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聲中藏着說不出的凄婉哀恸,衆客有抹淚者,有沉思者,有痛哭者,清平右邊那錦衣女子哭的稀裡嘩啦的,被身邊坐着的朋友,和伺候的人一同給扶了下去。
這三個座位便空了出來,清平正思考着該怎麼出去,台上的男子聲音漸歇:“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
随着他的歌聲消散,霎那間大廳裡的燈都亮了起來,客人們嘩然驚歎,鼓起掌來,清平敷衍的拍拍手,看到左邊站着打手,又向右邊看去。
賀首領是嶺南人,第一次聽到這種唱法,覺得頗有些新奇,想和身邊的人共同探讨一番,她右邊的人都出于激動的狀态中,嘴巴裡一直高喊着:“喻大家!喻大家!”她隻得向左看去,隔着三個空着的座位與清平正好對上。
這一看不打緊,清平雖然小,但來花月閣尋歡作樂的小姐實在是不少,賀首領越看越覺得,怎麼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呢,清平也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她,兩人對視片刻,各自尴尬一笑轉過頭去。
有個突兀的聲音叫道:“首領,就是她!在你邊上!”
賀首領眼光如電向清平看去,清平聽到後從座位上彈起,一頭紮往人堆裡,賀首領反應也快,她人高腿長,向清平大步追去,但奈何人太多,被攔在了後面,她不耐煩的扯開擋在她前面的兩個人,将她們丢到一邊。。
歡客們不明所以,花郎們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打手從暗門進入大堂,有人在樓上怒吼道:“誰敢在花月閣放肆!”
清平情急之下穿過人群,随手拉開一扇房門,原來這門既是牆也是門,每個房間的牆也是通往另一個房間的門,她踩過衣衫不整,摟抱在一起的一對男女,雙十合十道:“抱歉抱歉!”然後她拉開另一扇房門,裡面正在彈奏樂曲,樂師見有外人闖入驚叫一聲,專進客人懷裡,那客人赤着上身驚慌道:“你是誰!來人啊!”
清平趕緊随便扯過地上的衣服丢到她臉上遮住,然後打開下一扇門,賀首領帶着人在她身後窮追不舍,整個花月閣一樓被她們弄的一團糟,客人們衣衫不整的帶着花郎跑了出來,卞管事怒道:“把鬧事的都給我拿下!”
突然間有人扯住了清平的手腕,她下意識就是反手一拳,悍然揮去。那人使了一個巧勁,化解了她的力量,轉了一個圈,把她按在懷裡。
清平驚恐的掙紮,熟悉的聲音在她上方響起:“不好好的讀書,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
是陳珺,她怎麼會在這裡。清平愣了一下,就聽見後面的人已經追來了,陳珺摟住清平的腰,松了她的衣帶,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擡頭看我。”她的聲音中隐含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清平下意識的擡頭,陳珺用手摩挲着她的臉,專注的看着她,而後解開她的頭帶,作勢要親吻她。
清平睜大了眼睛,心跳的飛快,卻很配合陳珺,雙手勾住她的脖頸,做出一個求愛的動作。那群人從她們身邊經過,為首的賀首領道:“喂,有沒有看到有個小鬼從這裡過去?”
陳珺冷漠的擡頭,眉眼含煞,不耐道:“剛剛跑過去了。”
賀首領看看前面,怒道:“你當我傻嗎,前面門沒開!”
陳珺懷抱清平,低頭與她鼻梁相貼,色氣滿滿的喘了一聲,她雙手不斷在清平身上遊走,伸進袍子裡不知撫弄哪裡,清平驚喘,卻被她捂住了嘴。
在外人看起來這是極其香豔的一幕,其實不過是陳珺用力扭了一把清平的腰,清平吃痛叫出聲來。賀首領有些尴尬,她示意手下去前面看看,狐疑的打量着陳珺。
陳珺眉頭擰起,不悅道:“還有什麼事。”
賀首領冷冷道:“把你身上那個臉轉過來給我看看。”
陳珺挑眉,抓起手邊長劍铮的一聲拔了出來,她一手摟着清平,防止她從身上滑落下,一手握劍,直指賀首領門面,漠然道:“滾遠點。”
她雖年紀輕輕,但握劍的姿勢卻非常老練,賀首領遲疑片刻,前面的手下卻大叫起來:“不好了,首領,有人追來了!”
賀首領心中暗道不妙,雖然謝家不畏懼花月閣,但若被人知曉了謝家護衛首領半夜大鬧青樓,那可就完蛋了。兩相權衡之下,她恨聲道:“叫大家快撤!”說完轉身離開。
陳珺收了長劍,清平正惴惴不安呢,但想起來這都是拜陳珺所賜,感覺也沒那麼緊張了。陳珺擡起她的下巴,低聲問道:“怎麼在這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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