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是因噎廢食了!人類世界,由男女組成,你怕女人,這可不行!男女的本質都是人,人都有好有壞,男人有好的有壞的,女人也是如此。再者說,你當男人不用這些手段?你自幼不愛讀《易經政書》、《編年史記》你瞧了去,便曉得,蘇甯同你說的是人性。”
“恩将仇報、忘恩負義之徒,不分男女。正義凜然、天性善良之人也是男女均有。”
“傷害你的是個人,而不是一個群體之人!”
“哼,那些流言……可不就是一群人,三人成虎……”
丹栀挑眉,輕笑,“我的小淳安,不是說最不怕流言麼?公道自在天地之間?”
聽着丹栀的揶揄,淳安坐在石階上,擡頭看着丹栀,撅着嘴巴,一臉委屈。
丹栀做到她身側,聲音和藹地說道,“你想讓别人都喜歡最真實的你,就要學會表達,别人沒有義務通過你暴躁的言語看清你高貴的心靈。”
淳安瞧了眼丹栀,一雙水潤的清眸,沒說話,但意思分明——丹栀姨母知道。
丹栀輕輕歎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将她的頭放在自己膝蓋上,淳安聽着丹栀姨母的心跳,很踏實。
“别人不是你丹栀姨母。說句難聽了,有點挑撥離間的話,你父皇母後對你都是有要求的,他們希望你能撐得起這個國家。”
淳安是大涼朝松越國唯一的公主,祝餘和齊越從她出生,就有意将皇位傳給她。
第7章淳安公主入顧府
上次郝嫣紅一事被丹栀教育了一通後,丹栀就去了興原。
她姨夫玉丞相也有公務,被外派到了荊州。
淳安自己一個人在侯陽公府養傷,瞧着老樹,樹上鳥兒吱吱呀呀。
蝤蛴領趴在石桌上,柔荑閑敲棋子,敲了一會兒,又開始玩弄落花,終究覺得沒啥意思。
受了傷,她阿爹阿娘不管是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地都得過來看她一次。關心的話一句也沒說,反倒是讓她趁着生病這段時光,好好學習,請了宋太傅周少傅沈绛先生教她課。
“你這既然受傷了,也收收心,多學些知識、治國之道。”
祝餘談吐之間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瞧着沒半點母女之間的親昵,生冷得緊,也是她丹栀姨母教育的好,否則,遇見這麼對爹媽,她沒個逆反心理都是異類。
瞧着祝餘那一副疏離的模樣,淳安心中腹诽,心思也發散了,人家都說禮勝則離,她娘祝餘可算不得恪守禮法的,也達到了對親屬疏離冰冷的模樣。
上次,蘇甯姑姑念叨她不會為人處世,她雖憤懑,嘴上犟着蘇甯姑姑的,卻也受了她說的那些話的影響。
她爹娘給她安排的課程,她倒是不想推辭,左右趁這次受傷,也能學點東西。
這小一季的課,她半推半就,半情不願地看起了政書史記。她總覺得權謀和蘇甯姑姑說的有異曲同工,差距不過是謀的範圍,一謀國家世事,一謀身邊人身邊情。
不過看着這些東西,她也不厭煩。
往常,同丹栀姨母在江湖上飄慣了,她最厭煩這些史書,總覺得是些老謀深算的老頭子喜歡讀的,眼下看來,雖不至于說為之癡迷,不眠不休、廢寝忘食地要看這些書。不甚歡喜也不甚厭惡,不說索然無味,也不說興緻盎然,怎麼滴也是能當個消遣看進去的。
齊越祝餘請了太傅少傅教她統禦之術和君子六藝。
周少傅,身材清瘦挺拔,面若海棠,着一身白衣,布料不甚華貴,更顯其姿容清冷。他眼下不過三十,算得上是年少有為,從一品的職位,主要教授淳安書數。
宋太傅,一身打扮,瞧着是個老學究,實則,是個名副其實的政客,他歡喜研究人心、縱橫捭阖,故而教授淳安公主禮樂以及統禦之術。
還有一位女先生,教她的是射禦之術。
這姑娘打扮飒爽,名為沈绛,一身绛紫色短衣齊膝,黑色長褲和革靴,古銅色的皮膚,眼神透着剛毅。
沈绛看了看她的腿腳雙手,腿上纏着繃帶。
淳安和她對視了一眼,也有些尴尬,說真的,她爹媽這波操作實在是牛逼,讓她完全不曉得他們是怎麼想的,讓她拖着傷殘的腿上馬?
沈绛有些尴尬,“老闆,額,不對,皇後是讓我來給你講些軍事理論知識。”
聽了她這話,淳安神色詭異地瞧了她一眼。
沈绛也尴尬。
學習這期間,顧未易倒是過來看了她一眼。
隻是這一眼來的,不如不來,氣的公主殿下大怒三天。
自顧未易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宋子音身上後,淳安就惱了。
心中也生出了要去算計去争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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