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憂又羞又怒,左掌疾翻,“喀”的一聲,正擊在令狐沖胸口。用盡數十年的修為,令狐沖的拳腳功夫如何是他對手,身子一仰,翻倒在地,口中鮮血狂噴不止。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突然間人影閃動,成不憂雙手雙腳被人提了起來,隻聽他一聲慘叫,滿地鮮血内髒,一個人竟被拉成了四塊。
嶽靈珊見到這血肉模糊的慘狀,眼前一黑,頓時暈倒了。衆人也都是駭然不止。
瞬息之間,六怪和令狐沖卻已不見了蹤影。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很喜歡令狐沖這樣有趣的人(除了于大媽的,哪裡是令狐沖,分明是令狐腦殘神經……)
第34章假裝有标題(二)
黑木崖。
懶洋洋的人賴在李慕白的懷裡,摟着她的脖子,下巴擱在肩上,修長的手指纏繞着幾縷發絲,悠哉惬意。
“向問天他跑了。”
溫香軟玉抱懷,溫涼入骨,格外舒爽。忽而頸邊吹來一陣熱氣,癢癢的,聽得此話卻是愣住了。
“什麼叫‘向問天跑了’?”
東方白用她那削尖的下巴在身下人的肩上摩挲,惹得人一陣酥麻酸疼,癢到心裡去了。側頭枕在肩上,唇貼上那雪白的脖頸,溫軟濕熱,悶悶道:“我先前閉關,怕他惹麻煩,将他關進了死牢。”
李慕白覺得自己額上定滿是黑線,之前還說着什麼向問天不會放棄如今的權力榮華,沒有必要與自己作對,轉眼卻把人推向了對立面,最後竟然還讓人跑了……無奈扶額,覺着智商都不夠用了。
“向問天是如何逃出去的?有内應?”聽東方說起過,死牢是嵌在黑水崖裡的,整個山崖高聳削成,即使逃出了死牢也下不去崖,唯有一條鐵索橋與之相連,隻有教主親臨或是押送囚犯,平時那鐵索橋是絕不會拉起來的。
仍是貼着她的側頸動着唇,惹得人心癢難耐,李慕白真想把這個明明做錯了事還時時挑逗人的妖孽扯下來再好好辦她一次。
“手鍊腳鐐被整齊切開了,切口平滑,地上有少許粉末,鐵欄上的幾處斷口也是如此。”
切口平滑……粉末……“是用鋸子之類工具造成的?還是……金剛絲?”
“應當是了,關進去時搜了身,該是後來有人送去的。”指間還玩弄着李慕白的發絲,繞得一圈又一圈,并不為向問天逃跑之事煩惱。
側頭過去抵住那人腦袋,小動作不停,心癢得厲害。“你倒是不擔心他去找任我行了。”
東方轉身躺在李慕白身上,仰頭望着她,擡起手臂,手指勾勒着她脖頸至下颚纖細的輪廓。
“哼~本座還怕一棵牆頭草與一個行将就木的老頭?”
握住在自己脖子上作畫的手,拇指用力揉搓着她的手心,問道:“向問天是誰抓的?”
“楊蓮亭,中間也是他去看過向問天……你是說……楊蓮亭那個膽小鬼哪裡敢?”
楊蓮亭抓了向問天,之後又特意讓他逃脫,向問天必定去尋任我行,這與楊蓮亭有什麼好處?他想造反?可是此人空有野心,既沒絕世武功,又無領導能力,之所以能在教中呼風喚雨全憑着東方的“寵愛”。如此,他又何故與自己的靠山作對,助那從未見過、不知深淺的任我行呢?難道……是為左冷禅攪動黑木崖上風雲,讓其自亂陣腳,自相殘殺,無暇估計左冷禅兼并五嶽劍派,再而對付傷痕累累的日月神教,一統武林?……
非也,非也……楊蓮亭這小子心思深沉的很,既然敢在東方閉關其間動作如此之大,定然有必勝的把握。而東方閉關,楊蓮亭察覺到教主重傷的端倪,再說三月之久,時間足矣,楊蓮亭暗中幫助,向問天尋得任我行,攻上黑木崖,東方早已生死不明,如此任我行必勝。
不過三月,左冷禅又如何就能兼并的了五嶽劍派……這楊蓮亭幫的到底是左冷禅……還是任我行……而他又為何在東方與任我行間選了任我行呢?看着準備如此充分,定然不是突發奇想,難道楊蓮亭本就是任我行種下的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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