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洗頭意味着什麼,頭發興許會油膩,說不定會有味,然而衛老三離得這麼近,肯定聞得到…………
不不不,他昨日才洗過,今天應該還不是很髒。
就算很髒,衛君言也不敢嫌棄他,因為他是皇帝!
最後一個理由很合理,秦見深受到了安撫,剛剛才放松了些,頭皮上的觸感卻讓他瞬間僵回了原地,酥酥麻麻的觸感順着頭皮一直流到心裡,半邊身子都麻得一動不動,秦見深呼吸一停一滞,舌頭都打結,“你……放……肆,皇帝的腦袋……也是你能摸的麼?”
他的話是這麼說,身體卻不是這麼說的,很誠實的呆着一動不動。
衛君言用手指給他順了順頭發,本想直接用手抄起來,怎奈秦見深這小子的頭發又軟又滑又厚,總會有些冒出手去,衛君言隻好伸手去拿梳子,“你别亂動,發箍不知道合不合适,做的時候我刻意放大了些,估計還是不行。”
ps:光棍節快樂~
☆、第21章情不知所起
如果先皇在他出生那天賜予他的表字算是一件生辰禮物。
那麼衛君言送給他的這一件,就是這十五年以來,他收到的獨一唯一的第二件。
發箍不大不小,剛剛好,是一件很合心意的生辰禮物。
衛君言的手很巧,這一套箍發用的笄和箍,不管是質地還是雕工,都是上上之品。
秦見深雖然看不見束起頭發來是什麼樣,但心裡似乎豁開了一個口子,從裡面慢條斯理地湧出了一一股小細流,暖的,熱的,乃至于是燙的。
這感覺真是古怪之極,秦見深忍不住伸手在心口狠狠地揉了兩下,衛君言見他眉毛眼睛都皺在了一起,順手握上了他的脈搏,問道,“哪裡不舒服麼?”
秦見深悶聲道,“難受。”
衛君言把了把脈,見沒什麼大礙,這才囑咐道,“内傷還沒好全,最近盡量不要動用内力,靜養上一段時間,慢慢就好了。”
月上梢頭,現在已經很晚了,衛君言伸手在秦見深腦袋上揉了一下,溫聲道,“天色晚了,回去罷。”
這時候差不多已經亥時了,四丁找不見他,指不定要鬧出什麼事來……秦見深心煩意亂,也就沒計較衛君言摸了他的腦袋,順手将桌子上的盒子撈起來揣進懷裡,一言不發悶着頭就往外走。
他走了幾步,複又想起自己來找衛君言的目的,又轉了回來,朝衛君言問,“衛愛卿朝我這裡遞了折子,是你的意思麼?”
衛君言聞言奇怪道,“什麼折子?父親說什麼了麼?”
秦見深見衛君言神情不似做假,有些緊繃的心神略松了松。
他其實并不是很擔心,因為那張契約裡,有一條便是有關衛斯年做官的,衛君言把這條專門拿出來說,該是希望衛斯年的位置能往上提一提,這說明衛斯年實際上還是想做官的。
以退為進,是官場上的慣用手法,秦見深會這麼認為也不奇怪。
秦見深将折子遞給衛君言,“是告老還鄉的折子,說是身體不适,重病難愈,想回老家養病。”
衛君言接過來翻了一遍,心裡覺得有些古怪,但衛斯年這段時日身體确實不好,不知為何又有些郁結于心,病也一直拖着不好不壞,倒真有點想辭官的勢頭。
衛君言想了想,也就道,“父親的身體最近确實不好,你準了他便是。”
衛君言覺得這時候辭官也不是一件壞事。
很明顯衛斯年衛持重都不是做官的料,這也是當時他在契約上寫明一到九品任由衛斯年選擇的緣故,比起在朝廷的漩渦中心勾心鬥角,偏安一隅能養家糊口的小官顯然更适合衛斯年衛持重。
就算現在不想做官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沒了朝廷俸祿,以後做點别的營生養家就是了,還更輕松自在些。
秦見深沒想到衛斯年是真的想辭官,再一想衛斯年那人确實不像會玩這等官場之術的人,心裡頓時一沉,“病了可以告假,等他身體好了,回來以後朕便把他提來令尹的位置上就是。”
令尹之上是相國,已經是三公之列了。
衛君言聞言笑了笑,搖頭道,“我父親那性子你也知道,确實不是做官的料,你真要把他放在跟前,肯定煩也被煩死了……”
衛君言見秦見深悶着頭不說話,想了想如今朝堂的局勢,又接着說,“你初初掌權,正需要一些有破立之才的人來替你收拾朝堂上頑固守舊……我父親忠心是忠心,但向來将儒家祖制,正統朝綱看得很重,于你來說,隻會是阻力不是助力,不會合你心意的。”
秦見深聽着衛君言賣力的遊說,連呼吸都扯着傷口疼,勉力壓着心裡翻騰的情緒,面色晦暗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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