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出事情。王天阙閉上眼,努力平息心中的怒氣後沉聲對王陌善說,“陌善,你先出去。……我有其他事要問她。”“這……”王陌善看看滿臉惴惴的白賀蘭,有看看王天阙,猶豫,“這……”“滾出去!”不等王陌善思考清楚,王天阙猛的睜開眼睛朝王陌善瞪來,暴怒大吼。吓得王陌善趕緊放開他的手,疊聲說“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大哥你别沖動啊!”說完便退出房門,趕緊朝王父的書房跑,打算叫王父來幫忙。急急忙忙推開書房的門後,王陌善連人影都還沒看清前便沖裡面大喊一聲“不好了爸!你快去勸勸大哥和大嫂吧!”說完這話後才發現不僅僅是王父在書房内,還有剛好有事找王父的二哥王少軒,愣了一下後内心頓時叫苦連天,苦哈哈,“二哥,怎麼你也在家?”這話說得。王少軒挑了下眉峰後,似笑非笑的開口,看着王陌善問,“怎麼?是有什麼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嗎?”“不、不是……”王陌善心虛,但心裡卻覺得要是現在王少軒和王父一起出現在王天阙面前,有可能最後會發展成他們兩打起來。畢竟這麼多年以來,王少軒一直都是以“王天阙不好過為好過”的标準的。“哎呀先别說這個。”王父打斷兩個兒子的話有些焦急的站起身,看着門口的王陌善問,“你說你大哥大嫂?怎麼?天阙回來了?!”王陌善恍然,趕緊将話題掰回正題。而另一邊,等王陌善離開後,王天阙便盯着白賀蘭,面色鐵青一言不發。但任何人看見現在的他後都會很清楚的知道,他已在暴怒的邊緣。白賀蘭是聰明人,自然也看了出來,她扶着椅背,向後退了一步後有些怯怯的看着王天阙開口,“天阙,你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看我?”話音剛落王天阙便盯着她開口,“當年我眼睛出問題在你家休養的時候,你在我手心寫了什麼話?!”這個問題問得白賀蘭措手不及,哪怕極快的掩飾了臉上的心虛,但眼神卻依舊不受控制的閃爍,強笑着回答,“天、天阙,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怎麼可能還記得?”頓了頓後又開口,試圖岔開話題,“别說這些了,你趕回來一定餓了吧?不如你先洗個澡,然後吃點兒東西?我現在就下樓讓人準備……”但話未說完王天阙便又打斷她,“我那個時候給的項鍊呢?!”這句話讓白賀蘭也感到崩潰,忍不住微提了聲沖王天阙喊,“我不是說過好幾次了嗎?!我留學的時候不小心弄丢了!弄丢了!”剛吼完,王天阙一拍梳妝台桌面,聲音大到吓得白賀蘭一下子驚跳了一下。“那你告訴我。”王天阙聲音嘶啞的指着被他拍到桌上的東西,盯着白賀蘭問,“……這是什麼?”白賀蘭順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見梳妝台上的項鍊後。先是一愣後随即強扯出驚喜的表情,一面準備伸手拿一面開口,“啊!這、這不是天阙你送給我的項鍊嗎?怎麼在這兒?”但臉上的慌亂和心虛卻已被王天阙看得清清楚楚。時至今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所以在白賀蘭伸手剛觸碰到項鍊時,王天阙便伸手蓋住它,不讓白賀蘭碰到不屬于她的東西。閉着眼似在強壓心中怒氣,半響後才重新收攏掌心,将項鍊抓在手上,一面轉身準備離開,一面低聲開口,“賀蘭……我們離婚吧。”這句話不外乎是當面捅了白賀蘭一刀,她驚愕的退了一步,見王天阙真的要走,連忙幾步上千拉住他的胳膊,強扯了笑瞪大眼看着王天阙,聲音彷徨顫抖,“天、天阙,你在開玩笑對不對?你在開玩笑?”王天阙猛的抽出手,使得白賀蘭一個不穩竟直接跪倒在地,小腹立刻傳來針刺一般的疼痛。但這股痛來得快去得也快,加上白賀蘭現在注意力全在王天阙身上,雖臉上露出了些許痛意,但立刻又變成了彷徨,伸出雙手拉着王天阙的褲子,擡頭乞求一般的看着他。“天阙?天阙?你在開玩笑對不對?”王天阙看見了白賀蘭臉上一閃而過的痛意,原本打算伸手扶她,帶了關切想詢問白賀蘭有沒有事時,卻見她臉上的那份痛意立刻一受,便以為這又是白賀蘭慣用的手段罷了。臉上含霜,冷怒垂眼看她,“放開。”白賀蘭搖頭,甚至手還更緊的抓住他的褲管,一副無論怎樣都不會松手的架勢。王天阙見了便打算不管不顧用力抽出腳,白賀蘭畢竟是女人,力氣自然沒男人大,就在王天阙剛抽出腳又往門口走了幾步時,白賀蘭跪坐在地上沖他歇斯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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