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他們可是屢次在戰場上jiāo手的,蕭無傷可算大周一員猛将了,比起歐陽澤還要更勝一籌。
昭豐帝似乎很贊許羅天珵對同輩人不吝誇獎的态度,點了點頭,忽然問道:“那羅卿呢,可想去戰場上一展抱負?”
羅天珵怔了怔,似乎沒料到昭豐帝會問這個問題,片刻後拱手道:“壯志酬國,浴血殺敵,是每個男兒的夢想,微臣自然也不例外。不過能伴在皇上身側。充當您的耳目,也是微臣的榮幸。一切都由皇上安排。”
昭豐帝露出連日來第一個笑意:“羅卿确實深得朕心,目前錦鱗衛還離不得你。”
羅天珵跪下謝恩。
很快就是六月底,龍虎将軍率領的蔣家軍因為不适應北邊氣候,實力打了折扣,竟連丢兩城。
昭豐帝勃然大怒,認為龍虎将軍年過五十。力有不逮。禦筆一揮,又派了另一位年不過四十的将軍前去增援。
這一次,沒有傳來大周軍節節敗退的消息。兩軍在北冰城一帶陷入了膠着。
大周能調動的兵馬都已經調動,再從其他處抽調,那就會引起更大的動dàng了。戰況膠着起來,昭豐帝心qíng沉重之餘。又有種無可奈何之感,加之jīng神越發不濟。更加頻繁的召見扶風真人,一時之間,風頭竟是無人能及了。
當暑熱漸漸褪去,時間已經滑進了八月。又到了吃新鮮桂花糕時,甄妙這場纏綿許久的“病”才在老夫人的示意下好了起來。
足足三個月沒出門,早上的陽光還不刺眼。甄妙卻覺得有些不适應,拿帕子遮擋了側臉。去怡安堂給老夫人請安。
她進來時,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給祖母請安。”甄妙欠了欠身,又向宋氏和戚氏行禮。
等她拜完了,肚子已經挺得老高的田雪向她問好。
“快過來坐。”老夫人招手,端詳着甄妙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臉色,歎道,“總算是好了。”
“讓祖母擔心了,孫媳不孝。”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生老病死,原本就不是人力可控的,這也怪不得你,能養好了就好。你二嬸過世時,你不能見風,也沒送她一程,等一下就去小祠堂,給她上一炷香吧。”
“嗯。”甄妙忙應了下來。
她坐在一旁,聽老夫人與宋氏、戚氏閑聊,田雪看起來比田氏在時氣色還要舒展,偶爾cha言說上幾句,老夫人都會笑起來,眼裡是顯見的慈愛。
戚氏有些擔心的瞥了甄妙一眼。
這幾個月,家是由宋氏管着,她因為身體不大好,隻管了一小部分,按理說如今甄氏身體大好了,是該把管家權jiāo給她的,可老夫人卻沒有提起。
她隐隐覺得,甄氏這一病,老夫人對她的态度看着雖還親切,卻隐隐有些不一樣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她說不清楚,可作為一個曾守寡了好幾年的人來說,對這種qíng緒的隐秘變化,卻格外敏感。
戚氏悄悄搖頭。她一定是多心了,老夫人向來喜歡甄氏,甄氏病了,對她隻有更疼愛的份兒。
甄妙卻似乎沒有察覺老夫人的冷淡,靜靜坐在那聽大家講話,等散了,起了身笑盈盈道:“祖母,孫媳先過去了,等傍晚再來給您請安。”
老夫人瞧着那笑容,心裡也不大好受,面上卻不露聲色:“晚上就不必過來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用那麼多講究,我早就免了她們晚上的請安。”
甄妙怔了怔,随後點頭:“孫媳知道了。”
等人都散了,老夫人靠着引枕,一聲不響的轉動着佛珠,越轉心裡越煩躁,到最後把那串佛珠從手腕退下,放到了炕幾上。
對甄氏,她是喜歡的,可隻要一想到她曾被擄走數日,心裡還是免不了膈應。
甄妙由百靈陪着去了小祠堂。
“百靈,你守在這裡吧。”
這種地方,下人是沒資格進去的。
裡面光線昏暗,一踏進去就聞到一股濃郁的檀香味。
甄妙上了香,老老實實的跪拜一番,起身yù走,手忽然被人抓住。
她屬于那種越是受到驚吓越發不出聲音來,俗稱反應慢半拍的呆子,而且經過被擄的事,再碰上已經完全形成了條件反she,擡腳就狠狠踹了過去。
一個人在地上滾了滾,随後爬了起來。
“二郎?”甄妙吃了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來做什麼?”羅二郎眼神兇狠的盯着甄妙,随後轉頭瞥了香案一眼,冷笑道,“我娘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來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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