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眼泛紅,以前再大的痛苦,再大的刺激都沒有此時來的沖擊大,因為這般痛苦仿佛已經涉及到了生死,像是神魂都在顫動着,也逼得她終于狠下心來妥協了,聲音顫抖着道:“尾巴給你咬,你别摳它,它要崩了……”
“你怕了,想跑?”雲識忽然笑起來,滿眼深沉,大有一種同歸于盡的瘋狂。
“誰怕了?”君寅下意識就回了,反應過來也絕不允許自己被挑釁,暴躁地吼她:“你掰,你掐,随便你!”
“我不怕!”
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就連之前被咬得渾身是傷,也愉悅的,一聲不吭。
可此時,雲識才明白,那是因為沒有碰到她的柔軟點,就像被咬到尾巴的時候,就像現在,跟之前尾巴受傷一樣,明明就很怕,卻還是強撐着,以往不可一世的大老虎此時故作鎮定,像隻張牙舞爪的紙老虎。
可雙眼泛紅的,腮幫子微動,像在磨牙,怒視着她。
這模樣卻又像隻委委屈屈的小兔子,看得雲識目光柔和起來,微微彎起唇,輕聲回她:“不掐了。”
“但是為了不被你撕碎,我還是要簡單地展示一下那個東西的不全面。”她又說着,垂下視線,邊收了手,隻是緩緩将她唇上粘着的濕沙子拍掉,又随即完全不給她反應時間,一手按住她的尾巴根,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女人的唇溫熱的,沾着溫泉,她輕輕地一點點含住輕吮,舌尖不經意地舐過,又偷偷探到唇縫裡。
君寅被涼到一縮,靜靜盯着她,隻感覺像被冰雪覆住。
可随即的,雲識早已洞悉了她的喜好,輕輕撕咬起來,貝齒漸漸将唇瓣磨得發燒一樣,舌尖探進唇中掃蕩。
她聞到撲鼻的暖香,吮吸着,吞咽着,甚至玩起了老虎的尾巴,用手捏住傷口把玩,刺得君寅滿腦子混亂,傷口處的疼痛仿佛調動起了所有的感官。
石壁上的裂縫變得更大了,清泉不停地冒出來,她被吓得心髒極速跳動着,胡亂地抓起一把把沙子去扔她,罵她:“你這樣和剛剛那樣有什麼分别!”
而且傷口更疼了,唇還被磨破了,絲絲縷縷的刺痛感纏繞着心髒,卻又讓她更加說不上地怪異起來。
可即使沙铄漫天飛舞,女人也不曾停下,君寅從未想過還能這樣。
即使今天白天看過很多樹皮上的姿态,每一個她都下意識地想象着逼海草和她來的時候,會多麼得痛快,卻也從未想過如今這般姿态。
她狼狽的,循着傷口的疼痛感憤怒地絞緊女人的脖頸,想報複她,可這樣反而讓她更加湊近了,就好像她不想她離開一般。
是的,她不得不承認,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女人癡迷地吻着,舌尖探到她的唇中,看着她就這樣臣服,心裡說不上的痛快和愉悅。
她漸漸沉浸在這樣的愉悅當中,十指死死陷入沙子裡,心髒好像徹底被她長長的草葉所纏繞住了,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石洞裡的野獸像被惹毛了,但卻因為被鎖住,無法動彈,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有時發出低低的吟叫。
雲識毫不畏懼地仍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盡情吮咬着反派的唇,舌尖在她唇中掃蕩,更探到了喉中。
直到石洞岩壁發出極其細微的一聲水漬聲,周圍徹底崩塌,忽如其來湧出的泉水吓得她一愣,随即反應過來自己也很渴了,于是湊到石壁上去喝湧出的泉水。
君寅則驚呼了一聲:“崩了。”
“你還喝!”她仿佛被她的舉動吓到了,渾身僵硬,卻随即,仿佛想立刻離開,第一次聲音顫抖着朝她喊:“放開我。”
湧出的泉水落到沙子裡,雲識喝完隻看了一眼,随即真的松開了她,但又将她抱起往一旁挪,安慰她:“沒關系,我們換個地方躺,隻崩了一點。”
“尾巴還疼嗎?”她此時又像個老好人。
君寅則狠狠看她一眼:“你說呢!”
“那我再幫你看看。”雲識笑着,說話間就攬着她的腰将她翻了個身,又咬破舌尖,将草汁塗抹在老虎尾巴的傷口上。
像是冰雪融化在了傷口上,君寅想掙紮,可尤其屈辱的,不管怎麼用力似乎都隻能任人擺布,她隻能無力地趴在軟沙上抓住一把沙子甩出去出氣,又被女人忽然間環在懷裡,微微笑着摸她的頭發,輕聲問她:“想睡覺嗎?”
明知故問。
君寅的半張臉都埋在沙子裡,這時候卻不說話了。
雲識則探頭去看她,又用冰涼的手摸了摸她發燒般熱乎乎的臉,扯了扯她白色的三根長胡須。
“嗷~”大老虎跟炸毛了一樣,頓時呲着小虎牙,滿眼寒光地轉頭張嘴想咬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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