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明晨星今天要來,早餐大概也不需要自己去準備,所以他才睡到了這個時間點。
陸封州已經起床離開很久,摸不準對方吃完早餐去了公司,還是留在家裡等明晨星上門,他穿衣服的動作頓住,沒有急着将睡衣的扣子扣起來,而是先去浴室裡照了照鏡子。
不出所料的是,他的鎖骨和肩頭都布滿了明顯的吻痕。留下最上方的兩粒扣子未扣,明維回到房間裡找自己的拖鞋。
他低頭站在床邊,卻隔着身後的那扇門,聽到門外走廊上傳來紛雜多重的腳步聲,期間還夾雜着管家與另一人的說話聲。
對話内容聽不太清晰,隻是隐約能察覺到,門外的那些人似是在搬動什麼東西。
腳步聲與說話聲很快就逼近卧室門外,明維掃一眼腳邊那隻落單的拖鞋,随即赤腳走到門邊,毫無預兆地打開了自己面前的門。
明晨星背對房間站在走廊裡,清亮愉悅的嗓音從逐漸拉大的門縫裡湧向明維耳中:“香薰放封州哥哥的床頭吧,或者放衣帽間裡也可以。”
話音才落,就聽見身後傳來了開門的動靜。他下意識地轉過頭來,臉上還挂着和管家說話時的笑容。
對上明維那張臉時,他面上的笑容驟然陷入凝滞。
“你是誰?”明晨星視線緊緊地盯着他,臉色不受控制地拉了下來。
不等明維自己開口接話,明晨星就已經記了起來,“是你。”他的眉頭擰起來,想到昨天下午咖啡店裡發生的事,明晨星看他的眼神蓄滿厭惡,“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管家并未注意到他們的對峙,正背對他們有條不紊地指揮旁人,将明晨星從國外帶回的禮物往書房裡搬。
明維動作随意地往門邊倚去,面不改色地對上他質問的目光,“當然是封州哥哥帶我回來的。”
明晨星那張涉世未深的臉上,瞬間掠過一絲氣憤與不敢置信。
如果說陸封州是喜怒不形于色,那麼明晨星恰恰就是他的反面例子。明晨星所有的情緒變化,此刻都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
按照時間推算起來,他這同父異母的明家繼承人,也隻比自己小一歲而已。明維心中疑惑而不解,為什麼明家那樣嚴苛冷漠的環境,也能寵出明晨星這樣驕縱卻天真的人來。
但是很快,他就自己想明白了。所謂嚴苛與冷漠的環境,從來也都隻是對他嚴苛和冷漠而已。
“你為什麼會睡在封州哥哥的房間裡?”明晨星還在怒火中燒地追問。
“為什麼?”明維困惑地歪了歪頭,從門邊站直身體,擡高雙手伸了個懶腰,緩緩揉捏自己的後脖頸,“昨天晚上結束得太遲,就留在這裡睡了。”
伴随着他一邊手臂擡高的動作,胸膛前原本就寬松敞開的領口,此時更是順着慣性朝另一側傾斜過去。
明維鎖骨和肩頭的嶄新吻痕,立馬就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假如視線能夠化作實質,那麼此時此刻,明晨星刺向他肌膚上的目光,大抵已經化作一柄柄尖刀。
維持這樣的姿勢好幾秒以後,像是終于遲鈍地察覺到,明晨星那如尖刀般銳利的注視,明維放下揉捏脖頸的手,将自己的衣領仔仔細細地拉回來,語氣滿懷歉意與害羞地解釋:“晚上睡覺蚊子太多,讓明少爺見笑了。”
明晨星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拳頭,盯着他的眼睛不再是銳利如刀,已經兇狠到随時都要吃人。
明維卻沒有過多地關注他的情緒起伏,而是垂眼看向了他戴在手上的紅繩。下一秒,他毫無預兆地抓住明晨星的手腕,滿含脅迫意味地将他的左手舉了起來。
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動手,明晨星眼底劃過驚愕的情緒。意圖從他的桎梏中掙紮出來無果,沒料到明維看上去體型偏瘦,力氣卻這樣大,明晨星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這可是在陸家——”
明維沒什麼耐心地打斷他,面色平靜地開口:“你手上這根繩子哪——”
一句話未說完,就看見管家帶着人從書房裡退了出來。明維餘光收回來,若無其事地松開明晨星的手,面上跟着軟化下來,換上小心翼翼的語氣問:“明少爺還有事嗎?”
後方管家循聲走過來,神情溫和且關切地問兩人:“怎麼了?”
明晨星霎時瞪大了眼睛,扭頭就要向管家告狀。低頭發現手上沒有任何被抓的痕迹,他張開的嘴巴又徒然閉上,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
管家其實也有些想不明白,少爺平日裡對明晨星很照顧,這些從旁人身上都看不到的。唯獨隻有明晨星,這麼多年在少爺這裡,實打實的算是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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