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南舒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把她放在了藥房裡面的床榻上,“我不來,有些人就要病死了。”
“嗯?!”雲江月更加的詫異了,“你說什麼?你怎麼會知道的。”
“剛看你一個人在這嘀嘀咕咕了那麼多,昨天還站在雪裡那麼久,不難猜到的。”
“什麼?”
“呵呵……”風南舒低低的笑了起來,雲江月一瞬間有些恍惚,微微紅了臉。
風南舒突然覺得她的這個樣子憨憨的很可愛,其實,她這個樣子,很好不是嗎?眼角的笑意愈發明顯,他捏了捏她粉紅的小臉蛋。
“你……”在她錯愣間,風南舒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模樣,來到了藥櫃前面。“你說,是藿香是吧。”飛身一閃,一把藥材便握在了他的手裡。把藥放在紙上,他拿起其中的一根放到鼻下聞了聞,問道:“藿香,有什麼功效?”
“藿香——芳香化濁,開胃止嘔,發表解暑,用于發熱惡寒、濕溫初起、胸脘滿悶。”
“哦,原來如此。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不會武,就學了醫術,我記得,禦劍山莊好像沒有醫術高明之人啊。”
雲江月被問得心一顫,笑着答道:“怎麼會,你想錯了,我是自學的,但是,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
“為什麼?”風南舒突然湊上前來,呼吸盡數噴灑到她的臉上,“如果,你告訴他們,或許可以改變你現在的地位,你就不會這樣的被冷落了。”
雲江月隻覺得心跳得好快,連同呼吸也急促了不少。“有,有用嗎?”
“沒有試過,怎麼不行?”
“可是……”
“相信我,告訴我,你的醫術是和誰學的?”
雲江月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的意思是這麼的明顯。她立即冷下了臉,推開了他。“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哦?真的不知道?”風南舒見她臉色已變,也不再多問,回身來到了台前,拿起了桌上的幾味藥材,把一個爐火上的藥壺放了下來,再把藥材放了進去。
雲江月看着他一系列的動作沒有出聲詢問,太過于明顯了,雖然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但是心裡卻生出了一絲甜蜜。第一次,除了虞河爺爺之外的人,為她親手煎藥。原來,原來她雲江月,也是有人疼愛的。
很長時間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屋子裡始終飄着一股濃濃的藥香味。風南舒把藥倒在了碗裡,端了過來,放在了她旁邊的桌子上。“喝完藥就回去吧,他們也該回來了。”說完,便走了出去。
“知道了。”雲江月喃喃的說道,可惜人已經聽不見了。她端起碗,吹了吹,一口喝盡。很奇怪,隻有虞河爺爺熬的藥不苦,原來他熬的藥也是一樣的。隻是,當時的她太傻太天真了,甜的,其實是因為自己需要——愛。也是那時候,她便愛上了這一味藥,藿香。
“月兒,你醒了嗎?”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回過頭來,她看見雲玉兒和風南舒挽着手一起走了進來。
心,忽地很疼很疼起來。他們不過就是分開了三個月而已,三個月,一切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了。現在,曾經說最愛自己的人,現在站在的,是自己親姐姐的身旁。風南舒,你不是說愛我嗎?為什麼,一個解釋也不給我?為什麼,你偏偏娶了最疼愛我的人。什麼海誓山盟,什麼愛?呵,我才是天底下那個最笨最傻的傻瓜,明明知道這一切,卻還用謊言欺騙自己。
可是,我還愛你啊。既然你已經不愛我了,為什麼要再來我的面前,炫耀你們現在的美好?我會痛的,你是那麼的了解我,如今你是來嘲笑我的麼?南舒。雲江月凝上了風南舒的眼,卻被他躲開了。你連看也不願意看我一眼了嗎?
“怎麼了,月兒?你,還是不舒服嗎。”雲玉兒放開他的手走上前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退燒了呢。昨天是我和夫君的大喜之日,爹爹和娘親說你腳傷未愈感染到了,因此就發了一晚的高燒,隻是昨夜那日子姐姐不能來,你是在怪我嗎?”
雲江月稍稍愣了一下,心頭有些微寒。他們,永遠的将我處于他們的保護之下,當真是把這個世間的美好都擺在了她的面前,然後一刀刀的在我的心髒上劃出一道道的血口,再用世間最殘忍、冷漠、肮髒的東西擺在我的面前。這些,如同一把鹽,灑在了我的嗜血的傷口上。
雲江月嘲諷的一笑,祝賀道:“姐,恭喜你了,你和風南舒,還真的是天作之合啊。”
雲玉兒卻不以有他想,以為她是真心的,雙頰微微漲紅,嬌羞的道:“月兒,你又拿我說笑,不過,說真的,我很早就已經喜歡南舒哥哥了。那天,就是你走之後的第三天,爹爹告訴我,南舒哥哥也喜歡我,我,我……”雲玉兒輕輕的跺了一下腳尖,假裝嗔怒道:“月兒,你愈發大了,以為我不敢教訓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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