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們五個,抓你們三個……”
“是兩個人,其中的兩個。”
“哪兩個?”
“山雞和浩南啊!”
岑仙兒咬着牙在陸程文大腿上紮了一刀:“我活剮了你!”
“啊——!為什麼啊!?”
“五老翁哪有這種名字!?”
“難道……是他們在騙我?兩個王八蛋!”
“說!到底是誰,害了我徒兒!”
“于闊海!”
“你剛剛不是說五老翁嗎!?”
陸程文道:“我不知道,我相信連你徒弟自己都不知道。那倆老東西瘋瘋癫癫的,抓住我們往死裡揍!然後就拎着我們來于家。人家在客廳吵架,他們就把我們一個個踹下去挨揍。”
“于闊海以為我們是刺客,就開始針對我們,他往死裡打我大師兄和趙日天老弟,簡直兇殘至極!”
岑仙兒握着匕首:“那你為什麼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
“我……我因為人比較聰明,才躲過一劫。”
“你聰明?”
“還行吧。”
“他們挨揍的時候,你在幹嗎?”
“我……就在那邊坐着,和于闊海喝茶、吃點心……但是我當時心裡特别悲痛,特别憤怒!”
岑仙兒看着陸程文:“看來,我如果不從你大腿上割下一塊肉來,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先是五老翁,然後又扯出了什麼于闊海,現在他們兩個都被人打廢了,你卻什麼事都沒有……”
陸程文看着岑仙兒:“前輩,我就問您一句話,您對您的徒弟,了解多少?”
“他是我們帶大的,我當然了解他。”
“好!”
陸程文道:“您覺不覺得,您的愛徒,我的兄弟趙日天他……有點……”
“什麼?有話直說!”
“有點嘴欠?”
岑仙兒一愣,臉色有些尴尬:“他是有一點點話多,愛接茬……”
“前輩太謙虛了,那可不是一點點啊!”陸程文道:“他是我生平見過的嘴巴最欠的了。日天老弟他雖然為人耿直不屈,正氣凜然,天賦異禀,武功高強。但是!”
“這是江湖!他太耿直不屈,太正氣凜然了,他當面罵于闊海是傻逼,不對,在他看來,那都不是罵,是在交心!”
“而且于闊海說一句,他能頂回去三句!句句紮心!于闊海也是人啊!他也有尊嚴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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