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的目的是讓實際赢面比較大的賭客人逐漸認為自己沒什麼赢面,主動放棄這一局。隻要黃掉,身為莊家的賭場便是最大的赢家。當然了這種做法并不是每次都會成功,不過也能适當的降低賭場原本的損失。蘇雁回笑着點點頭,算是對段瑞虎所說的給予肯定,頓了頓後玩笑補充,“再通俗點,我這次是要充當白蘭聲那個攪|屎|棍的角色。”這話出口,頓時惹得衆人哈哈大笑起來。如果說蘇公館這邊是氣氛融洽,那此刻的白府,便有些鴻門宴的味道了。――至少朱庭和白蘭聲是這樣覺得的。“爸、王叔叔,今天你們怎麼都在這兒啊。”白蘭聲笑着坐在朱庭旁邊,眼睛在白父和王老闆身上來回轉了轉,眼底帶着警惕。似想到什麼後又沖朱庭看了眼,兩夫妻又私底下交換了一個眼神。但這點小聰明又怎麼瞞得過白父和王老爺,隻是他們隻将白蘭聲兩人的眼神交換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點明而已。“蘭聲。”白父難得和顔悅色的看向白蘭聲,溫和開口,“你也好幾天沒見你姨娘了,我們這兒有生意上的事要和朱庭談,你先下去。對了,等會兒晚飯想吃什麼,直接和管家說,讓他現在找人去買。”這是要支開她啊。怪不得今天這大廳内除了白父和王老爺外,都不見其他人。白蘭聲聽白父這樣一說,更不可能輕易離開了。她穩若泰山的坐在原處,看着白父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開口,“爸,您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是不是和朱庭朝您借的那筆錢有點兒關系?”白父沒想到白蘭聲這麼直接,直接到當着王老爺的面有些讓他下不來台。哪有做女兒的這樣沒大沒小說話的?所以白蘭聲這話一出口,立刻讓白父愣了下,不由自主的朝身邊王老爺看了一眼後才面帶了些許愠色,皺眉看着白蘭聲,不輕不重的呵斥了一句,“放肆。”頓了頓又開口,“你就是這樣對我這個父親說話的嗎?”不然呢?平時不也這樣說話的嗎?白蘭聲心有怨氣,尤其是想到此刻坐在那兒質問他的人,是要來算計自己時,這怨氣便更大了。隻是現在王老爺還在,多少顧忌了面子,白蘭聲才沒将其他話說出口。而王老爺也是聰明人,在白父開口斥責白蘭聲的時候,端起放在旁邊的茶,拿着茶碗劃拉半響才抿了一口。用這種方式将自己摘出來,回避白府的家事。朱庭左右看看後站起身,沖白父和王老爺一面欠身,一面緻歉笑道,“嶽父,您也知道蘭聲其實就是個直性子,她向來想到什麼說什麼,還請您、王世伯,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說完頓了頓,扭頭看向白蘭聲,試探的喊了一句,“蘭聲?”這話的意思白蘭聲自然明白,不過她卻依舊坐在那兒,一副不打算動彈的架勢。這副模樣立刻讓白父冷哼了一聲,比起剛才更顯怒氣。朱庭聽了,又沖白父和王老爺飽含歉意的笑了笑後,幹脆自己上前,将白蘭聲從座位上拖了起來,帶着她往外走。直到出了大廳到了走廊上白蘭聲才非常不耐煩的甩開朱庭的手,臉上表情嫌棄得很,“哎呀你幹什麼拉我出來。”朱庭見她聲音不小,立刻豎起手指比了個“噓”的動作,又往就幾步遠的大廳看了一眼,确定白父和王老爺并沒留意他兩談話後,才沖白蘭聲低語,“蘭聲,嶽父和王世伯肯定是知道了,你這樣鬧,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會将場面弄僵。”“要不你去陪陪嶽母吧,剩下的事我來處理?”“你?!”白蘭聲很不屑的上下打量朱庭,相當看不起的冷哼了一聲又開口,“我現在坐在那兒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朱家的未來?但凡你争點氣,我也不用和爸爸叫闆。”說到這兒白蘭聲哼了一聲又喃喃,帶着些許恨恨,“她白賀蘭是他的女兒,可我身上也流着他的血。憑什麼就因為白賀蘭更受寵,我們就要把自己家的東西也拿出來分給她?她算是什麼東西。呸!”朱庭聽到後面趕緊捂白蘭聲的嘴,一面捂一面慌張的往後看,就怕被坐在大廳裡的人聽見了。此時早沒了剛才白蘭聲說自己沒用的不痛快,更多的是慌張的情緒。“你小聲點。别讓裡面聽見了。”“聽見了又怎麼樣?”白蘭聲放着狠話,但聲音也确實壓得挺低,“他們今天都這麼明目張膽的做了,我還不能說兩句嗎?!”說完白蘭聲又“哼”了一聲,雙手抱肩背對朱庭,明顯不想再說什麼。朱庭見了,隻好将白蘭聲又拉遠一點,繼續和她講道理,“蘭聲,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你别忘了,我們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錢能獨自吞下那筆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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