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曼硬着頭皮,回到了位子上。還沒坐下兩分鐘,馬鳴就笑容猥瑣地伸出手去摸周小曼的下身,低聲贊歎:“呀,都濕成這樣了。等着挨操嗎。”男生的祿山爪還沒碰到周小曼的褲子,手背上就挨了重重一下,圓規的尖角狠狠紮了進去。馬鳴疼得“嗷”的一聲叫起來,另一隻手一把将周小曼推倒在地上,擡腳就她身上踹:“臭婊子!”周小曼本能地往邊上躲了一下,馬鳴的腳踢飛了椅子,腳趾頭磕在了桌腿上,痛得他差點兒沒癱倒。實習老師慌忙從講台上下來,着急忙慌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周小曼瑟縮着身子,結結巴巴地解釋,她圓規不小心從桌上掉下來了,碰到了馬鳴的手。吳老師愣了一下,立刻意識到不對頭。周小曼的圓規掉下去,要碰到人也該是周小曼自己,怎麼會紮到馬鳴。他皺了皺眉頭,警告馬鳴:“不要搶同學的位子,一人坐一邊桌子。你一個男生,搶人家女生的位子做什麼?”班上爆發出一陣哄笑聲,還有人敲着桌子怪叫。吳老師不明所以,隻能回到講台拿教鞭敲講台,勒令大家安靜下來。上完課後,吳老師回了辦公室。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猶豫着去找白老師。白老師不知道出去一趟忙了什麼,看着容光煥發,喜氣洋洋。吳老師不敢看她的眼睛,盯着地面,吞吞吐吐地說了自己的看法。他覺得班上有些學生太過分了,對女孩子毛手毛腳的,簡直就是在耍流氓。風韻猶存的白老師風情萬種地瞥了眼這年輕的大學生,似笑非笑:“小吳啊,你不太了解班上情況。你說的那個周小曼我知道,她家家風如此,都愛在幾個男的之間左右逢源。這種事情,我們當老師的,怎麼管得住。說是不要早戀,人家說她沒談朋友。再說多了,人家家長會有意見的,說我們敗壞了孩子的名聲。”吳老師聽她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怎麼也說不到點子上。他一個新人,不好在頂頭上司面前放肆,隻能悻悻地走了。剛好有隔壁班的班主任過來跟白老師讨茶葉,聽到了兩耳朵。等吳老師告辭後,這位辛老師就忙不叠湊上去打聽:“喲,你說是那個周小曼吧。怎麼着,他們家幹什麼的呀,小小年紀就在男人堆裡打轉。”白老師因為今天周文忠對她的冷待而不快,聞言冷笑:“幹什麼啊,教授的女兒,勾引男人也是教授水平。我們那時候,在班上都不跟男生說話的。她那個媽啊,天天開文藝沙龍,以為自己是當代林徽因呢。我們當年頂瞧不上眼的。明明是個大姑娘,卻跟有老婆的男人勾勾搭搭的,慫恿着人家離婚了。她倒是假清高,生了孩子又跑出去留學,最後混了一圈,人老珠黃沒人要,還得再回來嫁個二手貨。”辛老師聽得眼睛瞪得老大,一疊聲地“哎喲喲”,真是看不出來。那個周高工一表人才,原來也是進城換老婆的操行。白老師悻悻的,不願意周文忠被人說,趕緊拿了茶包将辛老師打發走。辛老師看着烏龍茶包,皮笑肉不笑:“我就知道,整個學校,除了校長那兒,就是我們白老師的茶葉最好。”白老師毫不客氣地怼回頭:“這哪兒能跟辛老師你比,全校就沒有比你穿的更出挑的人了。怎麼樣,你們班上那個家裡倒賣服裝的,生意還好。”辛老師拿了茶包出門,在門口狠狠啐了一口。呸!就白秀梅這樣不要臉的東西,誰不知道常年爬校長的床。還好意思說不敢跟男的搭話。一天到晚自诩名牌大學畢業,看不起這個看不上那個,真以為自己有多高貴呢!中午周小曼照舊沒錢吃飯。因為班主任說了,這個禮拜天要考計算機,每個學生要交十塊錢的報名費。通過不了考試,就拿不到初中畢業證書。她站在講台上,朝周小曼笑得親切:“小曼,你是生活委員,今天趕緊把錢給收齊了。”周小曼慢慢地擡起了腦袋,悶悶應了下來。她現在終于想起來,為什麼記憶裡,她一天隻有晚上一頓飯了。因為早午飯錢,她都得省下來貼補所謂的班費。職工子弟中學不是什麼條件好的學校,老師的工資福利不行。羊毛出在羊身上,想錢的人就把主意打到了學生頭上。周小曼記得,班上幾乎所有人都給白老師送過禮。從水果蔬菜雞鴨魚肉這些她不怎麼看上眼的,到尋呼機小靈通乃至手機這些電子産品。