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緣飯莊終于在年底的時候租出去了。
一個老闆租來開網吧。
劉豐出差回來,看見隔壁的房子在裝修,立馬給焦立春打電話。
“劉哥,房子租出去了,是我那個熊老婆和人家簽的合同,錢都沒經我的手,我說我欠着你的錢,媽的,她不信,非說是我在外面搞女人欠的,她不管。”
焦立春照樣在電話裡說着還不了錢的難處。
“焦老闆,那咋辦,我這裡也轉不動了,這個月的工資都發不了了,你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劉豐說道。
“能啊,怎麼不能,我這不是在我父母這裡想辦法嗎?老太太有張存折快到期了,過一陣我想辦法先借過來還你。”
焦立春在電話裡一點都沒含糊。
焦立春說的是不是真的隻有他自己知道,劉豐說的卻是實話。
公司兩個業務員,再加上劉豐和陸濤,四個人,開足馬力跑業務,跑了這兩個月,成績還行,可欣達公司一直在催要劉豐公司展品的錢,要不就不給發貨,劉豐把公司裡的錢都挪去堵這個窟窿都不夠。
這個月的工資又要往後延了。
“這家公司這麼不講情面,賣了它這麼多貨了,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在劉豐的辦公室,陸濤給劉豐遞了一支煙說道。
“老嚴的戰友,當初就是看老嚴的面子,才發過這些展品來,現在老嚴不幹了,那邊不放心,情有可原。”
劉豐接過煙自己點上說道。
“說是那麼說,你這都賣了他家三年的貨了,還這麼和防賊似的,讓人心裡不舒服。”
陸濤說道。
陸濤自從來了公司,一直在跑業務,雖說是跑的不如那兩個業務員,可劉豐暗地裡給他一些關系,也大差不差。
“有啥不舒服的,正常。”
“……我看着這炊事機械,也沒有三篇文章,劉哥,你原來在技校不就學過機械?不行咱自己生産。”
陸濤忽然說道。
“自己生産?談何容易,光亂七八糟的各種許可證就夠跑半年的,還得設計,然後還要找機加工,麻煩得很。”
劉豐搖搖頭說道。
“那弄好了不就一勞永逸了?連生産這塊的利潤咱也掙了,再說,也就是跑那些證麻煩點,機加工的地方到處是,我老家的村裡,有十幾家這樣的作坊,有車床銑床,什麼都有,隻要給圖紙就能幹。”
陸濤說道。
“這麼簡單?”
劉豐不相信似的問道。
“可不就這麼簡單,不知道的還以為多複雜,現在工廠效益不好,好多出來找活幹的,那些人,都是國營廠的技術骨幹,水平相當厲害,我知道我們村的作坊裡,就有好幾個從機械廠出來的。”
“……”
劉豐抽着煙沒說話,可明顯就是聽進去了,在考慮。
劉豐現在急于掙錢。可忙活兩個多月,掙的錢光填展品的窟窿都不夠,孩子和房子,都刻不容緩,劉豐着急,陸濤的這番話,他覺得有可行性。
“真的,機加工沒問題,圖紙照着欣達的來,比着葫蘆畫瓢還不會嗎?咱再用點好材料,三零四鋼就足夠了,還缺啥?無非就是跑幾個證。”
陸濤也發現有點說動劉豐了,就繼續往下說道。
“我考慮考慮。”
劉豐點點頭說道。
二零零零年,是一個新世紀的開始,也是在這一年,瑞康炊事機械有限責任公司從單純的經營開始涉足生産。
劉豐從過完春節就開始跑各個有關部門,辦理各種證件,其中最難辦的是一個生産許可證,不光要公司的資料齊備,還要有關部門派人實地查看機械加工的場地,符不符合标準,最後,還要去省城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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