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志原還以為鐘離思胡謅謅,沒曾想竟還真管用,她低聲問:“看見這家店,才想起中州有這麼個人物,小姐說的這位公子可是千秋阙?俗稱公子阙,話說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鐘離思也不能跟他說上輩子,隻笑不語。進入裡屋,公子阙身着一襲白衣端坐在琴架旁,全天下的儒雅之詞用來形容他,也會讓人覺得意猶未盡。
如果說蕭祁墨是冷豔俊逸,那麼這位公子阙恰恰與之相反,儒雅随和。
離思盤腿坐在他對面,嬉皮笑臉道:“公子作何這般愁眉苦臉?”
公子阙最後一個琴音落下,緩緩擡眸笑道:“姑娘說的那個問題,在下十分困惑,試問你是如何得知的?”
這千秋阙喜歡四處遊曆,上一世就是遊曆時,被離思的手下當做豪橫跋扈的富豪抓上山。後因他三寸不爛之舌說得一衆兄弟自愧不如,有的甚至潸然淚下,恨不相逢未當山賊時。
他腰間有塊梅花胎記,這還是鐘離思與他拼酒時打的賭,輸的必須說出一個絕對不為人知的秘密。
所以剛才離思讓掌櫃傳的話,便是他腰間梅花胎記的事。
“你還怕我滿城風雨去通知不成?不過聽聞愛慕你的女子能從京城排到漠北,若是她們知道這檔子事,恐怕……得好幾年睡不着吧?”,鐘離思痞裡痞氣,一通高深莫測的威脅。
那千秋阙雖然在笑,卻看不出有多高興,他雙手扶在古筝上,修長的手指微動,音律漸起。時如高山流水,餘音袅袅,霎是好聽。
半響他才問:“小姐想要知道什麼?”
看來那枚梅花胎記,确實是他的軟肋,上輩子若非關系到位,他又怎會說出這等秘密。這位公子阙,來頭絕對不小,就上一世離思所知道的,經營範圍便不局限于妙贊這家店。消息也是一流的精通,甚至會有人通過各種渠道來他這裡買消息。
離思一拍桌子,說了句:“公子爽快!我想問,二皇子現在手中掌握的,足以讓廣毅一家滿門抄斬的證據是什麼?”
公子阙一曲談完,回道:“這個,小姐不如直接問瑞親王更準确,畢竟,你們關系是那樣的不一般。”
以他在京城的名聲,知道鐘離思的身份并不奇怪。
她不以為然道:“我要是從他那裡能知道,還來你這裡作甚?”
公子阙嘴角帶笑,他道:“你确定要我說?”
離思十分肯定地點頭,隻聽他繼續又說:“關于你的父親,镖旗将軍的。”
“什麼?我爹?他……還能有什麼事?”
“廣毅私吞的财産中,一半收回,一半不知去向,而這筆不翼而飛的款項,就在你父親手裡!”,公子阙雲淡風輕說罷,一曲又起。
“這不可能,我爹素來廉潔,況且與京城官員幾乎沒有任何來往,這筆錢怎麼會在他那裡?他拿這錢毫無作用,這麼容易就被查出來的事,我爹才不會做。”,離思按了按太陽穴,極力反對道。
千秋阙一曲再完,漫不經心道:“這就不是在下所考慮的事情了!”
離思繼續問:“既然已經掌握證據,為何沒有作為?”
千秋阙擡眸道:“這就要問你那位瑞親王了,有太上皇撐腰,加之自身先天憂郁,與其說這天下是他哥蕭祁淵的,還不如說是他蕭祁墨的。”
聽到這話,鐘離思眉間一緊,腦中登時閃過無數畫面,她又記起了一些事情。
她敢确定的是,自己當山賊的第三年,太上皇駕崩,蕭祁墨失去了一座龐大的靠山,受到他皇帝哥哥的嚴重打壓。
皇上三個子嗣中,太子蕭鎮胤志不在朝堂,二皇子蕭鎮炀心性過高,難成大氣,三皇子年歲尚小。反倒是皇帝這個排行老十九的弟弟,軍功無數,勢力滔天。皇上不忌憚不害怕不打壓才是怪事,所以蕭祁墨先是被奪去軍權,後又被削去爵位!
然而即便已經被這般打壓,他仍是在第四個年頭當上了皇上!
被千秋阙這麼一說,她方記起這檔子事,總之在上一世,這位十九皇叔,幹翻了他的皇帝哥哥和一衆大侄子,問鼎九五之尊之位。
或許這也就是她自己從劊子手的砍刀上逃脫後,能安安穩度過四年的原因,因為整個朝堂暗潮洶湧,誰也沒有心思管她。
但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四年後,蕭祁墨會單槍匹馬去端掉她的山賊窩,并殺死她。難道隻是因為她是叛國餘孽?是山賊大王?還是說自己漏掉了什麼細節。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見鐘離思一動不動,武大志忙喚道。
離思晃了晃腦袋,說道:“公子的意思是說,現在這證據在瑞親王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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