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勢背後隐藏着脆弱,刺客萬萬沒有料到這少女出招如此兇殘,隻得擡起左臂強護胸口。匕刃如亮雪忽至刺入的那一瞬間冰涼透骨,刺目猩紅飛灑着濺開,此時右手也未閑着,就這中招的姿勢軟劍在空中轉了個勢飛速回腕反刺。淩雪霁反應迅疾登時抽回匕首借腰力後仰避過,刺客得空絲毫不敢戀戰,飛身破開房門往外沖出。淩雪霁此時正在興奮頭上,今日此戰恍若久旱逢甘霖,很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的打過一場了,見人逃跑第一反應自然是追,但是想着曲荃還在這裡需要人保護,隻得暗暗攢拳強行收了興緻正欲轉身——“雪霁追上!”“!好嘞!!”淩雪霁聽了曲荃的話登時笑逐顔開,将手中匕首往腰間别着的鞘裡一收,樂不可支的飛身而出。曲荃早已扶起張老闆,見淩雪霁出去,自己也立刻跟出去,來到鐵匠鋪外頭隻見人頭攢動滿街的驚呼聲,她順着驚呼聲尋去隻見三層樓外一抹嫣紅身影翩然躍動。刺客想來沒有猜到淩雪霁不僅身手了得,輕功也毫不落下,不禁腦中猜測對方真實身份,一邊腳下不停,氣息未降連即升起絲毫不敢有片刻停歇。那邊淩雪霁身上披帛早已不見,許是覺得礙事不知道丢在何處,她的眼中閃動着一簇愈燃愈烈的火苗,一張俏臉上滿是興奮的神情。一片飛瓦攜風聲而至,淩雪霁不假思索借力一個旋身躲過,又一片接踵而來,淩雪霁眸光一轉驟然降下身形鳳頭履輕點新柳枝條翻身後仰。越來越多的飛瓦向她周身各個大穴襲來,淩雪霁嘴角一彎,等的就是你這招!隻見黃綠相間的新柳枝條似被狂風乍起,在空中旋出漣漪般的形狀,枝葉相纏滿眼黃綠翻騰竟生生将數十片屋檐飛瓦吸入旋渦之中。“哇啦啦啦”一陣碎疊聲落下,淩雪霁趁再起之時往地上瞥了一眼不禁咋舌,我滴個乖乖,這人是把誰家屋頂給拆了吧……——————————“大人,屬下來遲!”張斐領着十數個金吾衛對騎在馬上的尚書大人抱拳行禮。“無礙,左街衙門調人确實不易。”曲荃瞥了眼張斐身後的那幾個金吾衛。除了張斐以外其他幾個金吾衛左街衙來的金吾衛紛紛揩了一把汗。曲荃也懶得多為難他們,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樣軟綿綿的什物朝他們丢去,張斐眼明手快接了一堆金吾衛面面相觑。“大人,這是……?”曲荃擡手抖動缰繩轉過身去,語調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堅定,“就從此處開始尋找披帛碎料,今日晴暖無風,依碎料方向前行便可。”金吾衛互相看了一眼,“是!”——————————“曲荃!”當曲荃領着人到的時候,淩雪霁正好從樹上跳将下來,隻一見她身後跟了一衆金吾衛,而且除了張斐大哥以外個個都是生面孔,不禁有些拘束起來,僅行了兩步就站在原地不複往前。曲荃知她躊躇,徑自下了馬将缰繩交給張斐,到淩雪霁近前,替她攏了攏追刺客而拂亂的鬓發。淩雪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有些不好意思,隻拿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言道:“你……找到我丢的披帛啦?”曲荃故作埋怨模樣,“切得那麼細碎,布的那麼密,每塊碎料上還特意壓了塊石頭,傻子才找不到。”“我……”淩雪霁聽自己的計劃被人逐一挑明,不知怎的有種特别羞恥的感覺,手指上不停的繞自己袖口布料,“我這不是怕有風吹走布料嘛,這才壓了小石頭,我又沒有首飾什麼的……”其實今日無風,就算是披帛碎料也不一定會被吹拂多遠,加上不規整的碎料,即便是蜀錦廣绫染了灰,也無人拾取。不過曲荃并不打算說這些,反而唇角掩袖笑語低靡,“那是自然,多虧了我夫人聰慧機敏。”說這話時曲荃可以壓低了音量,隻有她們二人才能聽見,淩雪霁登時便羞的掩面跺腳,“呀,曲荃!”一旁的張斐和左街衙金吾衛像一根根木樁子似的杵在一邊,見這個從樹上跳下來的小姑娘纏着他們尊貴的尚書大人又是掩面又是委屈又是臉紅的,看的數臉懵逼。張斐左看看右看看,覺得這麼下去不是個事,于是挺胸昂首走上前去準備當“惡人”,冷不丁被尚書大人掃了一眼。“張斐?”“屬下在!”“此處是何地?”曲荃方才在同淩雪霁确認這條巷子就是那刺客最後消失的地方後,開始詢問張斐,畢竟這是她們不經常涉足的左街區域,還得由張斐來盤問那幾個左街金吾衛才是。其中一個金吾衛聞言便答:“啟禀曲大人,此地名為藏拙巷,平時都沒什麼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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