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部隊來了一個外國人,變成六人組了。再加上保護陛下的護衛,大約有十幾名。一行人扮作商隊,浩浩蕩蕩的從西甯起程,先去祁連山。
聽說歐陽興帶人在祁連山等他們,蕭翌對這個決定十分滿意。本來他就想帶沈嘉去看雪山,正好順路了。
沈嘉、木棉和範大夫是第一次踏出大梁國界,對西瓯的一切都很陌生。他們好奇的打量着四周,騎馬在草原上自由自在的奔馳,别提多麼興奮了。尤其是木棉,快樂得仿佛要飛起來了,一個勁的甩着馬鞭向前狂奔,還嫌大部隊走得太慢了。
“她趕集呢?”沈嘉對自家妹子的舉動不甚理解,“沿途的好風景不懂欣賞,光顧着跑馬,她着什麼急啊?”
魏漠聽後不動聲色的勾起嘴角,現在木棉姑娘一心撲在婚禮的準備上,哪有心思看風景?
“再往前是一片碧水湖泊,我們明早可以順道去看一看。”蕭翌對這裡的地形也很熟悉,他提議道,“今晚就在這裡安營紮寨吧。”
“陛下……”木棉急不可耐,卻被魏漠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怎麼了?”蕭翌見她欲言又止,不由問道。
“我……沒事。”木棉耐下性子,又問道,“陛下、大哥你們晚飯想吃什麼,我去準備。”
蕭翌說道:“随便弄弄就好,在野外不必講究。”
等木棉走後,沈嘉皺着眉頭小聲問蕭翌,“她怎麼了,毛毛躁躁的,像是被她妹妹附體了。”
“是嗎?”蕭翌笑道,“其實木棉剛來秦王府時,和她妹妹木槿的性格很像,愛說愛笑的。後來她跟着我進了宮,被規矩束縛,才變成了如今沉穩大氣的木棉姑姑。”
“原來如此,沒想到木棉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沈嘉躺下來看着天空,“是啊,草原上天地遼闊,的确讓人心曠神怡,将心頭的枷鎖不知不覺的扔掉了。”
蕭翌也跟着躺在草地上,頭枕在了沈嘉的胳膊上,閉上眼睛享受清閑自在的時光。
在準備晚飯的時候,木棉拉着魏漠和範大夫叫到了火堆旁,一邊熬羊羹湯,一邊和他們小聲讨論着。
“陛下這般磨磨唧唧,咱們什麼時候能走到西瓯的祭祖聖地啊?”木棉現在快急死了,給她預留的準備時間不多了。
“沒事沒事,明天遊完湖就快到祁連山了。”魏漠安慰木棉道,“歐陽興托人來傳信,說他也快到彙合之地了。到時候你和範大夫快馬加鞭,不出兩日就能抵達。”
“真的嗎,你确定能趕上?”木棉掰着指頭算日子,“喜宴要準備很多東西,我算來算去也就兩天的功夫,根本不夠啊。”
魏漠卻道:“草原上的人結婚不像中原那麼複雜,不需要三書六禮。再說了,兩個男人之間,誰下聘,誰納征,誰還彩禮?”
木棉被問愣住了,這關系到誰娶誰嫁的問題。她悶悶道:“完了,更亂了,我搞不清楚了。”
“那就别搞清楚了。”範大夫老神在在道,“兩個男子,哪裡分得清誰娶誰嫁,他們倆都不分,我們分什麼分,不是徒增尴尬嗎?我覺得魏将軍說得對,一切從簡,不要在意太多的禮節。”
“對啊,婚禮其實是一種祝福,不必在意形式,我們那裡結婚也很簡單的。”突然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把密謀的三個人吓了一大跳。
衆人回頭一看,竟然是約翰。
“你吓死我了。”木棉拍拍小胸脯,“約翰大人,你怎麼來了,聽到了多少?”
“我看你們都在這裡,就過來了。我……什麼都聽到了。”約翰一臉無辜道。
魏漠扶額,他剛才讨論的太過投入,居然沒有聽見有人靠近,失策啊失策。
“既然約翰來了,就一起讨論吧。”範大夫直接拉人入夥,并對約翰強調道,“此事得瞞着陛下和沈嘉,你不可透露半句。”
“我知道了,你們在制造驚喜。”約翰一猜就猜中了。
“你剛剛說,你們國家的婚禮也很簡單,可以和我們說說嗎?”木棉問道。她現在需要大夥集思廣益,為她創造靈感。
“我們那邊是在教堂舉辦婚禮,由牧師主持。在親朋好友的注目下,牧師會問新郎新娘幾個問題,然後雙方交換戒指,就算禮成了。”
“戒指!”木棉突然被觸發了靈感,“戒指就像是定情信物,陛下和大哥,也可以交換定情信物。”
“他們不是交換過定情信物了嗎?”魏漠淡淡道,“沈嘉送給陛下的千裡鏡,還在我這裡呢。”
“沈嘉送的定情信物,為什麼會在你這裡?”木棉吃驚道。
範大夫和約翰也好奇的看着魏将軍,心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糾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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