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項铮轉身對溫簌卿說道:“聽聞卿兒身子弱些,不如也讓華先生開些保養的方子。”
溫簌卿擡眼看他,柔柔一笑道:“多謝兄長好意,隻是家中配藥的方子都是宮中貴人們使的,豈不比外面的更好些?”
“方子雖好,但各人體質特殊,若藥不對症豈不耽誤了。”祁項铮說道。
溫簌卿原本打算日後再請華堰進府來為自己診脈,沒曾想祁項铮親自開口。她看着他,心中猜測他請華神醫的用意。
“兄長說得甚是,如此便勞煩華先生了。”溫簌卿淺笑說道。
華堰為溫簌卿請脈後,慢慢斟酌道:“小姐身子自落生起便弱些,但并無大礙,悉心調養個三五年便可大好。”
溫簌卿聽了心下歡喜,前世她久病纏身以緻年紀輕輕便香消玉殒。這輩子為了能在父母跟前盡孝,她也要拼命多活些歲月。
祁項铮聽了華堰的話,鄭重拱手道:“如此還請先生多費心。”
華堰點點頭,自是比旁人更加細心揣摩進補的方子。
那邊謝景元的藥煎好,丫鬟秋櫻親自端了藥來,雙手捧給謝景元。溫簌卿看了她一眼,未作理會。
秋薇從外走來,悄悄在溫簌卿耳畔說:“二夫人正在老夫人那鬧呢,非說是小姐将大小姐推下水的。”
溫簌卿站起身對謝景元道:“二嬸說是我将姐姐推下水,我怎麼也是要去分辯幾句的。表哥好好養着,我晚些再來看你。”
謝景元聽說,忙掀了被子要讓人伺候更衣,“不能讓妹妹平白受冤屈,我去和他們解釋。”
溫簌卿忙止住他的動作,勸道:“你還病着,萬不可勞累。”
“二舅母為人刻薄,你說不過她的,我要去跟她說清楚。”謝景元說道。
“你若是去了,她們又會說你偏心向着我。”溫簌卿笑道:“她們無憑無據,祖母又怎會信。你服了藥便好生歇着,免得我為你惦念。”
一旁的祁項铮聽後眉頭皺了皺,見不得她對别的男子如此挂心。
由于溫簌卿的堅持,謝景元便未同她一起去,隻派自己的小厮林泉跟着過去,吩咐他一定要将事情原委講清楚。
昨夜下了厚厚的雪,路面雖然掃過但凍成冰後仍有些濕滑。
溫簌卿被秋薇攙扶着,走的小心翼翼,但兩人腳下一滑,就要跌倒。
祁項铮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溫簌卿的胳膊,秋薇卻是跌了一跤。
“怎麼這般不小心?”祁項铮皺眉問道。
溫簌卿輕呼一口氣,解釋道:“冬日路滑,難免的。”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握着她的手臂,即使隔着厚厚的棉衣,溫簌卿仿佛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熱。
她想将手臂從他手中抽出來,卻被他緊緊桎梏住。
她擡眼看他,他淡淡說道:“冬日路滑,我扶着你也可安心走路。”
溫簌卿使勁抽出手臂,淺笑道:“方才隻是不小心,有勞兄長。”
祁項铮微微皺眉,冷哼一聲,自顧自往前走,不再管她。
溫簌卿自知又惹惱了他,也不在意,隻命秋薇秋櫻扶着自己小心慢慢走。
祁項铮走了一段就在前面停下,等她們走近了才對溫簌卿說道:“福善堂中正亂着,我不便跟去,有理說不清時你隻管反誣。”
溫簌卿靜靜看着他,仿佛在思考他說的話,而後才道:“終歸是一家人,我隻實事求是的說,又何必多生是非。”
福善堂裡,潘桂芝哭哭啼啼數落溫簌卿的過錯,一副要為自己女兒讨公道的架勢。
老夫人杜氏坐在榻上,皺眉說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了,等秀兒好了,我親自去問她。”
潘氏知道老夫人是敷衍之詞,便說道:“我知道老夫人疼卿兒,但秀兒不會平白無故冤枉别人。這次她受了那麼大罪,醒過來後還囑咐我不要怪二妹妹。這麼好個孩子,老夫人難道就不主持個公道嗎?且還有景元也看見了,若秀兒和茯苓的話不可信,也可問問景元就明白了。”
恰好溫簌卿帶着林泉走來,見福善堂内或坐或站滿滿一屋子人,便先向長輩們行了禮。
老夫人讓她到自己跟前來,問道:“昨日你大姐姐如何就落水了?你二嬸說是你推的,可有這事?”
溫簌卿恭敬道:“卿兒自幼承蒙祖母教誨,定不會做出這種令祖母傷心之事。不知二嬸如何誤會了?”
潘氏說道:“卿丫頭不要抵賴,你大姐姐和她的丫鬟茯苓都這般說。你不要害怕不承認,你大姐姐也不是要怪你。我隻是心疼她,你去她面前認個錯,這事也就了了。”
溫簌卿正色道:“若真是我做的,必定去祠堂裡跪着認罰。但若不是我做的,也不會認下害人性命的罪名。方才進門時聽見二嬸嬸要找表哥問詳情,正巧他的小厮來給祖母回話,不防叫上來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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