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啊?”王老爺看着蘇白笙,真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稀罕。說話都新聲細語的。“小笙。”蘇白笙坐在沙發上,來回甩着腳,很乖的回答王老爺,“爺爺你也可以這樣叫我。”“哎,小笙。”王老爺樂呵呵的又摸了摸蘇白笙的臉,感慨的盯着蘇白笙,“小笙可真可愛。”“爺爺也很可愛。”蘇白笙嘴巴甜甜的說。逗得王老爺哈哈大笑。就在這時背後傳來白賀蘭的聲音,笑吟吟的,“爸爸什麼事這麼開……”話未說完便因走近看清蘇白笙應聲看來的臉後,聲音戛然而止,連瞳孔都不由自主的微縮。這眉眼……這樣貌……白賀蘭想到某種可能,瞬間如墜冰窟。而跟在她身邊一起來的王陌善到完全沒察覺,看見蘇白笙後,有些驚奇的越過白賀蘭走近,一面打量他一面和王老爺閑聊,“咦?這小鬼倒是面善得很。小鬼,多大啦?”“我不叫小鬼,我叫小笙。”蘇白笙不服氣的回嘴,“而且我已經7歲了。”“是是是,我們叫小笙哦,不理這個叔叔哈。和爺爺聊天。”王老爺笑眯眯的應聲,喜歡得不得了。這模樣連王陌善看了都驚訝,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這麼喜歡小朋友的一個人。正笑着回頭準備和白賀蘭說什麼,一扭頭卻不見了對方的身影,“咦?”了一聲後站直訊尋覓了半響後無果,便聳聳肩暫時放棄了。而白賀蘭正跑到洗手間,對着洗手池幹嘔了幾聲後才擡起頭來看着鏡中的自己。面色蒼白,難看得緊。七歲。還有那長相……白賀蘭止不住的手抖,内心極力否認,可某個想法卻不受控制的越發清晰。“不、不可能。”白賀蘭安慰自己,聲音卻毫無說服力,甚至帶了些許哭音。“不可能……”那個孩子不可能是天阙和蘇雁回的!不可能!!不能讓天阙看見這個孩子!這是白賀蘭冷靜下來後的第一個念頭,她深呼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便借着洗手的動作一面平複心情,一面思索接下來該怎麼做。但想來想去卻也覺得這種事隻能找錢壘幫忙。看樣子……等會兒得找機會看看阿壘在不在宴會上,讓他幫幫自己才行。心中有論調後,白賀蘭的雙手也從微微發抖逐漸穩健。等她再擡頭時,臉上已重拾平日的典雅端莊,而就在她伸手對着鏡子打理頭發時,白蘭聲至外走了進來。眼微撇便看見站在洗手台旁邊的白賀蘭,腳步微頓後輕笑一聲繼續舉步。最後選了白賀蘭旁邊的位置從包裡拿出口紅,旋開後對着鏡子補妝。左右看看确定自己又無懈可擊後,這才将口紅收進包裡,扣上手提包便打算直徑出去,全程試圖當白賀蘭不存在。白賀蘭見白蘭聲這副模樣,隻好在她還未轉身時漫不經心的開口,“蘭聲,你有看見阿壘嗎?”真奇怪。平時參加宴會,就算錢壘一直按照自己的要求不會上前和自己談笑太多,避免天阙多想。但怎麼說也會找機會湊過來和自己打個招呼,或者站在她目光所及的位置,沖白賀蘭微微點頭。示意他一直是她最忠實的騎士。怎麼這次到現在卻沒見到人呢?難道真是因前段時間她打電話給錢壘,抱怨了幾句他和王白兩家競争礦契的事,所以不開心了?這倒是從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白賀蘭想到這裡便沒忍住開口問白蘭聲,畢竟……自己身邊每次最先能留意到錢壘在不在的,也就是她了。一想到這裡,白賀蘭的心裡不僅又伸出一陣得意。白蘭聲那點兒藏不住的小心思,又怎麼逃得過她的眼呢?隻是……這種别人求而不得的東西,卻時時刻刻簇擁着自己的感覺實在太好,所以白賀蘭便也從來沒點破過。白賀蘭的話一出口,便讓原本打算直徑離開的白蘭聲頓了腳步,扭頭看向鏡子,借着鏡子盯着白賀蘭,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聲,“大姐你可真可笑,錢少來沒來宴會怎麼問起我來了?這種事不應該是你最先知道嗎?”白賀蘭聽了眉頭微皺,沒太明白,“什麼意思?”白蘭聲難得回答,一扭頭微擡着下巴,一面往外走一面頭也不回倨傲的丢下一句話,“你問王陌善吧。”說完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便踩着高跟鞋出了洗手間。白賀蘭站在原處大約頓了幾秒,這才抽了紙巾擦幹手,轉身也出了洗手間,打算去找王陌善問清楚。再到剛才的小花廳時白賀蘭心裡還微提着,但見剛才那小男孩現在已不見人影後便暗自松了口氣,臉上帶了點兒笑朝坐在那兒,翹着二郎腿慢慢喝香槟的王陌善走去,出聲叫他的同時還不忘左右看看,“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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