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秋承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想?”他當然也不想。在白潭這不止行動不方便,還要時常擔心商紫童。
聞言,白潭往衛秋承身邊湊了湊:“太子殿下,你看啊。你也不想留下,我也不想你留下。不如我們想個辦法,把你送回去如何?”
“你有辦法?”衛秋承的語氣有些不屑。不是他不相信白潭,隻是這兩天他想破腦袋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整不好讓甯如天一個不高興,再懲罰商紫童,那遭罪的可是自己啊。
白潭也老實了。他的确是沒什麼辦法。若這是第一次還好,他或許還能想想辦法,為商紫童說說話。可這已經第三次了,白淵也認定商紫童不可能能照顧好衛秋承,不然也不會同意他被送到自己這來了。
“對了!”白潭突然想到了什麼,高呼。
這一聲吓了衛秋承一跳,他手中的梅子酒都灑了一身。終于,他遇見了比商紫童還魯莽的人,無奈人家是白潭上神,也不好說什麼。他拿着手帕擦拭着已經浸入衣衫的梅子酒,不悅道:“說。”
白潭緩緩起身,負手踱步。這一刻,衛秋承似乎能明白,他為何是萬人敬仰的文神了。這氣度,這儒雅,是别人想要裝都裝不出來的。但也就隻有片刻,白潭就露出了本色。他猛地趴在衛秋承身邊的桌子上,身子前傾感覺整個人都要貼在衛秋承的身上。他瞪着雙眸,微微挑眉,露出得意的神情:“你知道天寶聖丹麼?”
衛秋承的身子下意識後退,可白潭越靠越近,已經整個人趴在了桌上。衛秋承隻能将頭扭開,不然這距離,他真怕白潭一個不小心,二人就親上。他扭過頭,用手擋在自己的臉頰跟白潭之間:“那不是解毒的麼?”
啪——白潭拍了一下桌子,又吓了衛秋承一跳。他真想知道,若是白潭的信徒們看見他這般模樣,會是什麼神情。畢竟在那些信徒的眼中,白潭就是一個儒雅的書生。不食肉,不诳語,不飲酒。在信徒的眼中,白潭就跟個和尚沒什麼區别。但其實……他們永遠也看不到真相。
“整個四界,天寶聖丹隻有不足十顆,它們都在一起,你猜在哪?”白潭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一邊說話,一邊不斷的對衛秋承挑眉,展現自己的聰明才智。
“不知。”
“傻啊,扶遜啊。”白潭終于跳下桌子,繼續在衛秋承面前踱步:“你想啊,你現在中毒了,正好需要天寶聖丹解毒。扶遜是小童的信徒,讓小童陪你去找扶遜是最名正言順的。然後照顧你,等傷好了自然而然就可以留下了,完美!”
盡管衛秋承不是很喜歡白潭的一驚一乍,但這并不妨礙他說的有理啊。等他跟商紫童下凡找扶遜求藥,回來後自然而然的回到陵丘宮,一切都顯得那樣順其自然。而且,商紫童求回來了藥,别人也不好說什麼,一箭雙雕了。
二人四目相對,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白潭趕忙扶着衛秋承趴下:“你在這裝好了,不管别人問什麼就說頭暈,我這就去跟我哥說。”
衛秋承也順從的趴着,為了裝的更真,他還在額間灑了幾滴水當做汗珠。方才灑在衣衫上的梅子酒此刻也派上了用場,酒味散盡,看起來像極了被汗水浸透。
衛秋承趴在塌上,口中還低沉的發出痛苦的嗚咽聲。他眉頭緊鎖,臉上都是汗珠,看起來難受極了。此時,一隻腳卻推了推他:“别裝了。”是白潭的聲音。隻是這聲音不似從前高昂,有些落寞,有些委屈。
衛秋承起身;“怎麼了?白淵可信了?”
白潭點點頭。
“那你還着表情幹什麼?收拾東西啊,我準備回去了。”衛秋承随即起身。
白潭拉住了他:“你回不去了。”
“你哥不是信了麼?”
“我哥讓人去求藥回來,說你傷重就留下來好好養傷。”
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一步,那藥又不是房子,可以拿回來。計劃落敗的二人像兩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窩坐在塌上,二臉愁苦。
聽聞衛秋承傷重,甯如天迫不及待的下凡想要去找扶遜。剛跑出房門,她想了想,回去梳洗打扮了一番,重新下凡。可她卻連門都沒進去,就被侍衛攔在了門外:“我們公子說,誰都不見。”
“你們知道本公主是誰麼?”這還用猜麼,甯如天自己都說出來了。而且看着她的模樣,也知道不是凡人,那就肯定是天界的公主呗。
侍衛依舊面不改色:“公子說了,誰都不見。就算天帝親臨,也是一樣。”
甯如天早就聽聞過扶遜的脾氣,可她沒想到一個凡人竟敢将自己拒之門外。可眼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侍衛的态度沒有絲毫緩和。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臉就丢盡了,她憤憤回到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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