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以後怎麼樣現在暫且不知,反正就現在口袋不停在林沂舟懷裡掙紮的模樣來看,現在的口袋肯定是早就把林沂舟這麼一個人抛之腦後許久了。
看着懷裡不斷掙紮的貓,又看了兩眼前面不抱口袋一身輕松的方暮深,林沂舟無奈地歎了口氣。
方暮深也算是這家寵物醫院的常客了,他輕車熟路地完成了填表出示身份證明等流程,提前将疫苗的錢交了,帶着林沂舟走到了不知哪一個醫生地診室,随後便拿出手機開始發消息。
不一會兒這間診室的主人就回來了,他帶着金絲框的眼鏡穿着白大褂,很是自然地朝方暮深點了點頭打招呼道:“暮深你來了啊,今天是要給口袋打疫苗麼?”
“對,蘇醫生好久不見。”方暮深說着将在林沂舟懷中扭成貓貓條的口袋抱到了桌面上,“你今天居然在啊,之前我問學姐的時候她還說你今天沒空呢。”
看着兩人如此熟絡的聊着天,林沂舟心裡不太是滋味,于是将視線從坐在桌面上舔毛的口袋身上移開,轉移到了那位穿着白大褂的寵物醫生那兒。
蘇亓壑……
林沂舟看了眼他的工作牌。
蘇亓壑先是摸了摸口袋的腦袋,然後又稍微幫忙檢查了一下耳螨的情況,開口:“你們是不是有段時間沒給口袋刷牙和清理耳朵了?”
被蘇亓壑這麼一說,作為口袋鏟屎官的方暮深粗略地回憶了一下,這才想起上次幫口袋刷牙還是在大半個月之前了:“似乎……好像是的。”
得到回答,蘇亓壑不由歎了口氣:“我也聽思卿說你最近都在加班,但是口袋的健康問題也要注意啊。”
“是是是,一定沒有下次了。”方暮深點頭。
林沂舟靜靜看着兩人圍繞着口袋開始聊天,立在一旁沉默不語,還時不時拿出手機看兩眼上面的消息,假裝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不過蘇亓壑畢竟不認識他,于是也沒有怎麼理會,隻是帶上手套又從抽屜裡拿了根棉簽,開始給口袋清理耳道,順便說:“這一次我就先幫你清理了,如果有下次我可就不管了。”
蘇亓壑畢竟是寵物醫生,手法非常娴熟,口袋甚至沒能假模假樣地叫喚兩聲就已經結束了。附贈着清理完耳朵後蘇亓壑起身:“我去準備疫苗,你稍微在這兒等一下吧。”
“好。”
等蘇亓壑離開,林沂舟似是無意道:“你和蘇醫生很熟?我看口袋在他那兒也很乖。”
方暮深像是完全沒有聽出林沂舟的語氣不太對,幾乎沒有猶豫立刻點下了頭:“很熟。自從我把口袋從齊之瀚那兒接過來之後,小道感冒開藥,大到體檢絕育都是蘇醫生負責的。”說完方暮深将口袋抱起往林沂舟身上一丢,笑着說,“你看就連口袋比起你都更熟悉蘇醫生。”
看着不斷伸爪子想要從自己身上爬走的口袋,林沂舟不置可否。
很快就蘇亓壑就帶着狂犬疫苗和一次性針回來了。迅速打完針後,蘇亓壑将疫苗上的貼紙撕下,貼在口袋的健康本上,又簽上了今天的日期和自己的名字。
蘇亓壑:“這樣就行了。”
“行。”方暮深說,“蘇醫生晚上有什麼安排,要不要一起吃頓飯?”
“好啊,我一會兒和思卿說一下。”蘇亓壑笑道。
方暮深:“行,你們請客啊,我隻帶嘴。”
“應該的。”
在把方暮深和口袋送回去之後,林沂舟拿出手機給蔣進發了個消息。
大概七點多,蔣進成功在日料店的包廂找到林沂舟:“你今天怎麼有空請我吃飯?”
“閑的。”林沂舟說話絲毫不客氣,不過說完好歹還是把菜單遞給蔣進,“我剛剛就随便點了些,你看看還要什麼。”
看着菜單上各種誘人的刺身,蔣進心裡直犯癢癢,隻是當他看見最後的價格的時候卻還是試探性的問:“你确定是你請客吧。”
林沂舟端起桌上的小酒杯喝了一口,用餘光撇了眼蔣進:“目前還能确定。”
聽到林沂舟的回答,蔣進心裡一緊立刻叫來了服務員,然後又一連串報了好些個菜名,生怕自己再晚些,林沂舟就會因為不确定最後改為兩人平攤,抑或者由他買單。
“麻煩在來兩盅清酒,一盅溫的,一盅稍微燙些。”在服務員詢問還有沒有什麼需要加的時候,林沂舟開口補充道。
等服務員離開後,蔣進脫了自己的外套,挑眉道:“沂舟你不是不喜歡喝酒麼?怎麼還一下子要這麼多?一會兒我可不陪你喝啊。”
“我也沒算上你那份。”林沂舟白了蔣進一眼,随後夾了一筷子刺身就這清酒吃了下去。若是不知道的,看到林沂舟這吃法估計會以為他不喜歡吃這些生食呢,隻是畢竟一起工作了這麼多年的,蔣進也是知道林沂舟以前來吃日料時是怎麼樣的,看着他此刻用生魚片下酒的行為,不由浮現出一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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