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在《霓裳羽衣舞歌》中詠道:“虹裳霞帔步搖冠,钿璎累累佩珊珊。”今日一見,果然美豔。
在喜婆的攙扶下,江月邁開了一小步擴過一隻朱紅色的木制的‘馬鞍子’,步紅氈。在喜娘的提點下,一步一步,來到了喜堂的右側。
風南舒緊緊的盯着江月看,雙手在袖中握成了拳。事到如今,他終于能夠感受到兩年前江月的心了,原來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和别人拜堂成親,心會那樣的疼,疼得難以呼吸。可是,他卻不能阻止,就連站出來說一個不可以都不行。
月兒,月兒,他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呼喚着她的名字,嘴邊泛起了絲絲苦澀。他終于還是失去她了嗎?月兒,他的月兒長大了,卻不屬于他一個人了。
雲景深夫婦和風逸之等人站在了一起,看着那個一身紅衣的人兒,雲景深喉嚨一陣哽咽。在那裡,即将要拜堂成親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是作為父親的他隻能當一個旁觀者,這種感覺,難以言表。
這個時候,他是真心的忏悔,為他對她所做過的一切。
大堂前,帝王帝後分坐兩側,看着一對新人緩緩走進,心思各異。
軒舞皇眼睛不禁有些濕潤起來,兩年了,自從甯兒離開他已經整整兩年了,若是她還在,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皇上皇後,新人到——”看着面前的天子、一國之母,喜婆沒有任何的慌亂。不愧是墨雪夕的人,能夠做到這般鎮定,卻是不易。
“父皇,母後。”墨雪夕就欲跪下,軒舞皇一個箭步扶住了他。看着他,心中感慨萬千。
“今日是你,不必拘禮。若是你母妃見了,定然會感到十分開心的。夕兒,為父希望你能一直這麼開心下去。”
雖然他說得很小心,江月還是聽到了。軒舞皇竟然用的是為父而不是父皇或者朕,可想而知,軒舞皇對墨雪夕是真正的父子之情。在他的面前,隻是一個普通的父親而已。這一刻,在她的心中,對于軒舞皇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墨雪夕身形一頓,心中還是泛起了一絲苦澀,臉上依舊是那副表情。“父皇,兒臣明白。”
“你明白就好。”軒舞皇又看了看他,這才轉過身回到主位上坐好,對着贊禮者吩咐道:“開始吧,不要耽誤了吉時。”
“是,皇上。”贊禮者回過身,對着江月和墨雪夕,大聲的說道:“一拜天地——”
兩人轉過身去,彎下腰拜了下去。
“二拜帝王帝後——”
終于到了最後的一拜了,江月隻覺得一顆心擠在了嗓子眼,牽着紅綢的手開始顫抖起來。
墨雪夕感覺到了紅綢那端傳來的動靜,輕輕一扯,告訴江月他就在她的身邊。果然,感覺到他的清扯,江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舒緩了一點心神。
“夫妻對拜——”
這一拜,從此,他便是她的夫,她便是他的妻。沒有任何的遲疑,兩個人同時拜了下去。似是感覺到了對方的心意,嘴角浮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禮成,送入洞房——”随着贊禮者興奮高亢的聲音,他們完成了儀式。
喜婆再次扶住了江月,就要往洞房送去,這時候,突然跑進來一個兩歲的孩童,抱住了江月,邊哭邊喚道:“娘親,娘親——”
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一幕。娘親?難不成這個王妃是個嫁過人的女人?
一時間衆說紛纭,全場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江月的身上。
“娘親,辰兒好想你哦——”
第五十八章小雲辰
娘親?!江月當即頓住了,忽的想起了那日風南舒說過的話。看來,是有人存心不想讓她好過了。他最不應該的是,選擇了這一天。
她低下頭來,剛想推開男孩。可是,那張稚嫩的臉龐含着淚珠喚着娘親的樣子,像極了幼年時的自己。孤獨,捂住,隻盼得到爹爹娘親的一點愛。隻是遲疑了一下,她便不忍了。那種痛自己已經經曆過,何苦要讓這樣一個小兒來承受。
她撫上了他的臉頰,為他拭去了臉上的淚珠。看着這一幕,不單隻是其他人,就連墨雪夕也怔了一下。無論有多麼的多的信任,卻還是被事實無情的擊垮了,心狠狠的痛了起來。
風南舒垂下了眼眸,嘴邊泛上了一絲苦笑。這一切真的都是真的嗎?他竟然還可笑的抱有幻想,月兒,你當真背叛了我嗎?
雲玉兒心中好不得意,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那麼順利。看着風南舒的樣子,對江月的恨多了一分。她握住了他的手,一臉的擔憂。“南舒,辰兒便是月兒的孩子,我還以為不是真的。”
風南舒看向她,反握住了她的手,心中才有了一絲安慰。手一拉,把她帶進了懷中。還好,這麼多年來還是有人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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