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想要掙紮時,動作卻被止住了,時若微喘着氣出了聲:“師兄别動,有人瞧着。”
“恩?”莊容原本還以為時若是将自己當作了别人心尖微疼,可此時卻聽到是因為有人,疑惑地出了聲:“什麼人?”同時也将心中那些慌亂都壓了下去,至少不是将自己當作了别人,低眸松了一口氣。
時若并不知就在方才一瞬間莊容一個人在腦袋裡想了許多,若是知曉了怕是得笑着,怎麼會有如此多愁善感又愛胡思亂想的人。
可這會兒他還注意着角落中偷看的人,見這人瞧了這麼一會兒也沒有離開皺了眉,下一刻也不顧莊容的驚呼摟着人直接按在了一側的牆面上,指尖也順勢落在了他染着點點水珠的腰間。
莊容被這麼按在牆面上可真是被吓着了,慌忙去看藏了人的位置,隻是這還未瞧着人便注意到耳垂被含着入了口,酥麻襲來令他晃了神。
“師弟......”他輕呼着出了聲,眼前更是迷糊了起來。
而他的這番迷糊,時若也注意到了,淺笑着又出了聲:“師兄輕些,莫要讓别人給聽了去,弟子可是會吃醋的。”說着又瞥了一眼角落中的人,見這人還瞧着,多少有些不悅了。
東方家的人果然有問題,這是猜到自己同莊容出來并不是簡單的遊玩所以才跟出來了嗎?
雖說他們方才的一番話别人聽了去也就聽了去,不過就是一些最尋常的猜想罷了,毫無關系。
可偏偏那石松是偷跟了過來,他便不想讓這人知曉太多,也就纏着莊容來應付石松,讓這人以為自己出來隻是同莊容幽會而不是談些事情。
這般想着,他放過了已經被含出紅暈的耳垂轉而吻上了莊容白皙的頸項,見那漂亮的頸項也不知是不是起了私心,故意在上頭留下了極深的紅痕,漂亮的有些不像話。
至于被這麼突然親吻纏綿的莊容卻是迷糊的厲害,雖然知曉時若這會兒是假意可他還是動心了,以至于頸項處傳來疼意的時候他竟也是迎合了起來,低吟出聲。
心尖的滾燙更是令他思緒全斷,隻想永遠沉溺在這時若為他編織的假意裡頭。
又過了一會兒,躲在暗處的石松好似打消了猜忌快步離開了。
時若也注意到了,他從莊容的頸項處擡起了頭看向了巷子口,見那兒已經沒了人知曉石松已經走了。
接着他才又去看莊容,啞着聲道:“師兄他已經走了......”
這話還未說完他卻被莊容此時的模樣給吸引了,就見被自己按在牆面上的人鳳眸迷離,薄唇微啟,俊美的面容上還帶着一抹紅暈,嬌氣的很。
而最讓他詫異的還是莊容的衣襟散開了一些,露出了裡頭漂亮的鎖骨,一個個紅痕染在上頭,令人着迷。
不過僅僅一眼,他發現自己好似被鬧起了念頭,下意識吻上了他微顫的鳳眸,細細地描繪着。
莊容也被這一抹親吻給喚醒了,睜眼就見時若倚在自己的面前,眼角的吻令他心尖滾燙,好半天後才啞着聲道:“他走了嗎?”話音中還帶着一抹嬌氣,很是動人。
至于這抹嬌氣時若當然也聽了出來,他笑着又吻了吻莊容微紅的眼角,輕哄着道:“沒有,弟子想他應該還在懷疑,一會兒若是弟子做了什麼太過越矩的事,師兄可莫要怪罪。”
“恩?”莊容沒聽懂這番話,擡眸正想詢問一番可卻注意到唇瓣上迎來了一抹涼意,接着便是令他震驚的親吻,驚得他連身子都僵硬了起來。
阿若!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鳳眸中染滿了震驚,怎麼都回不過神來,最後也隻能乖乖地任由時若拖着他纏綿。
随着親吻的深入他才緩緩清醒了過來,可同時也發現自己的思緒漸漸地不受控制,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待片刻之後他才任由這溫情摻食他的理智,伸手摟上了時若的頸項順從的迎合了起來,乖巧的輕啟着口同他嬉鬧,心尖染滿了暖意就連嘴角也不由得挂上了一抹淺笑。
外頭的清雨還在不斷的落下,有顆顆雨珠順着屋檐落在了地面激起了一片漣漪,淅淅零零的聲音伴随着淺淺地低吟聲回蕩在街面上。
過了許久兩人之間的暧昧才漸漸散去了,時若正站在屋檐下頭,看着前頭的清雨忍不住歎了一聲氣,很是懊悔。
他這會兒可真是有些無奈了,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大街上同莊容纏綿。
雖然這街上也沒個人又是下雨天,根本無人會注意。
可偏偏莊容是清醒的,而且隻是被自己诓騙着順從了,可這也不代表能讓自己如此胡作非為。
一想到莊容那被脫到腰間的衣裳,他便越發的懊悔了,這就差一步可真是要全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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