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丹朱笑道:“謝我幹什麼。”
張遙老老實實的說:“謝謝丹朱小姐讓我體面的見到這麼好的姑娘。”
雖然他對她不再像前世一樣,但張遙還是張遙啊,心神通透,陳丹朱一笑。
“丹朱小姐,這麼好的姑娘,這麼好的劉家,我是不會傷害他們的。”張遙誠懇的說,“我會以義子和兄長的身份敬愛他們,所以,你把那封信還給我吧。”
真是傻子,她拿着他的信,是怕劉家的常家的人傷害他啊,陳丹朱笑了笑,這話就不用說了,劉家常家的人傷害他是上一世的事,這一世沒有發生,這一世他被劉家常家人的熱情圍護着,她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會讓他困惑。
“不行。”陳丹朱笑着搖頭,“現在不還給你。”
張遙無奈:“丹朱小姐——”
雖然是無奈但沒有害怕,就像是看家中姐妹們頑皮一般。
是不能讓他拿着啊,雖然現在劉家常家都對他很好,但是這封信關系張遙命運,這次沒有劉家或者常家的人偷走他的信,萬一他自己掉了呢?所以——
“你要去把這封信去送給國子監祭酒嗎?”陳丹朱問,又補充一句,“我沒有看你的信,我就是看了封面。”
“内容也沒什麼。”張遙笑道,“我父親的老師,跟洛之先生是好友,想請他破例收下我,讓我在國子監讀書。”
“所以,你什麼時候要去見徐先生。”陳丹朱拿出信晃了晃,“我就把信給你,免得你丢了。”
丢了,這是他的命,他怎麼能丢,張遙失笑,又點點頭:“好啊,我打算明天去。”
陳丹朱也點點頭:“好啊,那明天我在國子監門口等你。”
第195章得見
大夏的國子監遷過來後,沒有另尋他處,就在吳國太學所在。
相比于吳王宮的奢華闊朗,太學就寒酸了很多,吳王熱愛詩詞歌賦,但不怎麼喜歡儒學經書。
國子監祭酒徐洛之對于屋舍寒酸并不在意,在意的是地方太小士子們讀書不便,所以琢磨着另選一處教學之所。
“如今國泰民安,沒有了周國吳國齊國三地格擋,南北暢通無阻,各地世族大家子弟們紛紛湧來,所授的課程不同,都擠在一起,實在是不方便。”
國子監正廳中,額廣眉濃,頭發花白的儒學大士祭酒徐洛之正與兩位助教相談。
徐洛之是個一心教學的儒師,不像其他人,看到拿着黃籍薦書确定出身來曆,便都收入學中,他是要一一考問的,按照考問的優良把學子們分到不用的儒師門下教授不同的典籍,能入他門下的極其稀少。
一個助教笑道:“徐大人不要煩擾,陛下說了,帝都四周山水秀美,讓我們擇一處擴建為學舍。”
徐洛之露出笑臉:“如此甚好。”
另一助教問:“吳國太學的學子們是否進行考問篩選?其中有太多腹内空空,甚至還有一個坐過牢獄。”
徐洛之搖頭:“先聖說過,有教無類,不管是西京還是舊吳,南人北人,隻要來求學,我們都應該耐心教導,不分彼此。”說完又皺眉,“不過坐過牢的就罷了,另尋他處去讀書吧。”
助教們應聲是,他們說着話,有一個門吏跑進來喚祭酒大人,手裡握着一封信:“有一個自稱是您舊友弟子的人求見。”
自從遷都後,國子監也忙亂的很,每日來求見的人絡繹不絕,各種親朋好友,徐洛之不勝煩擾:“說過多少次了,隻要有薦書參加每月一次的考問,到時候就能見到我,不用非要提前來見我。”
助教們笑:“都是仰慕大人您的學問。”
徐洛之無奈接過,一看其上的字咿呀一聲坐直身子,略有些激動的對兩人道:“這還真是我的老友,許久不見了,我尋了他多次也找不到,我跟你們說,我這位老友才是真正的博才多學。”
徐洛之作為國子監祭酒,儒學大士,為人一向清傲,兩位助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般推崇一人,不由都好奇:“不知此人是?”
他們剛問,就見打開書信的徐洛之流下眼淚,頓時又吓了一跳。
“天妒英才。”徐洛之流淚說道,“茂生竟然已經過世了,這是他留給我的遺信。”
兩個助教歎氣勸慰“大人節哀”“雖然這位先生過世了,應該還有弟子相傳。”
聽到這個,徐洛之也想起來了,握着信急聲道:“那個送信的人。”他低頭看了眼信上,“就是信上說的,叫張遙。”再催促門吏,“快,快請他進來。”
門吏看徐洛之又是哭又是急催,知道此人的地位了,飛也似的跑去。
張遙站在國子監的門口,沒有焦躁不安,更沒有探頭向内張望,隻不時的看一旁停的車,車簾掀着,陳丹朱坐在裡面對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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