩遍他才回過神。兩人走到石灘前,由于都端着咖啡不好走,林壑便回過身朝他伸出手,提醒道:“小心點。”
看着那隻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掌,宋清堯有些許遲疑,本想說他自己可以,林壑卻固執地道:“要是在這裡摔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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