不送禮的學生就會被各種刁難辱罵,然後淪為全班人欺淩的對象。因為欺負這種人,老師默許甚至暗示。周文忠自然不會為了周小曼的學業多花一分錢。能在城裡上學,已經是他給這個大女兒開的外挂了。還想要這要那,她怎麼不上天去啊!周小曼哭哭啼啼地回家祈求父親給老師送點兒禮物,可沒等開口,接到老同學白老師電話的周文忠先火冒三丈。白老師說得輕巧,姜教授家的外孫女兒到底是千金小姐,脾氣大,跟班上那些下崗工人家的孩子玩不到一塊兒去。周文忠最恨的就是周小曼那一身的小姐架勢,他一再請求白老師多幫忙,好好管教這個女兒。女孩子,本就該艱苦樸素,妖妖娆娆的,像什麼東西!白老師自然少不得多照顧周小曼。她平生最豔羨嫉恨的人就是姜黎,永遠跟活在雲端上一樣,高雅嬌柔的不像個真人。她的女兒,能是什麼好東西。周小曼一直到中午,才拖着腳,硬着頭皮去白老師的辦公室。她小心翼翼地表示,現在考試費收起來困難,得等兩個月才能湊齊了交上來。白老師一人獨占一間辦公室,據說是校長愛惜人才。她癱坐在電腦椅上,這也是全校老師裡頭獨一份的待遇。她輕蔑地看着抖抖索索站在辦公桌前的女生,這孩子吓得連靠近辦公桌都不敢,以為背靠着擺放花盆的課桌就有依靠一樣。白老師心頭一陣痛快。姜黎壓了她整個大學,總算也有落在她手上的這天。唯一的遺憾是,姜黎從來不到學校來,就是在街上碰到了,也說大女兒的教育歸周文忠管。不過也是,沒結婚就挺起了大肚子。這女兒擱在古代,可是奸生子,連祠堂都不準進的。周小曼聽到電腦椅上女人裝腔作勢的聲音:“又要老師給你墊錢啊!呵,你爸的面子可真夠大的。”她連忙求老師多幫忙。等她收上來班費以後,一定立刻還給老師。白老師裝模作樣地喝了口茶,歎氣道:“算了,誰讓我是當老師的呢,總是對你們這群不成器的東西心軟。最遲十月底,你一定得把錢給交上來。老師兩袖清風,可不比你們家吃香喝辣。”周小曼縮着腦袋,戰戰兢兢地應聲出了辦公室。臨走的時候,她縮在背後的說,沒忘記帶走擺放花盆的課桌肚裡的簽字筆。現在的錄音筆,做的已經相當不錯了。作者有話要說:猜到小曼的策略沒有?公主複仇日記(中)周小曼的複讀機在暑假伊始回鄉那次,被洩憤的周文忠給砸壞了。買什麼新的,他當年可沒有什麼複讀機,就連聽英語廣播的半導體都是自己動手做的。周小曼沒有不識相地哭鬧。她去工作室拍照的時候,孫喆送了她兩支用不上的錄音筆。他覺得自己用錄音筆采訪時就過度依賴錄音筆,後面整理采訪資料有些内容就分辨不清楚了,還不如一支筆速記。p3是化妝師送的。他追求最新款,淘汰的舊款就送給看得順眼的周小曼了。這些東西小巧,收起來也方便。現在一台索尼的随身聽拿出去能顯擺,再過幾年,随身聽也跟大哥大一樣,悄然退下曆史的舞台。誰以為誰能千秋萬代一統天下呢。下午上課前,川川來了一趟學校,表示周小曼是他罩着的人,誰敢動周小曼,就是跟他過不去。馬鳴等人對川川陪着笑。等到人一走,馬鳴的跟班就不服氣地問他:“明哥,這人都畢業了,還這麼拽?”馬鳴冷笑:“誰搭理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呢!”轉過頭,他惡狠狠地瞪了眼周小曼。臭婊子,給老子等着,老子有讓你哭天喊地求饒的時候。白老師下午過來上課時,換了條蕾絲邊的絲綢連衣裙。結果進教室門的時候,不知怎麼的,裙子被門框撬起的釘子給鈎住了。她頭昂的高高的,走出了庭前闊步的風采,“刺啦”一聲,連衣裙被從側邊撕開,她身體本能地傾倒在門闆上。可不知道是誰在門上塗了強力膠,已經被撕破的裙子粘了上去。白老師又急又怒,強行起身的,于是殘破的連衣裙索性大半疆土淪陷。穿着性感内衣的班主任就這麼袒露在學生們面前。一幹學生全都目瞪口呆,還有不知死活的男生吹起了口哨。白老師羞怒交加,尖叫一聲,跑回辦公室去換衣服。下午第一堂課預備鈴剛打響沒一會兒,操場上還沒有來得及進教室的師生,就這樣欣賞了白老師誘人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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