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咖啡廳,迎面就是一陣大風,吹得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秦歡走在蕭默前面,為蕭默擋掉了一些風。
蕭默忽然說:“陳非,他隐瞞了一些事情沒說。”
這會兒蕭默冷靜下來了,他本來就聰明,哭完發洩完,再回憶陳非的話,從話裡品出了不對。
陳非的話太有邏輯感了。
就像是這個故事已經在他腦海裡過了幾十遍。
而且,他總覺得哪裡有違和感。
秦歡這時候也不瞞了,他說:“陳非跟你爸爸的關系,應該不僅僅隻是師生這麼簡單,他最初在聽我說起你爸爸名字的時候,表現出的失态才是最真實的,那個時候他毫無防備。後面他再回來,所說的話就明顯是做了準備的了,不過他說的這些,應該都是真的,隻是刻意藏了些事。”
蕭默聞言,擡眸看他,“你一開始,就猜到了嗎?”
秦歡退回到蕭默身邊,這會兒他們已經進來地鐵站,沒風了,“你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我注意到了他對你爸爸名字的敏感,所以他提出要走,我就同意了,隻是想試試他,跟我料想的一樣,再回來的時候,他鎮定極了,回答的話,條理都很清晰,抓不到一點問題。
這就直接說明了,他有很大的問題,如果他跟案子無關,那他刻意隐瞞的東西,或許隻是隐私,不想提及,可以不在意。如果他跟案子有關,那他刻意隐瞞的東西,就是很大的突破點。”
秦歡頓了頓,又說:“但光憑我們兩個人想從他那裡問到這段被刻意隐藏的往事,很困難。”
蕭默說:“我會跟我姑姑說,請她找人查陳非,隻要存在過,痕迹就不會被消除的。”
因為蕭父的案子并沒有新的證據,所以法院不批準案件重新進入審理,所有的法定程序都不能走,警察不能幹預,隻能請私家偵探來查。
而蕭玥梅已經請人查了三年多了,這次也隻能靠那位偵探。
秦歡朝蕭默笑了笑,目光柔和,“我找機會問問我爸。”
他又想起什麼,說道:“還有那個當年陷害了陳非的林志峰也應該查一查,或許能找到線索。”
蕭默點頭,“嗯。”
—
周末時間總過得很快,眨眼又是星期一了。
秦歡一大早就拎着秦媽媽熬的湯,像是一隻從籠裡放出來的鳥,高高興興地飛奔離家。
秦時看得“嗤嗤嗤”地搖頭。
“媽,哥這是有了媳婦不要我們了啊。”
“淨胡說八道。”秦媽媽敲了秦時腦門一下,“快去洗漱,再晚來不及吃早飯了。”
秦時捂着頭,“媽,哥才是你親生的,我其實是撿來的吧!”
秦媽媽瞥了他一眼,“是啊,撿的,就樓下垃圾桶。”
在母子兩日常“互怼”的時候,秦歡已經抱着保溫壺,坐上了出租車。
六點半,他準時到了校門口。
微笑着向門衛打了個招呼,秦歡就沿着去宿舍的路小跑了過去,期間還小心翼翼護着湯。
跑到三樓,秦歡順手跟在中庭讀書的江淮打了個招呼。
江淮挪了個眼神給他,果斷又被他手裡的保溫壺秀到了,于是越發投入學習了。
每次都當狗被虐,還是學習好!
開門進宿舍,秦歡看着在認真讀書的蕭默,從後面抱了抱他,“早,默默。”
蕭默摘下耳機,“早。”
秦歡細細觀察了蕭默一會兒,确定蕭默沒有被陳非的事影響了,才松了口氣,他把保溫壺裡的湯用一隻幹淨的碗盛出來,遞給了蕭默,“喝湯吧。”
碗是秦歡幾個星期前特地買的,喝起來比較方便。
秦媽媽把湯放在鍋裡溫了一夜,這會兒還是熱的,味道很香。
秦歡已經連續拿了好幾周的湯了,蕭默也習慣了,因此接過湯,就慢慢喝了起來。
他的一隻耳朵還帶着耳機,裡面在念英語課文。
等蕭默喝完了湯,秦歡就把剩下的也喝了,然後拿出一瓶豆奶,放在蕭默手邊,“你繼續看書,我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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