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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淵書>驸馬的失憶日常講什麼故事 > 第83頁(第1頁)

第83頁(第1頁)

當即,姜應檀蹙起了眉,最先感受到的是濃濃的不悅,“你是來問我的罪?怎麼,難道這場比武不應如此嗎?”

随後,她心中生出些異樣情緒,垂下了眼簾。

聞言,傅則眼中寫滿了不敢置信,“竟真是你的意思,而非蕭五擅作主張!”

他的一雙眸子裡寫了太多情緒,抛開其中的受傷、震驚不談,其中一抹不可忽視的失望,狠狠刺痛了姜應檀的眼睛。

姜應檀倨傲地揚起下巴,哪怕是她坐在那裡,平白矮了傅則許多,那股驕橫的氣勢依舊一分不減。

“當時的情勢下,你不下場也得下!既如此,又不能暴露你失去記憶與武藝的事情,自然要讓最熟悉你的蕭五去做個搭子,此事有什麼好談的!”

好一個避重就輕!

傅則不怒反笑,“是,此番卻是合情合理,傅某心服口服。”

“我隻想問一件事,既然是一個布好的局,為何當時不說明白,為何要故意做出一副堅信不疑的模樣?”

傅則頓了一下,語氣顯而易見地低落下去,“姜應檀,戲耍人有意思嗎?”

說罷,他似是一個字也不想聽,扭頭走了。

徒留下姜應檀一人坐在原處,怄氣地不看他。

-

回程之時,天色已黑。

走出西北大營時,綠萼、魏十等人無一不察覺了兩位主子之間的異樣氣氛。

隻見姜應檀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吩咐将車門、木窗全數關上,一絲縫隙都不許露。

另一頭收拾幹淨的傅則,面色沉沉,徑自上了馬匹,不像來時那般緊随在側,反而直接去了最前頭,隻留給衆人一個後腦勺。

綠萼是貼身侍奉的侍女,給魏十和蕭五留了個眼神後,随着姜應檀上了馬車。

車外的正副統領面面相觑,心中再多疑惑隻能押後,先傳令下去,啟程回府。

路上,魏十給蕭五使了個眼色,兩人故意落到了隊伍最末,與前邊人留出些空檔。

身邊沒有旁人,魏十打開天窗說亮話,開門見山地問:“殿下與驸馬這是怎麼了?”

蕭五本不想摻和,沒曾想這位同僚太過沒臉沒皮,怕他鬧出什麼笑話來,隻能陪他落在最後。

此時聽見魏十發問,蕭五淡淡道:“不是和往常一樣。”

魏十立馬哼了一聲,不滿道:“這能叫一樣?”

他拿着馬鞭的手遙指最前方,“且說驸馬吧,比武後,去了一趟殿下的營帳,出來之後臉色就不對。剛剛犒賞将士的席面上,除了最開始把今日比武的彩頭拿出來,給大家夥添上幾道菜,之後全程冷着臉,一眼也不看殿下。”

說着,他又用瞟向馬車所在,“再看咱們殿下,面上看着笑意盈盈,實則看得我老魏心頭一涼。自打來臨城,你什麼時候見過殿下這般怒氣沖沖的樣子?”

然而,縱使魏十把事情掰扯到這麼詳細,蕭五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淡定樣,“你想多了。”

這把魏十氣到了,語氣頓時加重了些,“老蕭,咱們做兄弟這麼長時間了,誰還不清楚誰?”

“比武分出勝負之後,驸馬拉着你去大帳,你們私下到底說了什麼?”

蕭五看他這幅不依不饒的模樣,歎了口氣,“你操這麼多心作甚?說到底,還是殿下的私事。”

魏十一臉不認同,正色道:“做屬下的,就應當為主子分憂。倘若殿下還似在京城那般萬事不放在心上,倒也就罷了,可你自己瞧瞧,殿下明明上了心。”

“上一次,殿下如此惱怒,還是宗室裡面有頑劣子弟嘴上沒把門,将殿下生母拿出來編排,說些不着五六的渾話,後來發生了什麼,不用我再與你說吧?”

提及此事,蕭五心中一緊。

這是一年前的事了,驸馬久居邊關不歸,殿下又在養精蓄銳,藏起自己的所有鋒芒。京中不知是從哪裡傳出的渾話,說“殿下肖母,不得夫君歡喜”,這種都算是很客氣的說法了。

那些宗室子弟靠着皇家養,一個個不求上進,自以為高枕無憂,故而私下品行大多不太好,難得出一二好苗子,大多數纨绔子都參與進這場閑話中。

諸多閑言碎語傳到殿下耳中,當下的臉色不分喜怒,過了沒幾日,那些宗室子弟無一不倒了黴。

廢黜、奪爵位都算輕的,其中一小半人因私吞良田、圈地奴役百姓等罪名,直接入了牢獄。

半月後,午門下,一顆顆人頭落地,蹦出的血液經久未曾消去。哪怕行人隻是路過,也要被那濃厚的血腥味逼到作嘔。

眼下被魏十這麼一說,蕭五猶豫一番,還是将與傅則的對話皆數告知魏十,末了還補上自己的揣測,許是殿下那作弄人的性子又冒出來,惹得驸馬在生殿下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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