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話音落下莊容卻是皺了眉,顯然是不信這些話。
他能從玉暖的眼中看到思念,就如同自己那兩百年間每日每夜都在念着阿若一樣。
所以他清楚玉暖騙了自己,可想着這是人家的私事也就并未打算繼續詢問,到是說起了别的事,道:“對了,方才聽玉暖姑娘說起龍母石山上的并不是蛇妖,此話何意?”
“蛇妖?”玉暖順着出了聲,可下一刻卻又止住了,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她是蛇妖,隻是她從來沒有害過任何一個人,是那個臭道士害的。”
莊容聽聞愣了一會兒,他已經從玉暖口中聽到不止一次關于道士的事,疑惑地道:“你說的道士是?”
“我也不知那人是誰。”玉暖說着低下了頭,話音裡邊又染上了一抹凄涼,道:“我路過這兒時那個道士就在了,之前一回獻祭我偷偷跟了上去才知道不是什麼蛇妖傷人,而是那個臭道士抓人修煉邪術,最後還将罪名推到了她的身上。”
她說着又擡起了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龍母石山,道:“我當時想救她出去,可誰曾想被臭道士給發現了,不得已也隻能逃了。”
“你的意思是這獻祭的事是假的,一切都是那個道士編造出來的謊言?”莊容疑惑的回了話,可又覺得有什麼地方對不上,隻是一時半會兒也不知是何處。
玉暖聽聞輕點了點頭,又道:“恩,她這麼善良的一個人,怎麼舍得傷害别人,怎麼舍得......”
“哼!你說她善良,可有人親眼見她食人。”時若一直在邊上聽着她說話,一聽她說那妖獸善良時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午後林家的話還在耳邊,那可是親眼所見。
若當真如玉暖所言,那親眼所見之事也都是假的喽。
這般想着,他又是一聲冷哼。
“她沒有!她沒有食人,她從來都沒有!她可是......”玉暖聽到時若的冷嘲熱諷猛地看了過去,甚至連多想半分都沒有就厲喝出了聲。
隻不過這話她才說了一半就沒再接下去了,下一刻更是縱身躍入了湖中,一條水藍色魚尾快速拂過,刹那間便消失了隻餘下了一片漣漪,在這月色下泛起了點點碎星。
時若看着消失無蹤的人皺了眉,同時心底也浮現出了一個猜想,随後才将手中的鱗片一同丢入了湖中。
“阿若你怎麼故意氣她?”莊容瞧着沒了動靜的湖泊緩緩起了身,緩步走到了時若的邊上,見他眼底的清冷時輕歎了一聲。
也正是他的這麼一聲歎氣,正在想事情的時若回過了神,側眸見莊容站在邊上伸手就将他抱入了懷中,輕撫着他落在耳畔的青絲,笑着道:“方才她同你說了什麼?”
“恩?”莊容本以為他要說氣走玉暖的事,可誰知竟是問起了這些不由得愣了神,同時也想起了玉暖的話,那些令他害怕的話。
隻是那些話他不願去聽也不願去記,因為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這才笑着道:“沒有啊,說的不都是石山上的事嘛,哪裡還說了别的事。”說着揮了揮手,顯得很不以為意。
“是嗎?”時若瞧着他的笑眉間皺的越發緊了,指尖也落在了他微紅的薄唇上,輕撫着道:“她說的話你不必去理會,都是一些胡言罷了,聽話些,恩?”
他這會兒還記得方才玉暖同莊容說話時可是故意壓低了音量,雖然沒能聽全可淅淅零零的也都聽了個清楚,都是一些廢話,一些能讓莊容胡思亂想的廢話。
本來這人隻要别人随意的一句話都能想出一籮筐事來,現在這個玉暖還同他說了這麼些奇奇怪怪的事,夜裡怕是會抑郁許久。
這般想着,他對玉暖的不悅也越發深了。
“哦。”莊容不知他心中所想隻乖乖應了一聲,又道:“那她說的龍母石山,阿若覺得可信嗎?”
“半真半假吧。”時若低聲說着,抱着人又往前頭傾了些,道:“一大半都是假的,從她最後一句話就能聽出來了,也就師兄你會信她的話。”說着才輕吻了吻他白皙的頸項,在上頭留着小小的牙印。
從玉暖說第一句話開始他就不信任她,畢竟昨日那些腐屍助她逃離可是他親眼所見,再者還有她那句想救蛇妖。
一個在村中名聲狼藉且食人成性的妖獸,她是如何做到如此的信任,信任不是蛇妖傷人。
就是自己那會兒也有些被話語所引導,可多少還是保留了些清醒。
所以她會如此信任,除非她本就認識蛇妖,不然怎麼可能這般相信蛇妖。
再者還有最後一句話,她可是,可是什麼?
那句話一聽就是未說完,所以他是半分也不信玉暖的話,甚至連方才說半真半假都算是給足了莊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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