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這種可能,所以王翠和潘平海還沒有洗清嫌疑。”何危拉着崇臻的胳膊,“上車,去王富生家裡瞧瞧。”
在王家窪村委會的幫助下,何危和崇臻找到王富生去世前住的房子。這是一棟破舊的小瓦房,屋頂連瓦片都沒蓋全,全用塑料布擋着,和周圍的二層小樓相比顯得太過寒酸。村委會主任透露,王富生的兒子把這裡留着,是為了等政府拆遷,否則早就把這棟破屋拆了,連着三畝地一起賣給旁邊蓋大棚種蔬菜的那戶。
王富生以撿廢品為生,家徒四壁,生活用品也異常簡陋,屋子裡唯一的家電就是一台破電風扇。崇臻掀開被子,一陣嗆鼻的灰塵撲面而來,他咳嗽兩聲,手在空中掃幾下才将灰塵趕盡。
他們在屋子裡翻翻撿撿,村委會主任捏着鑰匙杵在門口,何危邊找線索邊和他閑聊,把這附近村裡的八卦都聽了個遍。
“……王翠也是咱們王家窪的,嫁到陳家村,不安生過日子,她的事咱們這些村裡的幹部都清楚。潘平海他老婆,陳春華,來咱們村委會鬧四五回了,讓我們做主,我們也管不了啊……”
“那你們也是辛苦。”何危彎着腰,手電筒一照,發現床縫裡夾着幾張紙,“崇臻,過來,這兒有東西。”
那幾張紙從床縫裡取出來,居然是彙款單。就在鎮上郵局彙的款,彙款人是王富生,收款人是一個叫“陳貴”的人,地址在平川市。彙款時間每年不定,金額也不多,每次都是一千左右,但是以王富生的經濟條件,這一千最少也是他撿廢品攢了許久的積蓄。
村委會主任也不清楚這個“陳貴”是誰,他們王家窪裡沒有叫這個名的,可以去前面的陳家村看看。崇臻捏着眉心:“這案子跟扯線團似的越扯越多,咱們還要請平川市局協同辦案?”
“查案不就是這樣,你第一天幹刑偵?天南海北跑的少了?”何危捏着彙款單,“協同調查還得打報告,哎,你不是有個同學去平川了嗎?”
崇臻摸根煙銜嘴裡:“我都多久沒和人家聯系了,他結婚那天我在四川抓一個持械搶劫的悍匪,沒去成;孩子滿月酒那天可是你把我扣在夜總會外面蹲點的,放人兩次鴿子,我哪好意思開口就提幫忙的事。”
何危笑了笑:“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咱們當刑警的,任務說來就來。我媽過五十那次我還在分局,回去路上撞到持刀搶劫,不僅她老人家生日沒過成,我還進醫院了,氣得她半個月沒理我。”
崇臻歎氣:“幹一行愛一行啊……”他翻出那同學的号碼,去大榕樹下面打電話,過了會兒回來:“去查了,有消息就告訴我。”
天色已晚,何危開車帶着崇臻,去的是宿舍的方向,崇臻奇怪:“你這工作狂人不回局裡?”
“回去洗澡,”何危揉了揉脖子,“在局裡辦案就忘了時間,兩天沒洗了。”
“才兩天就要洗了?”
“……”
第6章隐藏的事故
雲曉曉風塵仆仆回來,夏涼跟在後面:“曉曉!你等等我啊!走那麼快。”
“彙報工作還磨磨蹭蹭,你這速度去漫展都得找代購。”雲曉曉敲開支隊長辦公室的門,“隊長!都查清楚了!”
何危正在看檢驗報告,比亞迪上提取出的DNA和王富生兒子的DNA做過比對,确定親權關系,肇事司機毫無疑問就是陳雷。剛好雲曉曉他們又回來了,何危招招手,讓她過來說。
夏涼跟進來關上門,雲曉曉掏出辦案專用小筆記本:“潘平海最近這段時間經常出差,天天不着家,去和王翠約會。他們倆在一起有幾年了,當初陳雷一早發現,不僅沒有和王翠離婚,還借着這個機會,進入盛世大酒店當經理,也不管王翠和潘平海的事,聽說連女兒都不是他的。”
夏涼接着說:“然後去年他得寸進尺,擠走财務掌握财政大權,開始中飽私囊。潘平海知道之後和他大吵過幾次,但都沒有鬧大,為了王翠能忍就忍了,三人繼續保持着這種畸形的關系。陳雷死亡的那天晚上,潘平海的确是從沐陽縣回來,照舊去王翠那兒,兩人一直在一起,沒有離開過家裡。”
何危手中的筆轉了兩下:“他們等同于親屬關系,不能給彼此做不在場證明。”
“也有鄰居作證,沒見他們出門。而且那晚還出了件事,王翠沒有說,陳春華去他們家捉奸的。她早就不能忍受丈夫在外面有情人,還是家裡親戚,去王家窪村委會找村主任做主,村主任也幫不上忙,她憋着一股氣,沒事就自己去鬧鬧。”
何危明白了,敢情那晚是三個人的電影,難怪王翠和潘平海都不說實話,這事兒傳到鄉裡該有多丢人。他們守口如瓶,都不提見過面的事,可惜鄰居對這邊的動靜一清二楚,在雲曉曉和夏涼的逼問之下,王翠才扛不住壓力全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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