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聽到燕王這句解釋直歎妙,同時也松了口氣。
胡惟庸面上不做表,但心裡早前是得意的,以為自己至少能下一道絆子,令燕王死幾個心腹侍衛。但萬萬沒想到燕王一句話四兩撥千斤,直接平息了皇帝的憤怒,不僅保住了侍衛們的性命,還顯出了他的籌謀多智,真真可氣!
胡惟庸心裡氣得發狂,卻必須憋着裝淡定,以至于憋紅了眼。
其實行刺這件事令他很疑惑,他明明沒有下令在近日對燕王動手,怎生還會有一撥人要刺殺燕王?不管怎麼樣,大家目的一緻,便沒必要想那麼多了。
一大早,就燕王這點事兒讨論了半天,倒是不好再耽擱時間了。帝後與三位王爺在囑咐了兩句話,便打發他們啟程了。
徐青青一直送燕王至承天門外,囑咐燕王照顧好自己,便揮手跟他道别。
朱棣騎上馬後,便策馬去了,沒再回頭。
倒是晉王朱棡走的時候一步三候回頭,讓晉王妃謝氏感動地直掉眼淚。
徐青青卻瞧得清楚,朱棡回頭瞧得并不是晉王妃,而是晉王妃身側的那名婢女,鵝蛋臉,楚楚杏目,高鼻梁,姿色其實隻是一般的好看,但身材特好,胸特别大。徐青青瞧一眼,都忍不住有想去揉一下的沖動。
這婢女更是接受到了朱棡的情意綿綿注視後,羞答答地半颔首,臉頰紅撲撲的,時不時地擡眼偷瞄朱棡所在的方向。
二人互相眼神交流了老半晌,順便把夾在中間的謝氏感動得一塌糊塗,朱棡才依依不舍而去。
至于秦王妃和秦王朱樉,這對貌合神離的夫妻自然是比徐青青和燕王還幹脆,好歹徐青青在燕王走之前還囑咐了一句,燕王應承了。秦王妃幹巴巴地說一句道别後,朱樉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更是當她的話若不存在一般,直接去了。
三位王妃送走各自的丈夫後,就一起回宮,準備再次面見皇後。
謝氏一邊用帕子擦眼淚,一邊臉上露出幾分得意,“别瞧王爺平日裡待人不冷不淡的,真到分别的時候,便顯出情意了,這般不舍我,弄得我現在還心揪揪地難受。”
謝氏說罷,看向徐青青和秦王妃,見二人都是一臉懵呆地看自己,無奈地搖頭歎一口氣。
“瞧我,跟你們說這些作甚。瞧二哥和四弟走得那個幹脆,你們倆自然是不懂我的心情。”謝氏抽了下鼻子深吸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又禁不住笑了一聲。
秦王妃聽到謝氏的譏諷後,不禁低下頭去,郁郁地往前走,不願再擡頭了。
徐青青毫無感覺,倒是瞟了眼跟在謝氏身後那名鵝蛋臉婢女,此時正抿着嘴角,雙手交疊在身前,有些小竊喜地邁着愉悅的步伐,那眉宇間透露出的春意十分顯然。
徐青青揣測她此般情态,琢磨着她跟晉王之間八成是已經成事了,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難為謝氏被蒙在鼓裡,如今還在傻樂呵。等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不知會有多震驚和崩潰。
但這種事兒徐青青不會多嘴亂講,更不可能插手。以謝氏那性子,指不定你好心告訴她,她還會反咬你居心叵測,惡意看她笑話。
至坤甯宮後,馬皇後便笑着帶她們一塊去織布,囑咐她們王爺不在的時候,也可多做些類似活計,體驗農桑,保持儉樸的生活,不忘本才好。
馬皇後令謝氏和秦王妃可以先走,獨留下徐青青,叫了禦醫來診脈。得知她懷孕尚不足一個月,再三囑咐她一定要忌寒涼,多卧床保胎。
“織布的活兒便算了吧,你例外。”馬皇後握住徐青青的手,問她第一次懷孕,丈夫又不在身邊,心裡有沒有犯怵。
“有一點吧,但不多。”徐青青開朗地對馬皇後笑,反倒把馬皇後剛引出來的嚴肅話題直接給帶偏了。
馬皇後無奈笑道:“你這丫頭倒是沒心沒肺,清和若知道你這般不惦念他,指不定會生氣了呢。”
“才不會呢,才剛他走的時候比誰都幹脆。”徐青青解釋道。
“怎知他不是怕多看你一眼,便難走了,才選擇不看?”馬皇後低聲調笑反問。
徐青青頓時作茅塞頓開狀,“噢,原來還可以這麼理解。”
馬皇後噗嗤笑了,點一下徐青青的額頭,“卻不是‘原來還可以這麼理解’,而是他本來便是這樣的人。你們小夫妻在一起的日子還短,等你跟他過久了便知道了,清和這孩子就是外冷内熱的。”
“上次鎮國将軍府的老夫人過生日,兒媳去了,在那兒吃到一味很好吃的點心,叫帶骨鮑螺。”
徐青青說到這裡就停頓了一下,看見馬皇後笑着點了下頭,表示她也嘗過這味點心,确實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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