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因為前朝餘黨的事情,他得馬上回京,看來他想與蘇沅兒之間速戰速決是不成了,那他就來個持久戰,用三十六計中的欲擒故縱。
不過,他也不能讓鐘子齊舒服了:“傳令杭州知府讓他按令行事。另外通知蘇沅兒身邊的暗衛,讓他們這段時間先遠着些,注意别被人發現了,還有讓大家立刻準備行囊,兩刻鐘後出發。”
潘青和吳骁忙躬身應了聲是。
知書回了府,拿着裝着玉佩的禮盒,就像拿着隻刺猬般紮手,隻覺得愧對小姐。
蘇沅兒當然知道甯玚身上的匪氣,他想幹的事,知書哪能攔得住。她也沒有埋怨知書,隻讓她把玉佩收好,以後找機會再還給甯玚。
她隻盼着這一晚趕快過去,她覺得全身乏累的就想好好睡一大覺。不過按照規矩,鐘府在二更天,還要擺賞月宴,全家人要一起賞月,蘇沅兒是真的沒有興緻,可是還不得不去。
可是還沒等賞月宴開始呢,就有人來報了,杭州城内因為發現前朝餘黨,街面上的燈會都取消了,各家各戶都讓守好門戶,實行宵禁,城門也關了。
這一下,是鬧得人心惶惶的,鐘府的賞月宴也不弄了,趕快熄了燈,加派人手巡視。
二更天,杭州城的北門剛剛關上,守門的軍卒,就見一隊黑衣人,騎着高頭駿馬,如風一般疾行過來。
這是誰呀,明知道宵禁了,還要出城。
軍卒剛要呵斥,就見一名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在火把的映照發出粼粼的光芒。
軍卒看那金牌上刻了一個大大的謙字,又想起知府的特意交代,這是謙王軍的人啊。
他忙行了軍禮:“屬下失敬。”便吩咐打開了城門,就見這隊黑衣人氣貫長虹般出了城門。
一隊人行了幾裡後,甯玚回頭看了看夜色中的杭州城:沅兒,本王在京城等你。
蘇沅兒是第二天知道隔壁的人走了,她獨自一人坐在屋子裡整整一個時辰。
過了三天,鐘子齊的小厮請她過去。她看着床上的鐘子齊,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鐘子齊像看透了她想法:“沅兒,你是我的表妹,你我自幼感情深厚,你不用特意躲着我,那日在閣樓我說的是真心話,我想娶你為妻,我會對你一輩子都好的,我絕不納妾。”
蘇沅兒驚訝的看着鐘子齊,她一直把鐘子齊是當成兄長,她也能感覺出,鐘子齊也是把她當成親妹妹的,對她并無男女之情的,可他為什麼前後兩次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沅兒,你好好想一想,你就會明白,我們兩個人是最合适的。”鐘子齊歎息道。
蘇沅兒點了點頭,她的确也要想一想以後的生活。
“沅兒,表哥還有一事求你。”鐘子齊在蘇沅兒耳邊輕輕說了。
蘇沅兒聽後是大驚失色:“表哥,你怎麼如此大膽,你這樣會連累整個鐘家萬劫不複的。”
“表妹,我知道,所以我隻能求你來幫忙了,表哥以後做牛做馬,來還你今日之情。”
蘇沅兒閉了閉眼睛,此事事關重大,的确不能假以他人之手,隻能她親自去了。
第二日,鐘子齊禀明鐘老夫人,說他的船隊來了新貨,要帶蘇沅兒挑些好玩的東西。老夫人不疑有他便同意了。
蘇沅兒與鐘子齊坐着蘇沅兒那輛大馬車出了鐘府,鐘子齊身上有傷,隻能躺在車裡,車先到了鐘家的酒樓,有人擡了一壇子酒上來。
蘇沅兒看着臉上抹了黑灰,畫粗了眉毛的慕羽,這人曾是她的師傅,他們在鐘子齊的别苑度過了一段快樂時光,可如今他們彼此隻是相對無言了。
馬車到了東城門,蘇沅兒撩開車窗簾,就看城樓上懸挂着幾個前朝餘黨的首級,她吓得忙放下手,眼角餘光便看到慕羽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如今因為抓捕餘孽,所有出入城的人與車輛都必須經過嚴格檢查。蘇沅兒看着守門軍卒用刀尖撩起車簾,她的心緊張的是砰砰亂跳。
軍卒指着車裡的鐘子齊和慕羽,:“你們是什麼人?”蘇沅兒忙要回答時,就見另一軍卒探頭看了看她,然後拉了那軍卒,:“讓他們過去吧。”
蘇沅兒稀裡糊塗的出了城,将慕羽送上了鐘家的船。
又過了幾日,蘇沅兒覺得自己想明白,的确如鐘子齊所說,她嫁給鐘子齊是最合适的,她如今隻能把自己盡快嫁出去,才能平息之前所有的事情。
她點頭同意了鐘子齊的求親,鐘子齊向她深施一禮:“沅兒如此信任與我,子齊必當與沅兒舉案齊眉,白首一人。”
鐘子齊就此決定參加今年的秋闱科舉考試,以圖為将來掙一個功名前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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