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确實如此,不過隻要不讓伏黑惠接觸到獄門疆就足夠了,且不提我已經及時封鎖了消息、那對父子不會知道這一點,光是那個小孩心軟這點就很好操控。”
畢竟是小小年紀就在[輕井澤事件]為了救一群普通人而差點喪命的家夥。
松平:“要知道,這次涉谷區被卷入的普通人不少,有那個将特級咒物隐藏、将其氣息擴散到周圍的陣法在……他們忙不過來的。”
松平:“詛咒師和咒靈方的[帳]還剩下六個,我會讓輔助監督調開他們……夠争取一段時間了,加上裡面又隔絕了信号,等他們父子回過神的時候,獄門疆已經被我們的合作對象帶走了。”
三井:“話說回來,獄門疆交給咒靈方那邊,沒問題嗎?”
松平:“有什麼問題?倒不如說,正是因為在咒靈方手裡才不會讓五條悟出來,對我們也更加有利,至少不用擔心會受到五條家的施壓。”
三井:“五條悟這些年的勢力不小,他被封印的話,肯定會有人提議去将他救出來。”
松平南五郎冷笑,說:“隻要五條悟順利被獄門疆封印,那至少幾十上百年都出不來……基本上和死人無異!”
“隻要在戰後找個緣由将五條悟判定為涉谷事件的共同主犯,将其永久驅逐出咒術界,并頒布禁止所有一切救援行為、否則視為同罪的命令就可以了。”
辻堂:“這倒是個好辦法,但兩面宿傩手指的回收問題,你有想過怎麼解決嗎?把那種特級咒物拿了足足三根給咒靈那邊……萬一拿不回來,不就平白無故給咒靈方添加的力量,這個風險太大了。”
松平:“拿不回來也無所謂,畢竟高專還有伏黑惠和乙骨憂太這兩個特級咒術師,足夠處理宿傩手指的問題了,哪怕他們對我們高層有意見,也不會拒絕回收特級咒物的命令,呵,畢竟他們倆都是個軟心腸的小鬼,不會對這種危險至極的咒物流出而視而不見。”
松平:“更何況,隻要五條悟被封印了,我們就是話事人,不用再忍耐那個沒大沒小的白毛小子的肆意妄為,隸屬于高專勢力的咒術師也于情于理都得聽從我們的調遣——隻要我們不同意,就沒人能夠去調查儲存室的情況,也沒人能夠證明是我們的人拿走了咒物。”
松平南五郎盤腿坐在地上,一一回答着同僚的問話。
三井家和辻堂家的人看似不安的找這位主謀反複确認計劃,并且已經開始商量涉谷事件結束後的處置方法……
實際上。
長野市,三井家宅邸。
三井家的家主臉色慘白的跪坐在結界室的紙拉門前,身後慘敗血色。
乙骨憂太背靠着牆,面無表情的用漆黑的眼眸注視着那位高層老人。他手裡拿着錄音筆,将三方談話内容完全記錄其中,
岐阜市,辻堂家宅邸。
辻堂家的家主脖子上被架着一把刀,撐着臉在他身後的五條派的咒術師笑容虛假。
……五條派早就将目光盯在了高層上。
五條悟放任羂索去接觸高層,目的也就是為了這一刻。
在抓住一、兩個高層的緻命把柄後,要挾對方去和同僚套話。
随後記錄足夠的、讓這些老家夥死一百遍都不足為惜的罪證。
例如身為掌管[窗]這一至關重要情報所的組織,在少年院事件擅自串改了[窗]的情報,險些害當時前往那邊的學生喪命的罪證。
例如身為人類卻通敵咒靈、身為咒術師卻通敵詛咒師,将情報洩露給敵人的罪證。
以及身為與政府交接、掌控咒術界财政的高層,卻拿普通人的性命作為争奪權力、利益的工具這一最為緻命的證據。
……
五條派已經擁有了足夠的理由,可以發起一場不會有任何質疑的政變。
今天……不管是咒靈方還是咒術界都将迎來一場暴雨的沖刷。
即将要變天了。
。
另一邊,涉谷區。
咒靈繪理并未和伏黑父子待在一塊,而是在最開始就被惠拜托去維持[避難所]的防禦結界。
繪理除了特級的身體素質和咒力量以外,沒有攻擊性術式,她隻有反轉術式和防禦結界最為拿手,前者雖然不能在不可信賴的人面前公開使用,但後者卻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雖然惠有提前和[避難所]的輔助監督們打過招呼,但能夠和自己的兒子惠一樣藏影子裡移動、隐藏氣息的繪理為了不讓自己身上屬于特級咒靈的氣息影響到那些靈感很強的輔助人員的工作,因此在事件初就一直都是躲在建築物的影子内來維持[避難所]的防禦結界。
直到那個突如其來的幻境。
繪理從幻境中出來的瞬間,就整個咒靈都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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