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于熱戀中的她二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倆的行為是有多做作,出了一趟家門,恨不得上演一場生死離别的戲碼。
某大廳呆坐的單身狗煜葂:“……”他爹的,煩死了。
其實魏櫻倒也沒有很不舍,畢竟今晚的重頭戲還在後頭呢。
今晚,她準備去會會那個縣令,凡是和哥哥撕扯不清的,她斷然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就是了。
月光皎皎,庭院凄清,她顧不得衣衫的單薄,徑直跑去夜市順手買了個面具,揣于懷裡。
然後她徑直回了家,翻了牆,回到房間取了木劍。
将手指抵在劍刃上緩緩滑動,微微的粗礫質感劃破了她的手指,她眸光如月色一樣冷,然後一言不發,又翻了出去。
接着,将面具扣于臉上,她大搖大擺地走到縣令的門口,冷聲責令門口的小斯,道:“開門。”
那小斯打折哈欠,疑惑道:“你是……”
魏櫻冷聲道:“再說一遍,開門,我還不想大動幹戈。”
門口輪番守夜的小斯看着她手中的劍,隻覺得這人是神經病,頓時連哈欠也顧不得打了,隻立刻戒備起來,猛地抽起了手邊的棍子放在身前做抵禦姿态,并搖了搖門口的鐘鈴。
這鐘鈴是有危險預警之意,因此有些尖銳刺耳。
鈴鈴鈴的脆響在冷清冗長的夜中顯得極其不合時宜,一些其他時辰要守院子的小斯頓時也精神了,着急忙慌地套好衣服,跳下床就跑了出來。
對于魏櫻來說,她們來幾個人都是無甚所謂的,反正來一個打也是打,兩個打也是打。
攥緊手中的木劍,彼此對視間,衆小斯一擁而上,她閃避幾個回合,又猝不及防地用刀背拍人,就已然将這些小斯打得滿地哀嚎了。
她打得盡興,絲毫沒有注意到隔了老遠處的樹林中,煜恣風正躲在後面默默地看着她,見她動手,不免攥緊了自己手中的披風。
原本他想到入夜晚風微涼,就想着給魏櫻添個衣服的,于是才追了出來,可不成想,卻見魏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買了面具。
這讓他起了疑心,便一路跟随着她,甚至還特意蹲了好久,就為了看魏櫻是要幹嘛。
然後,他就看到了這一幕了。
不得不說,他也是大駭,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話竟惹來如此大的麻煩,但望着魏櫻這副冤有頭,債有主的模樣,他準備先還是靜觀其變。
而此刻,解決了一幹衆人的魏櫻拍了拍手,然後低聲對那小斯道:“還有人麼?一起上吧。”
那小斯忍着劇痛大聲呼喊家丁,不一會兒,其它女人都紛紛拿着棍棒紅纓槍來了,那架勢,堪稱一小組護衛隊。
梧桐樹沙沙作響,詭異的樹影幽光照應在魏櫻的臉上,隻把她的臉映射得半陰半陽。
一半斂于暗處,一半藏于明處。
她也是不急,反而笑道:“我下一次來時,你們若是再膽敢阻攔,就不是如此下場了。”
沒等她說完,那些家丁一股作氣,一擁而上,和魏櫻纏鬥了起來。
在一旁觀看的煜恣風看得是心驚膽寒。
一來刀劍無言,他也恐傷了魏櫻。
二來,沒成想魏櫻竟有如此大的能力,真是久聞不如一見,她恐怕一人再打上五六十人都是綽綽有餘的,但她不由分說地就行動,恐怕骨子裡有着難以馴服的傲氣,才會如此一意孤行,他不免為此而懊惱氣憤,心道這分明是魏櫻不信任他的表現。
三來她扮豬吃老虎,竟把他騙了去,若她願意臣服,則怎樣都好,若她不願,隻怕是七匹馬都拉她不去,那麼他隻更加憂慮是否能完全馴服她。
愣神間,魏櫻已然結束了戰鬥,僅默默拍了拍手,連一絲血都沒濺落,然後背着手,就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
此刻已經無人敢阻攔,她推開那檀木做的門,淡然一笑,走到鋪绫羅綢緞做的床榻前,一把拽起繡着朵朵荷花蘭花的床簾帷帳,将衾被一掀,就将正在穿鞋想要逃跑的縣令揪了起來。
她沖縣令笑道:“就是你欺辱的我的哥哥?”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縣令勉強鎮定了些,對眼前這個一分鐘内擊敗了她養了好幾年家丁的人愈發畢恭畢敬,垂首而不敢鴻前俯視,道:“我不記着得罪過什麼男子。”
魏櫻不言不語,僅默默取下了銀白色的獠牙面具,然後笑道:“現在呢?”
縣令一見是她,立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而後才斂了斂眼睫,顫聲問道:“你竟真的喜歡恣風?”
一聽恣風二字,魏櫻的火氣蹭地就上來了,叫得這麼親密,沒皮沒臉嗎?
走到案台梨花木桌前,徑直拿起桌上紅燭,然後用火折子點燃,回到縣令的身邊,将焚燒得熱烈的紅燭湊近縣令的發絲,發狠地萃了口唾沫,道:“記住,他是我的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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