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此處突然看向簌簌,眼中充滿了希翼,“可現在帝君大病,妾也知道帝君心尖上的是夫人,不想在此丢人現眼,于是想來懇請夫人,能否在帝君面前說說好話,放我歸家。”
“妾歸家以後,最大的願望便是能與他成親,他也……一直在等着妾。”
瓊雯說到最後,神情都有些陶醉,簌簌倒是松了一口氣,想來還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這種事你如實告訴帝君,他也會答應,何須通過我?”
瓊雯聞言又哭了出來,“帝君近來精神不濟,妾從前得罪過夫人,也不知帝君是否對妾……”
簌簌道,“我明白了,我幫你遞個話。”
瓊雯聽了當即跪下叩頭,将簌簌吓了一跳,“夫人的大恩大德,妾今生無以為報,來生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夫人。”
簌簌聽她一口一個夫人,着實難受,本想糾正她,可看她含淚欲泣的模樣,到底沒開口。
*
從秋入冬,到盈雪點點落下,徐墨陽坐在湖心亭,一眨不眨望着毒公子的字畫發呆,亭中碳火早已熄滅結霜,而他一襲勝雪的白衣,愈發與雪景融為一體。
簌簌看着他突然想到,初次見他時,還是草長莺飛的二月天,現下,竟已到了隆冬時節。
原他們相識,已足一年了。
“瓊雯這個人你還記不記得,她在家中有一竹馬,兩人情意深重,她知道那人在等她,想回去與他成親。”
徐墨陽自然記得,之前瓊雯摔了簌簌的糕點,雖不知簌簌為何替她說話,卻也沒有心思去問,隻淡淡答了句可以,便阖上了眼。
簌簌見他答應,就再也沒有與她多言的意思,但她仍舊坐在那裡,沒有離去。
兩人一坐一卧,互不言語,常人看來以為二人心意相通共賞雪景,倒也别有情緻,可實際各懷心事。
簌簌隻覺他們之間的關系時而堅韌,任何人阻撓都割舍不下,時而又如細絲,是風一吹就斷的程度。
不能這樣下去,總要有人挑開傷疤,即使他不願意。
“徐墨陽,莫諾不是說了,克州刺史那裡可能會有線索嗎?”
“我想去看看。”
‘我想去看看’,不是‘為什麼你不去看看。’
言語中細微的堅定和冒犯讓他動了動睫毛,卻始終沒有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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